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戰士為什么會出現在懷特霍爾的地盤?
當然是皮爾斯派來的,自從皮爾斯接連損失了幾座美國本土內的秘密基地后從此威望大減,九頭蛇內部人心浮動,作為紅骷髏門徒的懷特霍爾博士一下被當成了門面與爭權奪利,私下開展了不少得活動以擴大勢力,此處全球范圍內的少年丟失案件就是其中的一個舉措。
皮爾斯當然發現了這一些小動作,便派遣冬兵暗地跟蹤懷特霍爾博士,看看他們究竟在搞著什么,又有多少個小蛇頭暗中參與了此次事件。
冬兵接到命令以后便一直潛伏在懷特霍爾附近,默默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但冬兵最近的狀態并不怎么樣,長時間沒有給他做催-眠的后果就是那些遺忘掉了的回憶不停地沖刷著他的大腦,使他時不時地走神發呆。
這不,剛回過神的冬兵看見了那個迷彩臉正準備虐·殺一個小青年呢,也不知怎么的身體就自己動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救下了那名青年的性命,而后來發生的戰斗就只是不得已而為之了,總不能死在這幫雇傭兵手里吧?
看著大步走來的吸收人卡爾·克里爾,冬兵捏起了拳頭,他沒有回答懷特霍爾問題的想法,他只是一名戰士,是一名士兵,作為士兵,無論是戰斗還是交涉,都應該交給上面的領導來做決定。
于是他掏了掏口袋,想要拿出通訊設備聯系皮爾斯,卻發現通訊設備連同武器一同落在了之前做的埋伏陣地之中,束手就擒倒也能聯系上皮爾斯,但內心深處卻有一股聲音再向冬兵怒吼著:“一定要反抗到底!!!”
反抗什么?誰知道呢,先從眼前這個吸收人開始吧。
于是冬兵沖了上去,一個標志性的前蹬腿踏向了克里爾的胸口,這一腳勢大力沉,不僅在原著中間接踢爆過一架昆式戰機,更是差點將獵鷹踢死。
克里爾見狀也不閃躲,而是挺著胸膛向冬兵撞去,生出雙手準備抓住踏過來的大腳。
pang!
仿佛提到了鋼板上似的,不,就是踢在了鋼板上,克里爾在趕來之際順手吸收了鋼板的分子結構,將自己的身體變成了鋼塊,這一腳雖然沒給他造成傷害,卻依舊將他直接踢飛了!
克里爾被踢飛,抓腳計劃自然失敗了,就地一滾卸掉沖擊力,站直后一個格擋擋住了冬兵砸向他的鐵拳,提起膝蓋想要襲擊冬兵的胸口。
冬兵見招拆招,右手一拍克里爾的膝蓋,將攻勢擋下,再一個勾拳掃向克里爾的下巴,pang!打中了,卻效果一般,克里爾只是微微歪了下頭,便梗著脖子將腦袋往冬兵的胸口上撞。
猝不及防之下,冬兵被撞退了一步,看著克里爾繼續攻來的身影,轉身一跳,一個后踢腿蹬在了克里爾的胸口,又一次將克里爾踢飛,直接撞到了訓練營的房區之中。
這一腳奏效了,克里爾吐了一口鋼塊,鋼塊掉到地上化成了一灘鮮血,端的是詭異無比。
乘勝追擊是戰士的基本素養之一,冬兵眼見攻擊奏效,便大步走向克里爾,步伐霸氣,宛如絕世男模一般。
忽然,一段記憶片段閃過,那年訓練營內,數十位身穿美軍訓練服的軍人互相對練,雖然那會的攻擊力遠不如現在,但那會的每次戰斗都倍感充實,因為他知道那時的他是為了什么而戰。
“反抗吧!反抗吧!不要再讓他們控制你了!”
冬兵捂住了腦袋半跪在了地上,雖然看不到表情,但那雙眼睛所透露出的痛苦已經說明了什么。
克里爾也沒有錯過時機,小步沖過來將冬兵撞倒在地,坐在了冬兵身上一套王八組合拳不由分說的蓋在了冬兵的臉上,直接把冬兵的面具都給打飛了。
當然,這也把巴基·巴恩斯給打醒了!
巴恩斯借助手上的巨力直接抓住了克里爾掄過來的拳頭,強行掰開后一掌蓋在了克里爾的胸膛上,又一次將克里爾給擊飛了。
巴恩斯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也不再理會正在爬起來的的克里爾,而是轉身就跑,向著他的潛伏陣地跑去。
“開槍吧!”懷特霍爾說道。
“是!”一個士兵端著一把奇形怪狀的槍,輕扣扳機,一發麻醉彈藥直接命中了巴恩斯的脖子。
巴恩斯只覺得頭暈目眩,踉踉蹌蹌的摔倒在了地上,掙扎良久,還是慢慢地站了起來……
“嗯?這顆彈藥的計量搞錯了?”懷特霍爾博士問道。
士兵檢查了一下彈殼,說道:“不!長官!這顆彈藥攜帶的計量足夠迷倒十只成年的大象了!”
“什么?”懷特霍爾大吃一驚,看著還在掙扎的冬日戰士久久不能言語。
Kuang!
一聲悶響響徹整個訓練營,巴恩斯眼睛一翻暈了過去,把所有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少年們都嚇了一跳,忍不住縮了腦袋。
原來是克里爾追了上來用他那鋼拳直接砸在了巴恩斯的后腦勺上,直接將巴恩斯給打暈了。
懷特霍爾見到冬日戰士已被制服,對著身邊的搶手說道:“你去找一副特殊手銬,叫車在地下室等著我們,然后帶著他來見我!”
說完便轉身走向地下室,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皮爾斯,說道:“我想,我們需要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