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四哥,我怎么總覺得有些沒底呢?要不然我們跑吧。”經過昨晚上一夜的酒壯慫人膽后,今天早上天還沒亮,李老四和地老鼠就被叫醒說該干活了。酒醒后的地老鼠又有些慫了。
“瞧你那慫樣,拿銀子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慫?什么活都不問你就敢接。想跑晚了。別說后面跟著的這幾個人。就是想想你那一家老小,你往那跑?”李老四警惕的看了看后面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的彪形大漢說道。
“別回頭。”李老四看見地老鼠想回頭看連忙喝止道。
“四哥,那怎么辦?”地老鼠帶著哭腔問道。
“還能怎么辦?走一步看一步,只能希望那李公子能說話算話了。”李老四摸了摸懷里的東西不禁心中安慰了一些。
雖然一直忐忑不安但路還是終歸要走完的。就在天剛剛放亮,積山寺剛剛打開院門不久后,兩人就來到了積山寺的院門口。
地老鼠扒著院門往里看去,只見此時時辰尚早,再加上黃教本來就不是中原地帶的主流信仰,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香客。“四哥,是不是還沒來?這也沒人啊。”
“光明正大的走進去。李公子再有錢也不會拿二百兩銀子來忽悠我們玩。走去正殿看看去。”李老四朝著地老鼠的后腦勺就是一巴掌。說完就領頭走進積山寺。
在一陣陣喇嘛們的早課聲中,倆人來到了正殿附近。這里也空蕩蕩的沒有什么人。只有大殿里跪著倆人正在虔誠的祈求這什么。殿門口一個知客僧正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不對啊,四哥。明明說是兩女的,現在里面是一男一女啊。”
李老四氣的又想給地老鼠后腦勺一巴掌。地老鼠急忙一縮脖往后躲了躲。
“你是不是瞎啊,那明明是個西貝貨。”
兩人的一番打鬧引起了知客僧的注意。眼看著知客僧就要走了過來。
“你去吸引那光頭的注意力。我先把他解決了。”李老四急急忙忙的在地老鼠耳邊說道。
地老鼠快步向知客僧迎了過去。而李老四則快走幾步消失在知客僧的視線中。
“見過上師。”地老鼠雙手合十行禮道。
知客僧這時也顧不得尋找已經消失不見得李老四,急忙回禮。
“不知施主所來何事?”
“上師,是這樣的,我最近特別苦惱。”就在地老鼠絞盡腦汁謊話快要編不出來的時候,李老四已經偷偷摸摸的手里拎著一塊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板磚出現在了正聚精會神的知客僧的后面。
隨著李老四的手起磚落,砰的一聲,正在一心想要收到第一個京城土著信徒的知客僧應聲倒地。
“四哥,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不會死了吧?”地老鼠轉了轉剛才愣住的眼睛,澀聲問道。
“沒死,快來搭把手,抬到一邊去。”李老四伸手探了探知客僧的鼻息說道。
兩人剛把知客僧抬到一個僻靜的廂房里,李老四就急忙的去扒知客僧身上的衣服。
“你別愣著了,快幫忙啊。”李老四看著旁邊正在發愣的地老鼠說道。
“四哥,這不好吧。我們還有正事要干呢?“地老鼠聲音有些發干,不由的咽了口唾沫。雙腿也不由的夾緊了肥碩的屁股。
李老四看到地老鼠瞧過來的眼神不由得一陣氣苦,伸手想打他一巴掌。但又怕鬧起來耽誤正事。
“想什么呢?把他的衣服扒下來我換上。到時候就可以趁她們不備全部掠走。”
“奧奧。”地老鼠原本挺聰明的腦瓜現在才明白過來。急忙手忙腳亂的幫起忙來。
“哎哎,你脫他內褲干什么。只要外衣就夠了。”
經過一番手忙腳亂后,李老四穿上了知客僧的衣服。
“怎么樣?”李老四雙手合十行禮問道。
“四哥,你這頭發?”地老鼠看著李老四那滿頭長發怎么看怎么覺得這是一個餿主意。
“兄弟,你今天是怎么了?忘了你四哥的看家本事了?”說完李老四從懷里掏出了昨晚連夜叫李公子派人和他一起拿的人皮面具出來。
原來李老四家里祖傳的手藝就是制作人皮面具,雖然李老四的爹娘死的早,李老四沒有學會這門手藝,但經過這么多代留下來的面具也有不少。李老四昨天聽說今天要來積山寺,連夜回去找了個和尚的面具帶在身上有備無患。果不其然派上用場了。
李老四把頭發盤了盤,費力的把面具從頭上套上,又叫地老鼠給整了整。
“現在怎么樣?”
地老鼠認真的圍著李老四轉著圈的看了好幾遍。
“不錯,不錯。除了后腦勺大了點。別的看不出來。”地老鼠認真的回答道。
“滾蛋。老子這叫天賦異稟。不扯了干正事。你先把這和尚塞到床底下去。我去大殿把那女的一個一個的引過來。你負責望風。有人過來了就纏住他們。”李老四認真的望著地老鼠說道。
地老鼠認真的點點頭。
“兄弟打起精神來,這關乎著你我和你一家老小的小命。”
李老四走到大殿門口看見里面的兩人還在虔誠的祈求,不由得心中一安。靜靜的等在那里。
不大一會功夫,殿中二人終于起身向外走來。
“格格。”其其格瞪了寶音一眼。寶音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少爺,你除了祈求楚少爺明天獲勝以外還求了什么?”
“我不告訴你。”其其格臉頰微紅。
“奧,原來你是求得那個。”
“是又怎么樣?反正是早晚的事嗎?”其其格理直氣壯的說道。
就在倆女竊竊私語要離開的時候,李老四走上前去。
“兩位女施主請留步。”李老四行禮道。
喇嘛在草原地位非常尊貴,倆女急忙還禮。
“咦,上師是怎么看出我是女兒身的?”其其格看了看身上的男裝驚奇的問道。
“媽的,我又不聾不瞎。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看出來好吧。”李老四心中暗暗吐槽。臉上仍保持著微笑,一言不發,保持神秘。
“上師還有何事,對了寶音給上師香火錢。”其其格似乎明白了知客僧攔住了她倆的意思。連忙示意寶音掏錢。
“格格誤會了。貧僧攔住格格是有事情要單獨和格格談。”李老四看其其格有些猶豫又開口說道。“是有關楚逸軒的事情。”
其其格一聽是關于楚逸軒的事情抬腿就要跟李老四走。寶音急忙攔下。
“格格,不要跟他去。這喇嘛一看就長得不像好人。”寶音咬著其其格的耳邊說道。
李老四看著寶音懷疑的眼神,只能保持微笑,安靜等待。
“你懂什么?上師這叫天賦異稟,頭角崢嶸。沒看見上師沒見過我們就能知道我們是誰?所謂何來嗎?你在門口稍微等一下。我們又不走遠。”
說完其其格就跟著李老四走進廂房之內。剛進廂房之內還沒等其其格說話,李老四就從后面掏出帶有迷藥的的手帕一把捂在其其格的口鼻上。
“這手絹真臭。”其其格昏迷前最后一個念頭想到。
李老四過了不大一會,把寶音哄騙進來,如法炮制迷暈了寶音。
李老四探出頭去朝著遠處望風的地老鼠揮揮手讓他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