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檢測到趙云斬殺兀顏光,恭喜主人獲得五十點功勛。”隨著趙云刺死兀顏光,小兮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只聽得劉協龍顏大悅。
再說武松帶著陳宮、王進等六員將領隨著士卒的吶喊聲殺入鮮卑“太陽”陣內。那耶律得重急待要走,被武松一戒刀,掠斷馬頭,倒撞下馬來;揪住頭發,一刀取了首級,殺散“太陽”陣勢。
陳宮道:“我們再去中軍,擒住檀石槐,便是了事也!”
武松點頭,引軍直往中軍殺去。
殺到中軍,王進、韓存保先把帥字旗砍翻,對著鮮卑兵馬就是一通亂砍。
當有眾多牙將,緊護檀石槐,往北而走。
陣內耶律得榮、耶律得信分別被王進、韓存保刺死于馬下;耶律得華被楊奉、嚴政、鄧飛三人齊上就馬上活拿了;耶律得忠不知去向。
大軍一字擺開,圍住鮮卑兵馬直殺到四更方息,殺的鮮卑兵馬十余萬,七損八傷。
將及天明,諸將都回。劉協傳令教生擒活捉之眾,各自獻功。
馬超斬了“木星”只見弗朗,還順道殺至“太陰”陣內生擒答里孛;楊奉、嚴政、鄧飛獻“計都”陣內耶律得華;孫立獻“水星”曲利出清;瓊英獻“斗水獬”蕭大觀;曾涂、曾升獻“心月狐”裴直;祝龍、祝虎、祝彪獻“胃土雉”高彪;穆弘、穆春獻“柳土獐”雷春、“翼火蛇”狄圣。
諸將獻首級,不計其數。劉協將生擒八將,盡行收禁。所得馬匹,就行分撥各將騎坐。
……
至于檀石槐這邊,他如喪家之犬,落荒逃到高柳北彈汗山堅閉四門,緊守不出。
劉協知得檀石槐退回高柳北彈汗山,便教馬超引兵收復河套地區,然后再引兵與劉協到鮮卑山會合。
劉協則是引兵出城直追至城下,豎起云梯炮石,扎下寨柵,準備打城。
檀石槐心慌,會集群臣商議,左右丞相道:“事在危急,莫若歸降大漢,此為上計。”
檀石槐遂從眾議,于是城上早豎起降旗,差人來漢營揚塵拜舞,頓首三呼求告:“我等愿年年進牛馬,歲歲獻珠珍,再不敢侵犯漢土。”
拜完后,使者地上表章。
在劉協的示意下,近侍接過表章,高聲讀:
鮮卑首領檀石槐頓首頓首,百拜上言:
臣生居朔漠,長在番邦,不通圣賢之經,罔究綱常之禮。詐文偽武,左右多狼心狗行之徒;好賂貪財,前后悉鼠目獐頭之輩。小臣昏昧,屯眾猖狂,侵犯疆封,以致天兵討罪;妄驅士馬,動勞王室興師。量螻蟻安足撼泰山,想眾水必然歸大海。
今特遣使臣冒于天威,納土請罪。倘蒙圣上憐憫蕞爾之微生,不廢祖宗之遺業,赦其舊過,開以新圖,退守戎狄之番邦,永作天朝之屏障,老老幼幼,真獲再生,子子孫孫,久遠感戴。進納歲幣,誓不敢違!臣等不勝戰栗屏營之至!謹上表以聞。
建興元年初冬
鮮卑首領檀石槐表
眾人聽罷稱賀劉協,劉協大喜,命人取酒,以賜來使。使者便取金帛歲幣,進在朝前。
劉協照單全收,仍另納下每年歲幣牛馬等物。敕令使者先回,待劉協差官自來降詔。
使者千恩萬謝,暫且留在營中休息。
次日,劉協命陳宮草詔一道,并派趙云、林沖、呼延灼、魯智深、史文恭、曾家五虎十人保護陳宮隨使者直往高柳北彈汗山開讀。另收兵罷戰,班師回晉陽;將鮮卑被擒之人,全都放了回去;不過河套地區本就是大漢領土,劉協自然不會送與鮮卑;
第三日,陳宮與鮮卑使者辭了劉協,往鮮卑進發。
在路行時,正值初冬之月,彤云密布,瑞雪平鋪,粉塑千林,銀裝萬里。陳宮一行人馬,冒雪迎風,迤邐前進。
鮮卑百姓,有數百年不見大漢軍容,聞漢軍來,排門香花燈燭。檀石槐親引大小首領,具服乘馬,出門迎接詔旨。
十員大將,立于左右,陳宮則是立于龍亭之左。檀石槐同百官,跪在他們面前。陳宮就殿上開讀詔:
大漢皇帝制曰:三皇立位,五帝禪宗,雖中華而有主,豈夷狄之無君?茲爾鮮卑,不遵天命,數犯疆封,理合一鼓而滅。朕今覽其情詞,憐其哀切;憫汝勢孤,不忍加誅,仍存其部。
詔書至日,即將軍前所擒之將,盡數釋放歸還;所供歲幣、戰馬,慎勿怠忽于戲!敬事大國,只畏天地,此藩翰之職也。爾其欽哉!
建興元年初冬
陳宮讀完劉協的詔旨后,檀石槐與眾首領再拜謝恩。行君臣禮畢,抬過詔書龍案,檀石槐與陳宮相見。
敘禮已畢,檀石槐把陳宮、趙云等人請入后殿,大設華筵,水陸俱備。番官進酒,戎將傳杯;歌舞滿筵,燕姬美女,各奏戎樂。
筵宴完后,檀石槐才送陳宮、趙云等人到館驛內安歇。當日只要跟去的人員,都有賞勞。
又過了一日,檀石槐依然大張筵席,管待陳宮、趙云等人。
葡萄酒熟傾銀甕,黃羊肉美滿金盤;異果堆筵,奇花散彩,筵席將終,只見檀石槐金盤捧出玩好之物,獻給陳宮、趙云等人,一直到了深夜他們才散去。
到了高柳北彈汗山的第三日,高柳北彈汗山檀石槐會集大小首領,番戎鼓樂,送陳宮、趙云回漢;再命人將牛羊馬匹,金銀彩緞等項禮物,直至雁門郡,大設廣會,犒勞三軍,重賞眾將。
第四日,陳宮、趙云等人在檀石槐的送行下才離開高柳北彈汗山,回往晉陽。
數日后,陳宮與趙云等人追上了檀石槐派人送往雁門的隊伍,便與他們同行。
又過了數日,天氣完全入冬,他們也才到了雁門。
時光如梭,轉眼間過去了月余,陳宮、趙云一行人終于帶著上萬頭牛羊、數千匹馬匹來到了晉陽。
看著一頭頭肥壯的牛羊還有健碩額馬匹,劉協喜不自禁,命人把牛羊飼養起來,把馬匹交給趙云,讓趙云訓練出一支騎兵來。
趙云大喜,千恩萬謝自然不提。
現在北方后患已經解除,又出寒冬臘月,各路諸侯都在養精蓄銳,因此劉協便把內政之事交給劉虞、王允、楊彪等人處理,把軍事交給馬超、陳宮等人處理,自己則是心無旁騖的與王進學習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