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遺溪修士也都在這間屋里商量事情如何。
看齊宿去找寒枝另一隊的領隊也跟了過去。
齊宿:“向家和遺溪沒什么來往,你不會這么好心幫我們”。
那領隊就站在齊宿旁邊,齊宿說完一句他正好接上:“交易唄。解抗災下的毒,估計要長老幫的忙也和抗災有關。我是剎節,他是齊宿”。
寒枝一直表現的溫和有禮,面帶善意:“在下寒枝,確實也有難處需要月蕪長老幫忙”。
剎節笑著點點頭:“抗災那些人都做過什么事,長老知道的也都告訴過我們。
中毒者不會只我們一家,其他幾個大家族早前就被騙到此處,肯定也會有。那你怎么就找了我們長老幫忙?我們遺溪在廣源的人可不多。
說開了,遺溪、向家還有其他的一些家族門派都和抗災有往來,你我兩家知道的多一些。
你們想對付抗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你們聯手設的計謀想坑我們”。
寒枝笑著搖頭:“找月蕪長老幫忙也是無奈之舉,大家族是有,但有本事和膽量能和我交易的,我只找到這一個。
各位也不必擔心我會和抗災要聯手害遺溪。向家內亂并非是子虛烏有,都是抗災攪的,如果不想辦法向家就會變成空殼。
你們長老也不是輕易能算計到的人,她不動手腳我就算撿便宜了”。
……
寒枝和其他人等了兩個多時辰月蕪才過來,兩個多時辰出來看著就簡單束了個頭發。
“長老”
“長老”……
月蕪進門就喊齊宿和剎節:“齊宿,剎節”。
齊宿:“哎,在呢”。往月蕪跟前走。
剎節走到月蕪面前也等她說話。
月蕪看著人都在呢就好說話了:“你們就在客棧里準備著,留意有沒有什么地方鬧出大事,要是沒有就算了,要是有就趕過去。嵐瀾也能找著我,我去抗災地盤上劫人去”。說著月蕪還眼神看了一下嵐瀾。
嵐瀾點頭:“好”。
齊宿一聽要去抗災地盤上搶人馬上說:“那不用讓我們”
月蕪抬手拒絕:“不用!人少好偷襲,我也沒打算光明正大去的。有亂子別走散了,一起去幫忙,至于幫誰你們心里有數哈”!
……
出客棧前月蕪拿出一塊玉佩,一個發冠,還有半截衣袖:“這些東西上雖然都沒有靈力,但是你認得出來是誰的吧”?
為了這些東西,月蕪把正在熟悉結印的幾個靈智都給叫回來幫忙了。
寒枝一眼就認出了那發冠是向家長老的,玉佩是一位女修的,衣袖也是向家修士衣服的花紋。
寒枝連假笑都笑不出來:“認識,是向家還沒落在抗災手里那三人的。看來他們現到落在前輩手上了”。
月蕪把東西收起來:“對,還有你手上,我也下了東西”。
寒枝抬手細看,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個指甲大小的黑點,還真應了自己說的話。
寒枝時刻留意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讓人算計了:“什么時候給我下的”?
月蕪語氣很溫和:“你給人解毒之前。這是靈術,還有向家的三個人,為了防止你要算計我準備的。
事情結束我自然放人解開靈術,不然還是太不保險,畢竟我信不過你,你也有本事,還在我手底下跑過一回呢”。
寒枝點頭:“不會,我見過前輩殺人不眨眼,噬魂吞魄。不是沒辦法不會來招惹你,更別提害你了”。
月蕪從寒枝的傳送陣出客棧,到了寒枝事先準備傳送陣的出口。
月蕪辨清方向后就朝一邊走:“除了跑的那三個,其余人都在廣源北面關著,還分了兩個地方”。
寒枝:“北面”?抗災的大部分屬派不在北面吶?
