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如沉默。
蘇問梅淡淡道:“你玩的那些伎倆,早已經是各宮嬪妃玩剩下的,也只有錦溪會被你左右。”
許清歌暗笑,蘇問梅常年身居宮中,深諳宮中的那些小把戲。身處宮中十九年,蘇問梅能夠坐上皇后的位置,可見蘇問梅的手段也不會太少。
許清如在蘇問梅這里玩把戲,簡直是自掘墳墓。
果然,蘇問梅眼中一片冷色:“早些年,宮中有一個貴人,想要用這種方法害本宮,你知道后來本宮用什么方法對付她的?趕在她喝藥的時候就毒死她,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這樣就不會發生后邊的事了。”
說到這兒,蘇問梅的臉色更加冷了幾分:“你一個黃毛丫頭心思倒是不少。是本宮的話沒說清楚,還是你沒有聽清楚?”
許清如一個勁兒的否認:“皇后娘娘,臣女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茯苓提醒道:“違抗娘娘的話,這是其一。挑撥大小姐和我家殿下的關系,這是其二。若是你還要繼續裝傻的話…。”
許清如搖頭:“臣女什么都沒有說過,也從來沒有挑撥過殿下和姐姐的關系。皇后娘娘明察。”
蘇問梅冷笑:“換做是本宮,本宮也不會說,但是茯苓會替本宮說完所有的話。”
許清如一聽,身子抖了一下。
茯苓雙手交握在前,附在蘇問梅耳邊道:“娘娘,奴婢覺得,得讓她吃點苦頭,她才會長記性。”
蘇問梅揮了揮手:“依你說的做。”
茯苓從殿外吩咐幾個心腹婆子去準備東西,片刻后婆子們端著幾個托盤進來了。
托盤蓋著紅布,看不出里邊裝的什么東西。
有兩個婆子上前將許清如按住,免得她亂動。
有人掀開了蓋著的紅布。
直到這時,許清歌才看清楚里面裝的什么東西。那些泛著銀光的大大小小的全是繡花針。
那叫茯苓的丫頭該不會是想用針扎許清如吧?
這也不失為一種好刑法。
以前容嬤嬤扎紫薇,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既要讓紫薇痛不欲生,又要讓其他人找不到傷口。
那邊,茯苓已經拿布條堵住許清如的嘴巴,給另一個婆子使了一個眼色,婆子抓起托盤里的針便往許清如身上招呼。
許清如疼的想大叫,然而有布條塞著嘴巴,只能發出一串四不像的嗚咽聲。想掙脫,奈何兩個婆子將她按的死死的。
蘇問梅平靜的看著下面的人施刑,淡淡道:“你記住,以后若是許清歌因為你傷著一分,你就傷三分。她若是傷著五分,你就拿命抵。本宮說到做到。”
許清歌正看得興致勃勃,一旁的月緋辭戳了戳她肩膀,示意她往花園里看。
她將視線挪過去,正好瞧見月錦溪那賤人來了,身后跟著許清如的貼身丫鬟夏青。看樣子是搬來的救兵。
另一方,守在殿外的小宮女突然慌慌張張跑進去稟報:“娘娘,太子殿下來了。”
蘇問梅呵斥道:“他來就來了,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