“其實只要姿勢正確,是不會扭到腰的!”美女邊說邊拿出一只新球,放到球托上,瞄了幾瞄,挺腰,揮桿,一氣呵成,唰的一聲,白色小球足足飛出上百米。
“哇!”李瑞杰張大嘴巴,不僅驚嘆于高爾夫球飛行的距離,還驚嘆于這份腰力。
在歐美上流社交圈,有兩個球是必須會玩的,一是高爾夫球,在所謂的上流社會,高爾夫球代表一個人的品味;二是網球,網球代表一個人的活力。
前世《李摘瓜傳》中記述,李摘瓜就極為癡迷高爾夫,每天清晨6點,都會自己開車先打一個半小時的高爾夫球,然后才去上班。
以李瑞杰目前的年齡,活力不需要證明,但是所謂“品味”,李瑞杰這個前世連高爾夫球場都沒進過的辦公室苦逼宅男,只能突擊培養一番,正好也避一避“百萬片酬事件”的風頭。
讓李瑞杰意外的是,弗蘭克替他請的高爾夫球教練竟然是女的,而且是一名美女,真正的美女,不再是畸形的芭比娃娃臉,而是標準的鵝蛋臉,身高腿長,腰細胸挺,是李瑞杰來到這個世界后,少有的符合他審美的西方女人,難得的是腰力也是一流,而且這名美女教練似乎正也不介意與李瑞杰這名洛杉磯新晉富豪發生點超友誼關系。
正當李瑞杰與這名美女教練就要擦槍走火的時候,弗蘭克開著小電動車過來,“先生,有一個自稱你堂兄的人,找您!”
“堂兄?”李瑞杰立刻想起了在華盛頓時候,那個病懨懨的青年,果然還是來了,這些人還真是沒有耐心,這才過去幾天。
李瑞杰來到主樓大廳,只見一個佝僂的身影正坐在沙發上品茶,時不時還發出一生壓抑的咳嗽聲,正是那個病懨懨的李豐年,兩名挺拔的士兵,一個手里提著一只箱子,另一個肩膀上挎了一只圓桶,站在他身后一動不動。
“真是好茶!”李豐年抬起頭,沖李瑞杰笑笑說。
“喜歡的話,走的時候送你兩包。”李瑞杰也笑了笑,李豐年喝得正是他從德信行買回來,四處送人的所謂華國最好的紅茶。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千萬不要客氣!”李瑞杰掃了一眼李豐年,心說,既然你想兜圈子,我也跟你兜圈子,看誰著急吧。
“在華盛頓的時候,你走得太急,有些東西忘了交給你了。”李豐年放下茶杯,他身后一名士兵走上前,將手中的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只見里面是兩件東西,一個就是那本被叫做玉牒的族譜,另外還有一枚翡翠玉佩。
李瑞杰拿起玉佩,只見這枚玉佩一面雕著龍和云紋,另一面是一個頭發和胡子都很長的老頭,胯下騎著一頭大水牛,跟李晟之前的那塊是一樣的。
“這個應該價值不菲吧。”李瑞杰放下玉佩,心說,你不會就指望用這塊翡翠收買我吧?雖然它確實價值不菲,但是跟命比起來,它還差得多。
“算是吧,他們說這叫龍石種,其實不過是稀罕一些的翡翠罷了,跟龍又有什么關系?不過是有些人想借此名頭炒作價格罷了。”李豐年不但沒有著力宣傳這塊翡翠有多珍貴,反而大肆貶低了一番。
“你……”
“咳咳咳……”李瑞杰剛想說話,忽然李豐年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這一次咳嗽的尤其厲害,似乎連氣都喘不上來。
“弗蘭克,叫醫生!”李瑞杰連忙說。
“不,咳咳,不用,咳咳……”李豐年沖李瑞杰直擺手。
跟隨李豐年而來的兩名士兵連忙打開那個圓桶,原來那里面是一個葫蘆和一個黑瓷碗,士兵從葫蘆里倒出那種濃稠的散發著陣陣苦味的藥液,兩名士兵一番手忙腳亂,將一碗藥給李豐年灌下,李豐年才終于不再咳嗽得那么厲害了。
“你怎么樣,去醫院看看吧?”李瑞杰在這個世界父母雙亡,這個堂兄算是他少有的幾個親人之一,而且看起來似乎為人還不錯,別的不說,單是他送來的這塊翡翠,已經足夠值回票價了。
“不用了,都是老毛病了!再說,我很快就要回去了。”
“就算不治療,去醫院檢查一下,也是好的,花不了多少時間。”
“這……”李豐年看著李瑞杰,“好吧!”
“弗蘭克,給錫達斯-西奈醫療中心打電話,我們這就過去!”
李瑞杰并沒有看不起中醫的意思,醫學是一門實踐性很強的學科,需要不斷的實踐總結,再實踐,再總結,中醫有幾千年歷史,在數以億計的人身上做過試驗,從不斷的錯誤中,才總結出一個個方子,一條條治療方法,青蒿素就是最好的證明。在近代以前,相比于只會放血和使用鴉片膏的西醫,中醫其實是大幅領先于西醫的。
但是進入現代,中醫隨著華國的衰落而衰落,西醫技術卻隨著西方國力增長,科技進步,獲得了迅速發展,診療手段更是日新月異——X光、B超,乃至近兩年逐漸出現的CT、核磁共振。相比之下,中醫反而由于近代以來華國頻繁的戰亂斷了傳承,留存下來的中醫,越來越接近于玄學,很多所謂老中醫,其實跟神棍是一路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