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建立道場!”
“道場!?”哪吒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悟空大哥,你的名氣低的不能再低,誰會加入你的道場呀?”
“你呀!”武庚笑吟吟的說道,“我做掌門人,你做副掌門,而道場我都,想好了,就在東傲神州的花果山!”
哪吒諾諾說道:“這聽上去感覺不像開道場,而是像占山當王,不過我喜歡,嘿嘿,我們干吧!”
哪吒越說越激動。
武庚也點了點頭,“好!我們道場的名字叫靈山教,我們的開教宗旨是維護三界穩定,我們的口號是不服就干。”
“那么,哪吒,我以教主之名,令你去花果山清場,然后我去弄點錢,然后找個良辰吉日動工改造!”
“好好好!”哪吒越來越激動,“我們的口號是不服就干,哈哈哈,我喜歡。”
看著哪吒興奮的離開,武庚陷入了沉思。
利用哪吒來測試,武庚清楚的定位到自己的實力,如果不適用誅仙劍的話,肉身強度達到神仙中期境界,那么綜合實力的話,大概在神仙初期境界。
若是使用誅仙劍的話,那實力直線上升,要比一般的金仙更強,甚至實力直逼大羅金仙!
但其他方面先對較差,綜合實力的話,大概在一般的金仙初期或者中期這樣的實力。
清楚了實力之后,武庚才有建立道場的想法,好在哪吒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也跟武庚“志同道合”,于是靈山道場算是成立了。
當然,對于自己如今有著堪比神仙中期的肉身強度,武庚并不是很意外。
因為當初女媧神石入體的時候,武庚就隱約感覺到女媧神石在不斷的淬煉自己的肉身,剛開始的時候特別癢特別疼,到后開感覺慢慢適應了,但仔細感覺的話,還能發現女媧神石依然在不斷的淬煉自己的肉身。
“唉,肉身強度上去了,但是自己的武技和法術似乎都跟不上啊!”武庚感嘆道。
那無當圣母雖然有很多法術收藏在藏經閣,但是武庚都被通天教主趕下來主持封神了,自己都沒時間去學呀。
“如果有坐騎就好了。”武庚埋怨道。
若是有坐騎的話,武庚需要學習法術或者武技的話,可以連夜飛回蓬萊仙島找無當圣母學習法術。
畢竟自己的師父可是大羅金仙境界呢。
“嗯?”
突然,武庚靈光一動。
下一刻,武庚神念聯系誅仙劍,那古銅色的誅仙劍悄然飛到武庚的腳下。
武庚見狀,毫不猶豫的踩了上去,毫無懸念的誅仙劍被武庚踩這壓在地板上,并沒有承重起武庚來。
但是武庚并沒有氣餒,小心翼翼的用神念控制著誅仙劍。
“起!”
漸漸地,誅仙劍竟然把武庚緩緩的拖起來了。
“哈哈!御劍飛行,逍遙在我心!”武庚激動不已。
誰說自己沒有坐騎,這不就是么?
“去!”
武庚繼續用神念操控著誅仙劍,控制誅仙劍在慢慢移動。
就在武庚準備飛出院子的時候,一個士兵跑進來。
“殿下!大王請了蔡叔和管叔進殿,請你也進去。”
好在門是鎖上的,那士兵并沒有看到武庚在御劍飛行。
“好了。知道啦。”
武庚跳下誅仙劍,整理衣冠,然后離開了太子府。
按理來說,姬發為周王,紂王如今是諸侯,那應該叫紂候的,但是人家紂王才不承認自己是候呢,就連武庚當初坐鎮殷商的時候,殷商的人都不承認自己的主子是候,所以也叫武庚做殷王。
殷宮。
紂王正坐臺上,管叔和蔡叔兩人在臺下,并且被松了綁。
“哼!你們若不放了我等,我那侄兒大軍頃刻間就可以趕來覆滅你們殷商。”蔡叔用那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
看他樣子,似乎坐在正坐的不是紂王,而是他自己。
“沒錯!你還真以為如今的殷商能抵抗我大周?我那侄兒讓你們殷商存在,不過是有著一顆愛民的心,你們別不識抬舉!”管叔也迎合著說道。
若按照以往,這兩個小小諸侯敢如此對紂王說話,紂王早就把他們炮烙正法了。
當初這位可是連四大諸侯之一的西伯侯都敢抓取受炮烙之刑呢,這兩個小小諸侯算不了什么。
但現在的情況,紂王沒有了妲己的魅惑,也沒有了聞太師坐鎮,僅剩五城和幾千大軍的他,還真的不太敢對眼前這兩位動刑。
就在紂王焦頭爛額之際,武庚終于趕到了殷宮內。
“嘿嘿,小武更,快放了你叔叔。”管叔和蔡叔看到武庚來了,心里更是樂了。
在他們看來,這武庚從心底里就怕自己,當初來找武庚要保護費的時候,這武庚可是連屁都不敢放,要多少就給多少的主。
可是武庚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冷聲說道:“啟稟父王,兒臣已經下令在城東建立炮烙,專治各種不服。”
“炮...炮烙?”紂王神色一皺。
但是炮烙這兩個字進入蔡叔和管叔的耳里,兩人怒目圓瞪。
“放肆!我們是武王的叔叔!你們敢對我們行刑?”
武庚沒有理會兩人的憤怒,繼續說道:“但是炮烙制造太麻煩,我還專門發明了另一種簡單便利的行刑方式。”
說完,武庚一招手。
只見兩個士兵抬著一個火盤進來,中間還有放了一條青銅棒子。
武庚隨手那條青銅棒子,只見青銅棒子的另一端有著一個被燒得火紅的“奸”字。
“此刑叫烙刑,把燒紅的奸字往受刑者臉上印上去,可以激起地獄般的痛苦,印出來的字沒有辦法清除,受刑者可以得到深刻的教訓,若不悔改,還可以印在其他地方,若再不悔改,可以送去受炮烙之刑。”
紂王聞言,眼皮一跳一條的。
心里暗嘆: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紂王無道制造炮烙,沒想到你武庚更無道!”
“武庚,你敢!”
蔡叔和管叔接近咆哮的語氣怒吼道。
武庚這時候才轉過身,拿著手中燒得通紅的“奸”字一步一步接近管叔和蔡叔。
“你猜我敢不敢?”武庚勾起神秘的微笑。
臺上的紂王一直在看著,并沒有阻止武庚。
“我...”
蔡叔和管叔的眼里終于露出一絲害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