鈍刀這么說,給了大頭哥臺階下。
但是大頭哥象被鬼抓著似地,死勁地堅持:“鈍刀哥,你是武功高手,我佩服你。但是這個事我交不了差,我無論如何也要保護王……先生。”
魏少懶得理大頭哥了,向手下的人使個眼色,讓三個保鏢隨著鈍刀攔下大頭哥三人。而他自己則和阿彪,牽引著大狼狗,向王小風圍撲。
五人一狗變成了兩人一狗。
劇組的人和幾個美女仍為王小風擔心啊!
雖說王小風一腳踢飛阿彪,但現在加了一人一狗。魏少揮動拳,拳勢如風,一副能打的架勢;而大狼狗兇惡地撲去,抵得上幾條大漢。
王小風危險!
阿彪吐了一口口水,恨恨地說:“麻的,這一次我用點心打。”
大頭哥大喊道:“鈍刀哥,得罪。”
大頭哥想從鈍刀手底下竄出,但鈍哥精實的手臂伸著架著,就是不讓大頭哥接近魏少和阿彪。
劇組的人屏聲息氣,幾個美女甚至以手捂眼,不忍心看到王小風被打慘。
王小風自己倒放松。
小風同學已問了系統,系統排出各項大概率勝利的套路。
這些都是系統在王小風做得到的情況下設計的。系統不羅列宿主無法完成的動作。這是系統的可愛之處。
王小風本來還不想用掉寶貴的每日一次的概率清單,可兩人一狗撲上來,何曾遇到過這種險象,不用不行啊!
不要以為剛才輕易打敗阿彪便輕敵,嚴格說來,這屬人家輕敵所致……。
兩人一狗瞬間撲來!
王小風選擇系統所列概率最大的動作套路,一拳打在魏少臉上,又一腳踢得阿彪再一次倒飛,然后將最兇狠的大狼狗,一腳踢翻!
系統傍身,感覺戰力直飆十倍!
魏少站在當地,鼻子酸酸地,感到液體在貼著臉流動。他自言自語:“怎么回事,臉上好痛!”
阿彪向后倒飛,啪地一聲,摔在茶幾上,將茶幾撞得嘩啦亂響。
大狼狗痛苦地哼叫,四蹄朝天,胡亂掙扎。
哼哼,我王某人練了大半個月功,這是仙家之功,修仙的?你懂么?
你以為沒有力道?內力增長得連我自己都嚇一跳!
所有人驚訝得像半截木頭似的,愣愣地戳著,
半晌,人們才有所醒悟。
鈍刀提示說:“少爺,你臉上流血了。”
魏少才驚叫:“我流血了?流血了嗎?”鈍刀和魏少的幾個保鏢拿著紙,為他止血。
阿彪從地上爬起,暈頭暈腦地說:“我……我怎么又……?”
大狼狗汪汪叫著翻個身,四肢站立,只是朝王小風狂吠一聲,然后前肢撐著,不撲過去。顯見膽怯了。
王小風仍保持著攻擊的姿式。
自信讓他的眼在瞧著魏少等人時,發出鄙視的光芒,這又更增他的光輝形象。
眾人懵了下后,好幾個人禁不住喝彩一聲:“好……”,馬上又醒悟,不能得罪魏少,將后面的話生生吞到肚子里去。
張碧玉、劉曉雯,還有那兩個女演員,不由自主向王小風靠攏幾步。
這是依賴的英雄啊!
當女性受欺負時,只有他敢站出來,敢于反擊,而且屢次反擊,屢次表現出很強的本事。
而那些事前牛皮哄哄的人,卻一個個像縮頭烏龜似的,不要說用行動來保護女性,連話都不敢多說一聲。
劇組的人相互交頭接耳:“這是真本事!。這個姓王的學生進來后默默坐著,我們都沒與他說什么話,想不到最有能力的人是他!”
武指向導演、男一號悄悄說:“這武力值!怪不得這個大頭哥喊他做先生,是有緣由的。”
劉曉雯和張碧玉低聲說:“你看這些人驚傻了的樣子,王小風真的有兩下子。”
對于又有背景又有能力的人,美女們一般不低視。
劉曉雯暗悔自己,今天在王小風和蔣世偉跟前擺著臭架子。
就連張碧玉,也在生悔。
平時雖和王小風有來往,但對于很現實的自己來說,打心眼里瞧不起這種普通的學生,與他們交往純粹為禮貌,不把他們放在同一檔次上,經過這件事,須進行調整,這樣才對得起人家王小風的本領和人脈。
張碧玉芳心還暗想,搞不明白靜靜,怎么拋棄王小風,這么優秀的男人!既然你不要王小風了,那我是不是向他……。
兩個美女不由自主地往周家賢、謝方那邊瞧一眼,后兩人正好望向兩女,神色間尷尷尬尬。
兩女頗有點失望,這兩個夠格追自己的人,比起以前瞧不起的王小風來說,今天表現得是多么不堪!
大頭哥一直被驚得嘴巴張開,可以塞進一個大饅頭。
這時略為鎮定了些,和兩個帶來的手下,又向王小風半鞠躬,發自內心地說:“王先生,您的武功絕對在我之上。大頭服了。以后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就是,小弟我一定做好。”
大頭哥模樣接近三十歲,比王小風年長得多,竟自稱小弟。
王小風心里想,我是修仙之人,我的武功豈止僅在你這種市井好漢之上,以后我要面對的是星辰大海。
有時想一想……修仙還是蠻不錯的嘛!
王小風謙虛地說:“哪里,哪里。大頭哥說得客氣。”
魏少止了血后,氣極敗壞,推開面前的一個保鏢,卷著襯衣袖子,對王小風叫囂道:“老子不注意,著了你這小子的道,再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阿彪經歷了兩次,徹底明白王小風打著人,不是因為己方大意,而是對方強大。
阿彪小心地說:“少爺,這小子有點邪門,要么由鈍刀哥出馬,先教訓他一番。”
鈍刀緩緩走近,先對大頭哥斥道:“你看到的,這小子是個練家子的人,說不定比你強。我和他打,你不要再阻擋了,否則不要怪老兄不講情面。”
大頭哥很著急,說:“鈍哥,我知道,你都是快接近外勁大成了,這種功力,讓王先生怎么受得了。他到底只是個二十出頭的一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