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角落掃視一圈后,開始把視線轉到頭頂,正當他有所思慮時,蕭楚然風塵仆仆而來。
“父王,聽說王宮進了刺客?可有此事?”
“嗯,孤正疑惑誰能在把守如此緊密的情況下能闖入書房?”
“父王,是不是消息有誤,現在王兄的宮殿也正在搜尋刺客呢?今夜王兄毒性發作,想必是有人想乘人之危?”
北疆王深信不疑:“走,去大王子那里瞧瞧。”
轉眼間,滿屋子的人空空如也,只留下了夜的靜逸,蕭然無聲。
如畫聽得動靜越來越遠后,才跳下房梁,她感激地瞧了眼那胖胖的房梁,隨后迅速消失在了書房。
今夜能順利進入北疆王的書房重地,又能驚險地躲過一劫,只怕都是多虧了蕭楚然,如畫心里感激著他,她一路順利地回了房間。
她一手撫著胸口,一手撫著肚子,片刻后才平靜下來,她低喃道:“孩子,若不是為娘運氣好有人相助,今日只怕是兇多吉少了,你可要繼續給我帶來好運啊,才不枉我舍不得不要你。”
天已蒙蒙亮,安靜的王宮漸漸又忙碌起來,北疆王的壽辰越近,王宮里的喜氣越發濃厚。
后來他們去蕭楚諺的宮殿自然什么都未發現,但北疆王見到蕭楚諺那氣若游絲的樣子,便也沒再多懷疑,許是馬上要壽辰心情好,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如畫坐在火盆邊取暖,心里計劃著如何把軒轅蕓送出王宮,蕭楚然踏雪而來。他在門外抖掉身上的雪花,才緩緩步入。
他眼神深邃地看著她,似要將她看穿一般,如畫被他盯得有點局促,問道:“二王子這般盯著奴婢,是因何事呢?”
蕭楚然在她身邊坐下,把手伸到火盆上,淡淡地問:“身子好些了嗎?”
如畫一頭霧水地看著他,隨即想到是因為食物之事,她尷尬的笑了:“二王子還記得這事啊?奴婢已經好了。”
蕭楚然半信半疑地看著她,如畫又說道:“多謝二王子了!”
她想謝他昨日的相助之恩,只能如此地說一聲了。
蕭楚然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或許我將來還有需要你幫助之時呢?”
如畫輕笑:“只要是不違背道德,自然是全力相幫。”
蕭楚然眼眸中閃過一絲驚異,他凝神看著她:“有你這句話便足夠了。”
說完他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做什么事都不要把命提在手里,他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
如畫怔住,輕輕地點了點頭。
看著蕭楚然在雪地里走遠,直到消失,只留下兩行腳印。
軒轅蕓從來不問蕭楚然來做什么,如畫也正好樂得懶得解釋。她看著拿著書卷的軒轅蕓,問道:“北疆王壽辰晚宴,你要參加嗎?”
軒轅蕓搖頭:“他準了我可以不參加任何活動,估計是想讓我與世隔絕一般,他卻不知道,剛好如我所愿。”
如畫自然知道她心如死灰般的心情,或許只有在軒轅,她才有生機,既然不用參加,那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