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劍塵雖然坐在最后面,但依然沒有忘了向虞秋暝搭訕,獻殷勤,要不是地方太小施展不開,估計白劍塵早就擺出來大琴來個‘高山流水遇知音’了。
不過虞秋暝雖然和他聊著但是時不時的瞟秦無忌一眼,顯然心思沒在白劍塵那邊,而是留意著秦無忌的動靜。
相對其他人的正襟危坐,秦無忌是最沒自覺的,他翹著二郎腿,怎么舒服怎么來,要么哼著不為人知的古怪小曲,要么就是欣賞外面的風景,反正沒怎么和虞秋暝說話,更甭說搭訕了。
至于他們兩個談論的琴棋書畫,秦無忌更是沒有半分興趣,幼稚,很虛!
這是他給兩人下的定義。
白劍塵似乎賣力地在虞秋暝面前嘚瑟,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能耐,聊著古曲詞牌,他很快便扯到他們書院齋團上去了。
只見他不無得意地炫耀說。
“虞師妹,你們書院最近活動多不多啊,我那邊簡直快忙死了。”
“噢?怎么了?”虞秋暝似乎有點疑惑。
成功吸引了美女的注意力,白劍塵得意的笑了。
“我最近參加齋團的選招,已經通過最初的考核了,估計很快就能通過第二次,第三次順利的進入齋團,成為齋團詩文組的成員,所以最近很忙啊,我們組長很看好我經常給我派活干,哎,沒辦法啊,誰讓他看好我哪?我也得好好表現不是?”
虞秋暝聞言似乎有點驚訝,笑了笑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你挺厲害的嗎,真是恭喜了,我倒是想進齋團可惜一直沒時間,聽說他們招人挺嚴格的。”
趙勝不無嫉妒地說道。
“可不是嘛,我老早就想進社團可惜被刷下來了,連初審都沒過,白劍塵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老秦,你哪,有沒有進齋團啊?比老白如何?”
見秦無忌沒吭聲,白劍塵誤會他也被刷下來了,不好意思開口,所以十分得意,
雖然心中得意,但白劍塵依然故作謙遜地說道。
“鄙人能耐有限,不過是組長和學長他們抬舉罷了。”
說著還瞥了秦無忌一眼,故意取笑說。
“以人家秦大少爺的能耐想必早就進去了,我怎么能跟人家比哪?”
沒想到秦無忌還真的斜了他一眼,突然說道。
“沒錯,你還真沒資格跟本少爺比,因為哥現在是齋團的副學長,見了我你這個小小的學員只能靠邊站。”
微微一愣,白劍塵忍不住大笑起來,一臉鄙夷地說道。
“就你這德行還能選上副學長?
除非齋團的那些大人眼瞎了,你這種人要能當上副學長,本少爺頭朝下見你。”
趙勝也覺得秦無忌只是信口開河,隨便說說,因為他很清楚一個還沒在書院站穩腳跟的新學子,相當副學長簡直難如登天,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人脈,沒人脈,要金錢沒金錢,誰特么鳥你呀?
一個整天蹭他飯吃的家伙怎么可能有錢,他縣令老爹那點俸祿還不夠他搭上煙花柳巷的女人的。
所以他語重心長地說道。
“秦兄,我知道你好面子,但是咱好面子也得有個限度啊,這種牛皮吹的再大終究還會被拆穿的,何必哪。”
“你們愛信不信,跟我有一毛錢關系?”
說完秦無忌不在理睬他們,更沒有費心的解釋,而是往后一靠,扭頭瀟灑地欣賞起沿路的美景去了。
“我就知道這家伙是在吹.....。”然而一臉鄙夷的白劍塵那個‘牛’字還沒說出口,就傻眼了,只見秦無忌腰間掛著一個小牌子,隨著車輛的行進一晃一晃的,而且上面寫著七個小字---‘黃鶴齋團副學長!’
注意到白劍塵呆呆的目光,虞秋暝疑惑地望去,頓時愣住了,推了推陷入假寐的秦無忌指了指他的驚訝地腰牌問道。
“這.....這個....無忌你真的當上了黃鶴書院齋團的副學長?”
“臥槽,老秦?你這家伙玩真的啊。”趙勝激動的差點跳起來掐他。
“這有什么奇怪的?以哥的能力不很正常嗎?”
說著瞥了白劍塵一眼,一腳將趙勝踹到一邊,風輕云淡地如此說道。
“淡定,別擋著哥看表演,剛才是誰要頭朝下雜耍來著?不會說話當放屁吧!”
白劍塵臉紅了,紅的像猴子屁股,尷尬極了,心中大罵,狗日的秦無忌,不裝逼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