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啊,快醒來啊”
這是成天樂記憶深處的畫面,成天樂記得學校的標志,那是成天樂小學時候的畫面,成天樂不能動,說不出來話。成天樂拼命的掙扎想回到現實,他知道時間緊迫,他還在救人。
“成天樂你不是很囂張嗎?”
成天樂的耳邊聲音一變,一個公鴨子一般的男生嗓音響起。
剛才的畫面像鏡子破碎一樣,緊接著破碎的畫面又再次凝聚。
一個小巷子里面幾個年輕人圍著一個身穿校服的學生。
如同看電影一樣,鏡頭拉近成天樂看清楚了剛才說話的男生,那是一個身穿校服的學生。
而被圍在墻角的穿校服的學生將書包抱在胸口蜷縮在墻角。
“你在班上不是挺囂張的嗎?打你怎么呢?就是打你怎么呢?”說話十分囂張的學生伸出右手不停的拍打的被圍在墻角學生的腦袋,不時還用腳揣在他的身上。
“哈……哈……哈”
“哈……哈……哈”周圍流里流氣的幾個青年放肆的大笑說著“真是個廢物”
蜷縮在墻角的少年,不說話,也不哭,死死的抱住手中的書包,握緊了拳頭。
“廢物,你還手啊”
“廢物,你到是再兇啊”
……
嘲笑的聲音如滾滾雷聲在成天樂的耳邊不停的回響,成天樂知道那個蹲在墻角的人就是曾經的自己。
“哈哈哈,大家來看一看啊”
“我們成天樂同學寫的情書,我們來一起瞻仰一下成才子的大作”
畫面再次變化,這次出現的場景成天樂非常熟悉,正是成天樂所在高中班級教室。
“親愛的安瀾同學,偉大的詩人泰戈爾說過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泰戈爾說過,沉默是一種美德,但是我覺得在喜歡的人面前便是懦弱………………,所以說我今天想大聲告訴你我喜歡你。”成天樂認識正手中拿著他所寫的信的女生,那是他的同學叫做張玲是李安瀾的好友。張玲聲情并茂的朗誦著成天樂的書信。
“哈哈哈,李安瀾我喜歡你喲”人群中不知道是那女孩子學著剛才張玲最后一句憋著嗓子調侃道,引得班上的人轟然大笑。
“哈……哈……哈……”
“哈……哈……哈……”
這是從教室門口從出一個人,發瘋一般的沖向站在講臺的張玲想去搶回她手中的信。
“哎……靜靜給你快接著”張玲順手一丟,丟給了另外一個人。
成天樂又奔向另外一個人那里,想去搶奪會自己寫給李安瀾的信。
就這樣成天樂紅著臉在教室里被當做狗一樣戲耍。
如果玩過第三人稱游戲就知道成天樂現在的感覺,他就如同看著游戲劇情一樣,他能夠看見這些畫面,能夠聽見他們的聲音,但是他卻不能夠去干擾他們。
成天樂此刻除了班上轟然的笑聲,還突然出現一些其他的聲音。
“呵呵,真是廢物”
“什么東西,你看他這個傻叉的樣子”
“廢物……”
第一句話是從正腳踩在座椅上,放肆大笑的看著成天樂被班上同學戲耍的李明,李明一邊笑著一邊起哄大聲喊著“快傳,快傳”讓另外一個人快將手中的信丟走以免被成天樂搶到。
李明根本沒有張嘴出廢物兩個,成天樂知道了這也就李明心中此刻沒有說出來的話。
而第二個罵自己是傻叉的是另一個男同學,成天樂記得他的名字叫陳天源。
班上每個人的心中的聲音成天樂都能聽見。他們都把成天樂當成笑話,廢物。
……
另一面,現實世界中亞索發現了成天樂的異常,亞索漂浮到成天樂的身邊,只見成天樂的嘴角,眼角,鼻孔,耳朵都已經有血跡溢出。
成天樂瞪大了雙眼,控制著不遠處的車體,但是車體并沒有繼續下降,如果時間結束,這樣的高度掉下去,結果可想而知。
“成天樂……”
“成天樂……你怎么呢?”亞索大聲的喊叫,但是亞索發現成天樂仿佛沒有反應,無論亞索如何呼喊,成天樂沒有絲毫反應。
亞索舉起手向著成天樂的臉龐抽去,但是亞索的手掌直接從成天樂的臉上穿了過去。亞索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非常透明,仿佛即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
亞索圍繞成天樂身體上下飛舞非常焦急,顯然成天樂的的情況出乎了他的意料。
……
“喂……,長腿,非要秀一下自己的大長腿嗎?坐下好好休息一下不好嗎?”
如果從成天樂與亞索的速度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近乎于停止的狀態。但是現在卻在游樂場的摩天輪最頂端的座艙頂部一個女孩坐在摩天輪頂部的邊緣位置,雙手撐在身體兩側,腳下就是萬丈高空,但是女孩仿佛沒有點害怕的樣子,小腿在空中來回搖擺著,對著身邊的人說笑著。
女孩身穿白色連衣短裙,一條能夠遮擋住女孩全部肩膀的的黃色披肩在在女孩肩部圍繞了兩圈,披肩兩端分別吊在身邊兩側,黃色披肩上繡這許多的符文,女孩黑色秀發披在身后頭發的尾端穿過一個黃色一邊大一邊小的圓形體的器物,最低端的頭發用著一個黃色的球體所包裹。
“素喃,神罰再次出現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即將混亂,卡羅索的預言已經應驗”
回答女孩的聲音的是另外一個女子,女子身穿一身黑色著裝與女孩形成鮮明的對比,黑色無袖緊身衣配上黑色的熱褲勾勒出女子性感火辣的身材,一頭黑色的長發與坐在摩天輪邊上的女孩有著一樣的配飾,不同的是她的配飾是黑色,而素喃的配飾是黃色。女子站立在叫做素喃的女孩身邊目光停留在遠方一動不動的成天樂身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