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瓊嘆了口氣,反正啊她是拿她沒辦法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小姑娘這么能吃苦。
“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畢竟現在我已經是師父真正的弟子了啊。”
羽瓊都不知道她在高興些什么。
“你本來就是,都不用受這些苦的,要不是……”羽瓊知道她不想聽這些便沒再說下去了,只是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竺笙撫摸了下她的頭,“小小年紀不要經常唉聲嘆氣的嘛,不然容易老的快。”
“況且……這樣我自己心里也覺得好過些。”
之前總是有種不勞而獲的感覺,她是真的覺得自己不配當師父的徒弟,但是現在……
你看,她已經成功的走上來了,她也是可以的。
羽瓊點點頭,“我的確覺得你變得有點不同了,變得比之前更加的自信了。”
“嗯。”
“小瓊,我們以后就住在這里了,開心嗎?”
“開心。”
竺笙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連自己的傷痛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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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訣止圣君,你真的要去思過崖嗎?”
輝光殿談論結束后五位圣君追上訣止,每個人的神色都不一樣。
訣止撫了撫雪白的胡須,聲音沙啞泛著冷意,“這是圣主的命令,我豈敢違抗?只是我到底是沒能阻止圣主。”
“其實……”須彌珥猶豫了下說,“我覺得此事的確沒有那么的嚴重,也可以說是圣主的私事。”
“你也知道,圣主是一向說一不二的,何況是這種出爾反爾的事。”
妄渡圣君也點點頭,“是這個理,說來這也是訣止圣君你與圣主定下的約定,當日圣主已經退了一步,你今日的確不該如此。”
訣止看著這些人,冷笑連連,“我讓你們過來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么說的。”
切耳斯搖搖頭,“話可不能這么說,那個時候我們只是被你的一面之詞糊弄了,現在想想圣主和圣女說的才是最正確的。”
“訣止圣君,我看你還是去思過崖好好想想吧。圣主的決定的確是不容置疑的。”
“呵。”訣止冷笑一聲,眼神直接掠過切耳斯,這樣的墻頭草根本就不配當圣君,,也不配讓他放在心上。
須彌珥拉了拉切耳斯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切耳斯自然也是知道的,沒有再說什么,訣止拂袖離去。
他的眼中淬了寒冰,好似只要看人一眼就能把他凍成冰塊。
看到訣止前往思過崖,弟子們議論紛紛。
“訣止圣君犯什么錯了?圣主竟然讓他去思過崖?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啊!”
“你還沒聽說嗎?圣主不知道從哪里帶回來一個小丫頭堅持要收她為徒,訣止圣君不愿,認為要收徒也應該從我們中選。這不,觸怒了圣主,所以就這樣了。”
“啊?你可別亂說,圣主才不會這樣。”
當日看守的人猶豫了下還是說:“可是她是自己走上來的啊,那條路有多難你們也知道,如果真的是毫無圣力的走上來,那也不能說她是一點本事都沒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