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戈然,煉脈極限,見過二位。”
看著右林東二人,戈然如此說道。
煉脈極限?
這是什么境界?
在思索無果后,右林東不由地微微皺了皺眉。
而在見到右林東皺眉后,對方“煥然大悟”道:
“閣下不必擔心,在下并無惡意。”
“大哥,我看他也不像是有惡意的人。”
右蕭山在一旁如此說道,
“不如我們做了他吧。”
“???”
右林東和戈然全都愕然的看向右蕭山,而右蕭山則依然是一臉的憨笑。
右林東見狀心中隱隱有所猜測,而后轉頭看向戈然:
“閣下也是為不死草而來的嗎?”
“不不不,我是為地龍而來。”
戈然聞言搖了搖頭。
“你想殺地龍?”
看著戈然,右林東驚訝的說道。
“不錯,我確有屠龍之志。”
戈然聞言點了點頭,
“而我此來也不是毫無準備。就我所知,這只地龍已經懷孕了。”
“你想在‘她’生孩子的時候動手?”
右林東聞言如此說道。
“不錯,正是如此。”
戈然聞言點了點頭。
“大哥,我們和他也許可以聯手。”
右蕭山突然如此說道,
“我們是為了不死草,他是為了地龍。而我們要取不死草,則勢必要同地龍對上。”
“你說的不錯。”
右林東聞言點了點頭,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戈然聽到右林東的話后不解的說道。
“你的消息是從哪兒得到的?”
右林東如此問道。
“從一個......”
說到這里,戈然也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你的意思是,我被人騙了?”
“不一定。”
右林東聞言搖了搖頭,
“把消息告訴你的人心里想的也許別的計劃也說不定。”
“但不論如何,都是想讓我死。”
戈然說到這里嘆了口氣,
“我大概也已經想到是誰要殺我了。”
“說來聽聽唄。”
右蕭山在一旁笑道。
“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殺死地龍。”
右林東轉身看向斷角牛和不死草,
“我們需要找到地龍巢穴的入口。”
“關于這一點,也許我能幫上忙。”
說話的既不是右蕭山,也不是戈然,而是一個從遠處走來的少年。
“公孫讓,你來這里做什么?”
看著少年,戈然在微微皺了皺眉后如此說道。
公孫讓聞言笑道:
“怎么?你戈大宗師能來,我公孫小宗師就不能來嗎?”
大宗師?小宗師?
在一旁站著的右林東聽到公孫讓說的話后,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什么大宗師、小宗師的,這是你們的綽號嗎?”
站在右林東身邊的右蕭山如此說道。
而聽到右蕭山說的話后,公孫讓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
看著公孫讓,戈然心中思緒萬千。
最后,戈然轉頭看向右林東:
“這人確實是個找東西的好手。”
“既然如此,就由你來找到地龍巢穴的入口吧。”
右林東聞言如此說道。
而后,一行人開始找起了地龍巢穴的入口。
沒過多久,公孫讓就帶著一群人在一個樹洞里找到了地龍巢穴的入口。
“是否進入副本【地龍巢穴】?”
【是】
【否】
既然是副本,那么不管能否殺死狄龍,自己都能全身而退。
想到這里,右林東選擇了【是】。
“大哥,你發啥呆呢?”
右蕭山看到右林東楞了一下后,不由地好奇的問道。
“沒事。”
右林東聞言搖了搖頭,
“好了,我們進去吧。”
接著,右林東帶著右蕭山追上了已經進入入口的戈然和公孫讓二人。
隨著幾人不斷的深入,巨大的螞蟻、巨大的蚯蚓以及巨大的甲蟲不時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真是見鬼了!”
公孫讓在殺死了一只甲蟲后如此說道,
“這些東西怎么會變的這么大?!”
“它們也許是被地龍的妖力妖化了吧?”
戈然在皺了皺眉后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別扯了!”
公孫讓聞言不屑道,
“妖化荒獸我又不是沒有遇到過!而且,這些還都不是荒獸!”
“你說的對,這不是妖化。”
戈然聞言嘆了口氣,
“果然還是看的書太少了,競對此一無所知。”
“大哥,這甲蟲的肉真的能吃?”
右蕭山好奇地看著右林東。
就在剛才,右林東表示要把這只甲蟲烤了吃肉。
“放心,絕對好吃。”
說完這話,右林東便朝著來時的路走了過去。
“大哥,你干啥去啊?”
見此,右蕭山茫然的問道。
“廢話,撿柴火去!”
右林東聞言無語的說道。
“你怎么看?”
公孫讓好奇地問戈然。
“我幼時吃過知了和蝗蟲,這甲蟲的肉倒是沒有吃過。”
戈然聞言如此說道。
“好吧,你說的這些我都沒吃過。”
公孫讓無語道,
“說真的,真的能吃?”
“等你到山窮水盡之時,就會知道這些能吃的東西有多好吃了。”
戈然嘆氣道,
“到了那個時候,就連不能吃的東西,也會變得美味起來。”
“抱歉,無法理解。”
公孫讓聞言如此說道。
而后,空氣就此安靜下來。
直到,右林東和右蕭山帶著柴火回來。
之后,右林東開始忙活起了烤甲蟲的事情。
當甲蟲肉被烤的差不多后,公孫讓拿起一塊嘗了嘗。
“真難吃。”
眉頭緊皺的公孫讓如此說道。
“難吃就吐出來唄。”
站在一旁的戈然笑道。
“食物,決不能辜負!”
在強行咽下口中的甲蟲肉后。公孫讓如此說道。
而后,他就跑到一邊吐了起來。
“嬌生慣養。”
戈然見狀搖了搖頭。
“確實不怎么好吃。”
在一旁的右林東如此說道。
“我就說難吃。”
實在是吐不出東西后的公孫讓如此說道。
“喝點吧。”
戈然將自己腰間的一個葫蘆遞給了公孫讓。
公孫讓接過葫蘆,而后喝了一口。
接著,他臉色一變:
“你這不是水!”
“我有說是水嗎?”
戈然笑道。
公孫讓聞言很是無語,而后將葫蘆遞了回去:
“你喝的這是什么?也太苦了吧。”
“良藥苦口利于病。”
戈然聞言如此說道,
“這可是我找名醫配出來的真正好藥!”
“這藥是用來做什么的?”
右林東聞言好奇道。
“用來治療我的積疾。”
戈然聞言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