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量過于強大,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大蟲強制性安置在后背上,但依舊很是郁悶,你說:本該是個娃娃,怎么就有種少年早熟的感覺。
當然我也不敢直接問,萬一是他身體的缺陷,我不是直接撞槍口上了嗎?
“你學了多久?”
沒回答。
“你是不是能在黑夜了看清路?”
沒回答。好不容易有個能說話的,還沒生命威脅,自然要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不過更多的還是因為無聊。
“你是不是怕水啊!”
沒回答。
“你說,剛剛我打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還手?”
“一會還手,我怕弄死你!”
想象了實際情況,“也對!”
不知道路還有多遠,心里的問題還是讓我開始學會沉默,明明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也早就將生死看的淡然,長時間的社會壓力已經讓我開始對生命沒了追求,不過還有呼吸的生命,還是有必要問一句:“你要帶我去哪里?”
本就沒期待他會回答,我無聊的動手動腳,畢竟只有手上的觸感還有作用,沒有理由浪費這次親密接觸。
有些冰冷的頭部我細細觸碰著,沒法閃躲的大蟲發聲:“你干什么?”
從它身上,我也學會了對人的手段,閉口不答,繼續觸碰著那凸起的冰冷,用指甲描繪出輪廓,用肌膚感受冰冷。
“干什么!安分點,否則丟你下去。”
我倒是不以為然,已經確信在和它這段時間里,生命是得到了保證,但我并非是不識趣的人。
感受到我手并沒觸碰到它,似乎也覺得可以暫時停止,不過,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更何況還有那種害死人的好奇心。
手的位置就在那寒冷一指處,剛剛的輪廓觸碰能夠知道那是一塊不太規則的硬石般的東西,不過畢竟生在昆蟲身,在黑暗中冷冷一笑,手上動作絲毫沒猶豫,直接硬生挖了出來。
“啊!滋滋——你干什——滋滋——”
感受到它跌坐在在地,隨后就是一陣哀嚎,我并未乘機逃離,而是聞到那一股酸臭味后,又將手中的硬石按了回去。
這舉動很明顯是惹怒了它,鐮刀狠狠打擊我的腹部,不受力,直接被砸在不遠的大樹,感受到后背的承受面積,應該是很大、很大的樹。
強烈的疼痛感后,一般需要長時間緩沖,我當然清楚我所作所為,自然也懂得安靜。
當然,我也清楚了一件事:那股味道的來源。
“你應該知道歷史上,我們有命門一說。”
弱點被敵人拿捏的滋味應該是很不好受,“只是沒想到你們的命門這么明顯!”
“吱吱——人類更為脆弱!滋——你還有什么資格說我?”
“是啊!人本就最為脆弱,太多的歷史都是為了證明這點!”略微有些虛弱的語氣,讓我氣息很是不穩定,“但你也知道,現在這個地球上可是人類為主!”
大蟲對于人類的語言需要一段時間反應,“野蠻的人類!”
“對于其他人的所作所為,我并不想有任何的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