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過后,天終于是下起了雨。如畫只好乖乖待在屋子里,突然一只信鴿落在了窗子邊,咕咕叫著,如畫取下信件,仔細閱完,笑容滿面地跟阿茉說:“祁陽已經連下兩日大雨,旱情終于是緩解不少,而且小的池,塘,郡也挖了不少,這次大雨就起到作用了,囤了不少水呢。”
阿茉見她神采飛揚,也跟著高興:“那太子殿下總算是能清閑幾日了,他這幾日似乎特別忙,也回來得很晚,你看現在天都黑了還不見回來。”
如畫嘆了口氣:“處在皇權至高的位置,自然是要比他人多操心百倍。”
阿茉不是太理解,又問:“祁陽你都安插了人嗎?怎么會有信件來啊?”
如畫笑了笑:“趙公子過去可是獨攬了大權,若不是讓人心服口服,他豈不是跟人結了怨?江河幾日前便到了祁陽,幫了點小忙吧,不過這天公也是作美,說明趙公子也是個有福之人。”
阿茉笑著打趣:“我看太子殿下才是天下最有福之人,能得小姐你這般的人做太子妃!”
如畫戳了一下她額頭:“就你嘴巴甜,說話好聽!”
軒轅謹冒著雨進屋,剛好聽到阿茉的那番話,他脫下雨披,微笑著說:“阿茉說得對極了,我確實是那個天下最有福之人!”
兩人聞聲都朝他看去,阿茉緊張的低下頭行禮,如畫笑著對阿茉說:“你回房休息去吧,這里有我就可以了!”
阿茉嗯了一聲退了下去。
如畫拿了干凈帕子走到他面前,幫他擦干頭發上的水,見他衣服都淋濕了,不禁眉心蹙了一下:“不是有雨披嗎?怎么還淋成這落湯雞的樣子?”
軒轅謹任由她拿著帕子在他身上頭上搓著,笑著說:“陸凌川馬上要回京了,準備迎娶何小姐,趙栩過幾日大概也可以回來了,都是提前辦好事情,祁陽雖然沒有像嶺南那般,但也只是減產了些許,比顆粒無收要好!”
如畫聽他說著,伸手去解他的外袍,軒轅謹看著她在胸前的手頓住,停止了說話,他想把她攬進懷里,奈何他衣服都是濕的,便壞笑著說:“你這樣肆意解著我衣服,我可是認為你想要做什么呢?”
如畫瞪了他一眼,把手拿開,又羞又氣地說:“那你自己把濕衣服脫了,去泡個澡,不然著涼了。”
軒轅謹突然恨自己嘴賤,她本來做得挺好的,他又賠著笑臉說:“你侍候我洗,我便去洗!”
“愛洗不洗!”如畫扭過頭。
軒轅謹笑著脫下外袍,進了內室,卻突然“哎呦”一聲傳來。
如畫急忙跑過去,卻見他手臂上的傷口在流血,她緊張地問:“這么久了傷口還沒好的嗎?你就不會照顧自己的嗎?”
軒轅謹面色痛苦地說:“這點小傷跟你的比起來不算什么,可是你看我這手臂不能碰水吧,所以只能麻煩你幫我了。”
如畫問:“在哪洗呢?后面的溫泉還是在這里的浴桶里面洗?”
軒轅謹知她還未完全恢復,不敢逗她,于是說:“就在這里吧,你讓小桂子打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