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是個武將,對科研的事情不在行,也沒那個好奇心,去把它鼓搗明白。
老碧卻非常喜歡這種火焰,說,“這火焰藍盈盈的,舞動起來像個活潑的精靈,比柴火燃燒的火焰好看的多,所以,我決定了,以后燒火做飯就用這種火焰。”
歐文起初也沒在意,你想用就用唄,關(guān)我啥事兒?我又不跟你一個鍋里吃飯。
可老碧后來的話,卻讓他叫苦不迭。
老碧接著說,“歐文呀,我滴兒呀!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歐文急著推辭,“這火跟鬼火一樣,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呀!”
“所以才要拜托你呀!要是容易辦,我隨便拉個人不就好啦,非得找你?兒呀,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這是你表現(xiàn)的機會,你表現(xiàn)好了,雪碧才會喜歡你呀!”
老碧說的言之懇懇,歐文不好反駁,只得應(yīng)承下來。
歐文仔細觀察了火焰,發(fā)現(xiàn)這些火只是在大糞表面燃燒,跳動的火焰似乎與大糞融為一體,但又涇渭分明。
歐文心里有個大膽的猜測,這火焰必定與大糞有關(guān),但什么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卻不知道。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他決定讓光束轉(zhuǎn)一轉(zhuǎn)方向。如果光束照射在其他地方,也可以燃燒,那猜測就是錯的。如果不能燃燒,則猜測成立。
歐文從仆從里挑選幾個人,到墻上取玉佩,他已經(jīng)吃了光束的苦頭,可不敢親自上去了。
仆從們早就艷羨這塊寶物了,所以他們都擠破了腦袋,想要往上爬。
那幾個被選中的人剛爬到半腰,就被其他仆從拽了下來。摔在地上,慘呼一片。
歐文看著他們直搖頭,“拿到了,也不是你的!犯得著這么拼嘛?”
但是仆從卻不這樣想。他們認為,如果真是寶物,就算手摸一下,也會沾染上不少法力。
后來經(jīng)過一番殊死搏斗,終于有人將玉佩取了下來。這人將玉佩揣在懷抱里,閉著眼從墻上跳了下來。
他以為有寶物護體,一定不會有事。可是,結(jié)果卻很殘酷。他的腳脖子摔斷了。
玉佩一墜地,就被老碧搶了去。
老碧仔細摩挲著玉佩,笑的合不攏嘴,“真是寶物啊,還有淡淡的香氣呢!”
“嗯,是雪花膏的味道!”老碧深吸一口氣,香氣一粒也沒剩下,全被老碧吸進了鼻子。
線條起初也覺得好奇,玉佩有香味她怎么不知道?等到老碧一說是雪花膏的味道,她的臉倏地一下紅了。
原來她有個習(xí)慣,每天早晨洗漱之后,必要在臉上抹些雪花膏,有時雪花膏擠得多了,便在脖子里也抹些。這玉佩的香氣應(yīng)該就是脖子里的雪花膏的味道。
而此時,老碧正將玉佩捧在手心里,湊到鼻子前,聞來聞去。看著他那饜足的表情,線條脖子里竟有股奇異的感覺,仿佛在被人觸摸一樣。
“大人,我想拿這玉佩做個實驗,還望大人成全!”歐文恭敬地說。
老碧眉頭高挑,“實驗?你一介武夫還會做實驗?”
歐文心底暗罵,死老頭子,還不都是被你逼的,現(xiàn)在反倒質(zhì)問起我來了。
老碧接著問,“你做實驗干嘛?”
“大人喜歡這種火焰,我自然得先馴服它,才能讓它乖乖到大人家的廚房里去。簡單說,我做實驗的目的就是馴服它,讓它心甘情愿為大人服務(wù)。”歐文說道。
老碧一聽是要馴服火焰,便答應(yīng)了下來。
老碧戀戀不舍地將玉佩轉(zhuǎn)交給歐文,歐文正要接走,忽聽一聲暴喝“慢著”!
歐文一驚,問道,“大人,又怎么了!”
老碧暴喝的時候,用岔了力,嗓子閃到了,聲音也沙啞了。
他啞著嗓子說,“小別也是別啊,讓我跟它告?zhèn)€別吧!”
歐文也是服氣,一個破玉佩,值當你這樣?
不過,誰讓老碧是大人呢?
他只得做了個請的姿勢,說,“請便!”
老碧對待那枚玉佩,就像對待姨太太一樣,親昵的不得了。
他把玉佩貼在臉上蹭,抱在懷里摟,最后又貼在鼻尖嗅,就差拿舌尖舔了。
人群里,線條忽然打起了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