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剛從城外回到丞相府,便是片刻不耽誤地直奔清王府。
“解釋一下摔杯為號。”
宋清歡直接闖進了敖弁的書房,抬起手便是拍在了敖弁的楠木書案之上,倒是沒把桌案震得抖上一分,而是把自己的手疼得夠嗆。
敖弁仰起脖子,將身體后傾,看著宋清歡因為手痛而面目猙獰、鬼哭狼嚎,笑容燦爛。
宋清歡心痛的捂住自己的手,惱怒的看著敖弁,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敖弁笑夠了,才是開始回答宋清歡的疑問:“這個口令不好嗎?很是傳統啊。”
“傳統是傳統,可我不知道是這個傳統。你的人是你的人,但是我不知道那些居然是你的人。”
敖弁見著宋清歡在那里繞口令,笑得更歡了。
宋清歡被笑慣了,也不與他計較,只是有些無奈的勸道:“有些事,你能不能告訴告訴我,免得我到時候摸瞎。你知道大晚上看見一群人突然變卦多嚇人嗎?”
嗯,若是初次見到卻是恐怖。
敖弁心中贊同,笑著點點頭。
“我錯了,我認錯。”
敖弁這態度倒是端正,可惜宋清歡總覺得沒幾分誠意。
敖弁看著宋清歡生氣的鼓起了臉,也是悄悄起身,繞到了她的身后,輕輕環抱著她,拿下巴蹭著她額前柔順的發絲。
突然間的親密接觸,令得宋清歡下意識縮住了身子。
她還沒有從這突然間的溫情中緩過神來,手腕上便是被敖弁套上了一串狀若蓮花的銀飾。
那蓮花雕啄得栩栩如生,像是雙生并蒂蓮一般。
“真摳,送首飾還送銀的。”
敖弁骨節分明的大手轉動著宋清歡手臂上那雕琢精細的蓮花,有些委屈:“這里可都是足金的,但是你見過哪朵蓮花是金色的,還是銀色的好看,所以我在它的外面鍍了層銀。”
宋清歡被敖弁的反向操作震驚了,別人都是銀子鍍層金,你倒好金子鍍層銀。
土豪!
宋清歡掂了掂手腕上沉甸甸的蓮花手鐲,決定私自原諒敖弁。
“走吧。”敖弁突然拽過宋清華,出了書房,朝著其他沒有燈火的房間走去。
“干嘛?”
宋清歡站在那漆黑房屋前一陣后怕,大晚上的就不要再給她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了吧。
“把一切都告訴你啊,你不是要我告訴你嘛。”敖弁理所當然的回答到。
宋清歡默默抽回了被敖弁緊緊包裹的手掌,一副慫的要死的模樣:“好奇害死貓,我還是無知一點好,告辭。”
語畢,宋清歡便是靈巧轉身,直接往后門那里跑。
敖弁的一切,她還是不知道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