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月澄同學,你要去嗎?”徐夜問道。
這個問題使得正緩緩喝水、靜靜傾聽的葉月澄猝不及防。
還沒等葉月澄回答,徐夜又說道:“你不去的話就算了,去的話,正好也算是還了欠你的那頓飯。”
徐夜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但是葉月澄會那樣做嗎?
“我就不去了吧。”葉月澄果斷地搖頭否決,他休想一舉兩得!
“那好吧?!毙煲惯€是有些遺憾的,要是能夠同時完成兩件事,他很省事的。
解決了這里的事情,徐夜就沒有再在唐一曦的房間待下去,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好像那只白兔還沒有進食!
徐夜去吃午飯卻忘記了白兔的存在,實在是養成了獨自一人的習慣,突然有一只兔子,忚也不適應。
于是乎,徐夜就餓到了那只白兔。
回到房間,徐夜尋找白兔,然后他在床上的角落發現了它的存在。
那只白兔在干什么?
它正咬著徐夜的被子,眼睛通紅地看著徐夜,頗有一種受委屈的感覺!
我怎么感覺它的眼睛更紅了許多???它是不是餓得眼紅了啊?
徐夜愈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因為白兔咬被子的力度更大了。
徐夜趕忙走過去,費力地把白兔和被子分開,被子再被它咬就該破了。
因為房間在之前就被徐夜整理好了,或者說他的房間從來都不亂,所以徐夜也是直接抱著白兔就出了房間,他要去之前他發現的那片湖泊那里,讓白兔任性地進食。
在前往湖泊的路上,徐夜能明顯地感覺到白兔的躁動,不禁讓他后悔忘記了給白兔喂食這一茬,以后可不能再犯了,這可是能夠打敗蛇的存在!
來到那片草原,徐夜剛把白兔放下去,白兔就活潑地四處奔跑,一邊還不忘記停下來吃草。
看著白兔那歡快的身影,徐夜也是躺了下來。
回頭還得去購物街買些胡蘿卜,不能總往這邊跑啊,徐夜心中有了打算。
這白兔起個什么名字呢?總不能就叫它白兔吧?
小白?太俗氣了。
想到凌晨那時候白兔那么威武霸氣,徐夜覺得他應該給白兔起個更威猛一些的名字。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動兔?
脫兔?脫什么脫啊,它又沒有衣服。
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是母兔子的話,玉兔?
兔女?
兔女郎?
越跑越遠了,徐夜使勁搖搖頭,他覺得還不如去挖鷹探卡牌,那樣他還輕松些。
想到卡牌,徐夜直接把給白兔起名字的事情跳過去了,他試試看能不能探測到卡牌。
他可是兩三天沒找卡牌了,雖然也可能找不到。
打開卡牌搜尋功能,徐夜幸運地在身份卡上看到了綠點,那綠點似乎距離他并不遠,就在附近!
縮小探測范圍,徐夜確認了距離,就在這不算廣闊的草坪上!
看到白兔還在吃食,徐夜打算先去找卡牌,因為很近,就在視野范圍內,所以徐夜不去管它了。
還沒走到綠點標記的地方,徐夜就看到了那張卡牌。
很熟悉啊。
來到近處,徐夜就有了這種感覺,他見過這張卡牌,好像是沉默吧。
卡牌上面不是什么圖案,在正中間是一個英語單詞——mouth,這是嘴巴的意思。
但是這個單詞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叉號。
站在卡牌旁邊,徐夜沒有立刻去撿卡牌,他嘗試了一下,他能張開嘴巴,但卻發不出來聲音。
顯然,這就是他這個星期找到過一次的卡牌——沉默。
“一星期找到兩次這個卡牌,怎么不給我來其他卡牌了呢?這是想讓我融合升級卡牌啊?!卑芽ㄅ茡炱饋?,徐夜又能說出來話了。
過去一個星期內,徐夜找到了當頭一棒卡牌、沉默卡牌,還有魅惑卡牌以及李凡使用過的控制重力的重力沼澤卡牌。
當頭一棒卡牌能夠把人敲暈。
沉默卡牌能夠讓人說不出話來。
魅惑卡牌具體效用徐夜不知道,他也不敢嘗試,一沒有嘗試的對象,而他也不敢用啊,萬一丟臉丟到家怎么辦?
重力沼澤能夠讓人的行動變得艱難緩慢。
思前想后,徐夜就留下了當頭一棒卡牌以及沉默卡牌,那兩張卡牌也是被徐夜上交給了學院。
徐夜以為學院不會猜疑他留卡牌了,殊不知學院早就猜到知道了。
徐夜現在雖然裝著所有的卡牌,但是他并沒有立刻把兩張沉默卡牌融合。
這是為什么?
徐夜什么打算?
他打算什么時候急需連續使用沉默卡牌的時候他再進行沉默卡牌的融合,融合之后沉默卡牌CD歸零。
那樣一來他就能在短暫時間內使用兩次沉默啊,這可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啊。
這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辦法。
想通了的徐夜心滿意足地把沉默卡牌裝進了另外的口袋,他不敢把相同的卡牌放在一起啊,萬一一不小心它們就融合了怎么辦?
徐夜那時候怕不是連哭都來不及,想到這兒,他還是很慶幸在使用空間傳送回宿舍的時候他那兩張空間卡牌沒有進行融合,否則他可是連空間傳送能夠再次使用都不知道,更別提回到宿舍睡上美美的一覺了。
也不知道李凡和盛平他們怎么樣了?徐夜忽然想到了被自己破壞計劃的兩個悲慘的人。
他們一個是被我敲暈了,一個是被沉睡卡牌作用陷入沉睡了,到早上的時候應該都差不多醒過來了,他們是找個地方藏起來了?還是被學院控制住了?
因為徐夜把李凡和盛平的身份卡都掉在了院長辦公室,他覺得學院一定會對李凡兩人有什么動作。
徐夜不清楚學院會怎么做,至今學院依舊沒有下達關于李凡的任何通知。
可是,李凡被抓的話,他會不會供出來我?說我是那個什么主上的手下。
他要是不敢承認自己身份的話應該不會說,但是他也應該看出來我不是他們組織的人吧,那樣他就很有可能會說出來我也在場了。
他只知道我編的假名字,不知道我真名,但是他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啊。
我怎么又感覺我的處境不太妙啊?
徐夜現在倍感頭疼,本來以為是什么都解決了,現在看來,他當時做的還遠遠不夠啊。
盛平那邊徐夜是一點都不害怕,他當時可是用的李凡的面貌啊,盛平即使知道徐夜使用了易形卡牌,他也不知道易形卡牌下的人是誰吧?
不對!
他們醒了的話,李凡肯定會告訴盛平啊,即使不知道我是誰,他也可以說房間號啊。
啊,壞事都壞在了李凡身上啊。
徐夜在抱怨李凡,然而李凡又何嘗不是在抱怨他,他可是就要完成盜走卡牌的事情了啊,卻偏偏被徐夜完全地破壞了,他對徐夜的恨意恐怕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