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鄧化居然可以收集別人的快樂，給他自己加快樂點數。
難道說，倒了八輩子霉系統也可以收集別人的倒霉？
嗯，可以一試，姜誠暗中思索，話說怎么才能讓別人倒霉，還有待挖掘。
想到這里，姜誠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既然他可以看到鄧化頭頂快樂點數的跳動，那么鄧化應該也可以看到他頭頂倒霉點數的跳動。
怪不得在飛行法寶上的時候，鄧化就一直盯著他看，敢情是看到了姜誠頭頂蹦出來的倒霉點數。
話說回來，這鄧化難道和他一樣，也是來自地球的嗎，姜誠有些好奇。
不過直接問好像有些不太禮貌，姜誠湊到鄧化身旁，輕聲試探道。
“九頭蛇萬歲！”
鄧化撓了撓頭看向姜誠，有些不理解姜誠的話語。
難道他不是地球人？
在試探一句。
“打暑假工嗎，一天八千！”
鄧化像看傻子一樣看向姜誠。
【說出的梗，潑出去的水，倒霉點數+0】
氣氛有些尷尬。
姜誠徹底無語了，不再繼續和鄧化繞彎了，直接問道。
“兄弟，你也是來自地球的嗎？”
“地球？沒聽說過，難道說姜兄也是來自于其他星球？”鄧化反問道。
“是啊是啊，剛來不久。”姜誠點頭。
“好巧啊，我也是?！?p> 鄧化說完向姜誠伸出了一只手。
姜誠同樣伸出了一只手，兩只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二人竟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這不僅僅只是一次單純的握手，而是星際之間不同星球友好的見證，這是地球科學家多年以來無法達到的層次，具有跨時代的獨特意義。
【快樂點數+1】
【快樂點數+1】
“下一位，姜誠。”
本還想在和鄧化聊幾句，外門大長老就喊到了他的名字。
姜誠抖了抖衣服，昂首挺胸，威風凜凜地走上了擂臺。
既然連鄧化這個小白臉都是五級靈根，那同樣是系統附身的他，豈不也得是五級靈根？
姜誠在這一瞬間，似乎都聽到了測試靈根過后，小師妹們不依不饒的驚嘆聲與尖叫聲。
別人上臺一個個拳腳之間都有模有樣的，姜誠自然也不想落了下風。
“看咱給他們來段虎虎生威的第八套中小學生廣播體操！”
姜誠站在試靈石前尋思了半天，也沒想起來第一個動作是啥。
沒有廣播音樂，找不到那種感覺。
算了，這種事情，不是像我這種高冷，并擁有倒霉系統的美男子該做的，還是留給鄧化的快樂系統吧。
多留給年輕人一點機會。
放棄了第八套廣播體操的姜誠，眼神看向了試靈石，右拳緊緊握住，由下而上，爆發出全身的力量。
說時遲那時快，這記上勾拳化作一道殘影，擊打在了試靈石之上。
姜誠仿佛此刻泰迪附，啊不，泰森附體。
不過，下一刻。
“啊……”
一聲慘叫，傳遍了廣場，甚至還有回音。
擂臺下的弟子竊竊私語。
“什么聲音？”
“誰把驢給牽來了？”
“海豚音？”
最后，所有弟子的眼神，都鎖定到了跪在擂臺上的姜誠。
姜誠他右手抱在懷里，在臺上來回翻滾，嘴里還在不斷地哀嚎，活生生像一只受傷的海豚。
“我靠，疼死俺了！”
這邊疼的哇哇直叫，試靈石那邊好像什么也沒發生一般，沒有浮現出字跡，完完整整的試靈石三個大字，紋絲不動。
在場的弟子們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隨后響起一片爆笑。
幾乎所有弟子都上去測試過了，頭一次聽見有人嘴里喊疼，場面一度十分滑稽，讓人忍俊不禁。
聽著臺下的笑聲和不負責任的話語，姜誠頭一次感受到了小世界的世態炎涼。
同情心是個好東西，可惜你們沒有。
外門大長老也驚呆了。
外門大長老負責給新來的弟子測試靈根好些年了，也沒有出過這種情況。
其實說是使出全力，但是在打向試靈石的同時，試靈石會用相同的力道托住測試靈根弟子的拳腳，抵消掉來自弟子的力量。
所以弟子們的攻擊，是不會打到試靈石上面的。
但如果測試靈根的人沒有生元，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那么試靈石相對來說，就也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石頭。
可是外門大長老看的清清楚楚。
雖然不知道姜之硯在這之前，為何傳音告訴他這位小弟子只是一個凡人。
但在姜誠出拳的那一瞬間，明顯地散發出了生元三層的氣息，他是不會看錯的。
再者說了，就算是沒有靈根，無法生元的凡人，試靈石也會顯現出“無”的字樣，怎么會沒有反應呢？
“你在來一次試試?！?p> 外門大長老對蹲在地上，抱拳哀嚎的姜誠說道。
“啥？還要在來？”
姜誠可憐巴巴地看向外門大長老，一次就廢掉了一只手，在來一次那還怎么吃飯？
上茅房也費勁吶。
“是的，開始你的表演！”
從外門大長老清澈的眼中，姜誠看見的只有絕望的自己。
這回姜誠換了左手，又是一記兇悍無比的上勾拳。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白費。
“啊……”
姜誠吃痛又蹲在了地上，倆只手都腫了起來。
姜誠看向他的雙手，想起了小時候看的一部動畫片。
“多啦A夢”。
臺下的弟子再次哄然大笑，有一個弟子還笑岔了氣，不停地在用手錘墻。
姜誠這個郁悶阿。
這要是附在他身上的，是一個快樂系統，都來不及等明天了，今天就得飛升。
整個郁悶系統也行啊，這一天下來也加不少點數了。
姜誠有點羨慕鄧化了。
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讓外門大長老想不通，索性用手拍了拍試靈石。
怎么，試靈石壞了？
難道要換一個才行？
整個宗門上下也沒有另一塊了阿。
沉思了一會，才對姜誠說道：“你先等等，讓下一個弟子試試吧，王婉然。”
從人群中走出一位小家碧玉似的小師妹，躡手躡腳地登上了擂臺，粉嫩的臉上帶有一絲驚慌。
站在試靈石前，小師妹轉過頭，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可憐地望向外門大長老的方向，弱弱地說道。
“大長老，我可不可以不試，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