月蕪:“就是北邊,抗災出了不少人看著,用的是廣源本地一個家族的地盤,還有一塊荒地。
那家族不大,一旦出了事明面上抗災也能把自己摘出來,只要留下一方人,手里就還有可用的把柄”。
兩人飛掠過一片片土地,月蕪抬抬下巴說:“就有靈力反應那棵樹,樹前邊就是地下囚牢入口”。
寒枝的袖口伸出一條綠色滕蔓,貼近地面靜悄悄爬到樹前,鉆進前方土壤里。
寒枝都覺得諷刺:“封路的障眼法,用的還是我的靈術!確實有人關在里面,但是我不能分辨出是什么人”。
月蕪能確定是向家人:“放心,秋水鎮里我見過幾個,有五個在里頭。
我記得你的滕蔓有毒,能使人出現輕微幻象”。
寒枝點頭,秋水鎮月蕪中過一次招:“不過效用時間太短,向家也只有修醫的人不怕毒,體修也會產生幻象”。
月蕪起先還以為都是藤妖自己被影響的時間才短,現在來都來了也沒辦法:“你現在就放毒藤,我進去后把出口封了,向家人不能搗亂就行,我也沒指望帶他們往出跑。我會把看守都打暈”。
寒枝讓毒藤在地下遍布:“好了”。
月蕪瞬移到地下,趁著寒枝的毒起作用,黑色的靈氣立刻將本就昏暗的地下囚牢遮的漆黑。
摸黑打架,月蕪也不用看,反正向家的人都關在里邊兒了,在外頭的都得打的暫時不能動。
放出的靈力渾濁無法照亮,看守們靠喊話來確定身份,以防自己人打到一起。
“被偷襲了,快出去報信”!
“出口被滕蔓封死了,出不去”。
出口就是寒枝封的。
月蕪逮到人就揍,一拳落空好像砸進墻里了,抽出手來拽住一只人的胳膊抬腳就踢,把人踢到空著的手一拳打在后心上,被打的人就不動了。
“好像是向家的體修,動手又快有狠”。
另一人制止到:“別出聲”!出聲就會暴露位置。
月蕪一胳膊砸在他后脖頸上,出不出聲我都能找著你。
一道靈力劈向月蕪后背,月蕪旋身就是一腳,靈力沒打著月蕪,直接打到了前方的看守,想打月蕪的人倒是讓她一腳踹出去了。
向家的人剛開始互相議論了幾句,后來摸黑在牢里也沒有出聲,因為知道,家族里可沒有黑色靈力的人和妖。來的人是要救人還是有其他企圖可不敢說。
月蕪邊打架邊在心里說話,讓你們下毒,總下毒。抓人,一個兩個不是好東西!不講信用!門下族人弟子都教不好,背信棄義……
月蕪敲敲封住出口的滕蔓,片刻之間滕蔓就撤去,寒枝走下地道只看見一片漆黑的靈氣。
黑色的靈氣撤去寒枝才看見自己旁邊有個一人高的黑氣團,月蕪!
黑氣散去,地道入口透過來的光照下來,暫時攤在地上的看守看清了一切:“寒枝!你還真敢來搶人?把人救出去我們長老能放過你們”?
向家的人看見自己人來了就知道獲救了。
寒枝移身讓開出口處被黑氣包在里面的月蕪,笑答:“有了靠山自然就敢了”……
月蕪看著人一個接一個出來,體修都不省人事,是讓修醫的人背出來的。呦呵。這不是秋水鎮差點把自己氣哭那姑娘,看來也是體修。
這是事先用手段把體修搞定了才讓向家載手里的。
寒枝領著人到月蕪面前:“抗災的人都綁了關在地牢,里面和出口我都換了新的靈術,靈術里留了我的毒。體修我們的醫修能治好,需要時間”。
黑氣里分出另一團黑氣站到向家人的隊伍里。
月蕪面前形成一行字:往人多的地方走,我去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