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任由敖弁拽著自己一路疾走,讓眾人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直至敖弁把她拽進了清王府,敖弁才是松開手來。
“過些日子,你便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真的?!”
敖弁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她前些日子只是說這件事讓敖弁自己去解決,沒想到效率這么高。
宋清歡輕車熟路的往正廳走,邊走邊問:“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
勇王府
未婚妻突然消失的龔立行,很快便是趕到了勇王府,他也是在問勇王這個問題。
后來他才知道他的未婚妻不是消失了,而是直接換了一個人。
勇王坐在桌邊,神情憂慮,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顯然是對這樣的情況并不滿意。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才是說起了今日朝堂之上的變故。
“今日下朝之后,陛下便是叫了諸多骨干大臣在殿內議事。結果到了最后,戶部侍郎突然提起你,說既然要優待咱們家,自然要給你許配一門婚事。”
“太牽強了吧!”龔立行都是覺得這一切太突如其來了。
勇王繼續說:“的確實太牽強了,可是陛下卻是聽了,我原本想若是挑到宋小姐,那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陛下偏偏打算把和安公主許配給你。”
“和安公主?那個整日瘋跑的姑娘?”
“是。”勇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皇帝這是想要把我們捆綁在皇家上啊。”
“宋丞相后來將你與宋小姐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皇帝卻說既然沒有下聘,那自然就算不得數,只不過是口頭約定而已。
又有吏部尚書說我與宋丞相拒絕,便是視皇威于無物。
這般條件下,宋丞相便只能哭訴,自家女兒的姻緣可不能被三番五次的打斷了。
原本以為陛下會因為慎王的事情而有所愧疚,沒想到啊,陛下直接把宋小姐許配給了清王。”
龔立行無奈之至,究竟是陛下思路清奇,還是他壓根不懂帝王心啊。
帝王心,海底針。
“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清歡實在是想不明白,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敖弁,等待他的回答。
“吏部尚書和戶部侍郎都是我的人,至于陛下,我只是讓他的寵妃給他吹了幾天枕邊風。
說相府與勇王勾結,到時勢力一大會危及皇權,綁在皇室上可保皇室昌盛。”
宋清歡又是問道:“和安公主許配給龔立行情有可原,因為就是亂點鴛鴦譜。可是到底是怎么把你和我綁在一起的?”
敖弁撓了撓鼻尖,不好意思道:“我還叫陛下的寵妃說,清王爺不喜身邊有人,又素來不喜宋家大小姐,不如讓他娶了,隔應隔應他。”
宋清歡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信了?!”
敖弁悶笑著點點頭。
宋清歡翻了一個白眼,扶著腦門,扭過頭不去看他。
不過也還好,宋清歡相信那個皇帝很快就能夠根據今天的事情知道那句話是多么的虛假。
而且,她也毫不擔心敖弁的情況,一個將吏部尚書、戶部侍郎、皇帝寵妃都收入麾下的男人可沒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