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月蕪,駱知語幾人都在休息。月蕪靠著駱知語看火堆看樹木看天空,到處無聊的閑看。
月蕪沒事閑的翻翻衣袖上多余的布條子,突然就好奇自己變的衣服怎么這樣,多出好多沒用的地方。突然還想去看看說第四處封印的戰場什么樣,就是看看,要是危險的話月蕪也不知道怎么選。
月蕪分出一個分身留下,本體直向上空飛離。
常夢睜開眼睛看著月蕪離去的方向,又看向留下的月蕪分身。
隨后駱知語和含笑也醒了,紛紛看向周圍。
月蕪的分身輕聲說:“我剛才出了一點動靜,休息吧”。
就駱嚴沒醒,依舊躺在含笑懷里。其他人繼續閉目養神后,月蕪的分身看著駱嚴,僵硬的笑容過后嘴角抽搐了一下。
常夢在心里嘆息,看著長大的孩子。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月蕪就順著他們說過的的大概方向走,沿途有許多殘碎的游魄,很新鮮,大多是剛死沒多久的。可跟來客鎮的兇案時間重合了,靈氣混雜月蕪也分不出來是多少個邪祟的。今年是個多事之秋啊!
再見時月蕪在一個小世家中,手里的黑氣掐住許多‘人’,還有一人與月蕪爭奪她手中的人。駱知語、駱嚴、含笑三人御劍而來。
月蕪因為吳家的事本就很惱火,看見駱知語等人又過來了心里更加暴躁。
吳墨一直在與月蕪較力,月蕪對吳墨怒目而視:“我最后問一遍讓不讓開”?
吳墨是個四十多歲的修士:“她們是吳某妻小,如何讓”?
月蕪氣的渾身黑氣溢開:“她們是死是活你心里不清楚?只會殺人的行尸走肉留著何用”!
吳墨早都紅了眼眶,他知道但他不想放棄:“萬一還有救呢”?
駱知語三人已經靠近。常夢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跟上來,仔細看了月蕪一眼之后便看向四周。
月蕪松了黑氣連同吳墨一起把那些‘人’都困住,退開一段距離。
駱知語飛到月蕪近處,收了佩劍直接攬住月蕪下落到地上,撫順著月蕪的后背:“可否與我說說發生了什么?把人先放開”。
一路查著邪祟的蹤跡過來,靠近吳家時發現吳家上空遍布的黑氣,同行的月蕪就變成一團黑氣鉆入地下了。
幾個人連忙御劍就過來了,離的遠看見月蕪的身影,駱嚴起初嚇了一跳,以為月蕪發了兇呢。
按理說發生了如此大的事,家族中人本該盡數出來,可吳家卻安靜的異常。沒有幾具尸體更沒有家中多少人,只有被月蕪抓住的這些,還有抵抗能力的只剩吳墨一人。
月蕪在駱知語懷里說服自己冷靜下來,何必跟這些不相干的人生氣。可就是壓不住心里的火。
吳墨更不敢向來的修士求助,讓這些名門修士知道自己家中是什么情況結果都是一樣的。只是心中實在焦急,可算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月蕪眼見黑氣已經開始燃起黑色的火,將許多黑氣收回:“我沒殺人,作亂的邪祟跑了一只,吳墨的妻小沒了魂。你們看著辦吧,我去找個地方冷靜冷靜,你有事叫我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