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皇子已經找到了!”報信的衛兵急匆匆的跑進來。
“是嗎?快,快帶過來!”白鵠聽到消息,有些激動,本以為是兩人都找到了,臉上的愁容終于舒展開來。
可怎知道,等到皇子被押送進來后,白鵠才知道衛兵說的只是一個人,未免有些讓他失望。
“父皇。”白芷叫到。
“你,你知道你自己捅了多大的簍子嗎?”白鵠怒吼道,“北櫟公主呢?”
“她已經走了。”白芷說。
“走?走去哪?”白鵠接著問。
“我不知道。”白芷回答道。
“你啊你!真是讓我說你什么好,嗨!”白鵠嘆氣道。
洛囂回來了,看到白芷,輕蔑的笑了笑:“哼呵!我看,就你一個回來吧!”
這樣的結果正中了洛囂的下懷,不是洛囂不珍惜自己的女兒,而是洛囂想以此為借口,實現自己的意愿。
“皇上,是不是現在可以讓我的北櫟軍進城來找了?”洛囂問道。
“時候還早,還沒到盛典之時,相信我的衛隊定能在此之前找到。”白鵠說,隨后眼神示意了一下梁閔,梁閔便一聲不吭的走了出去。
“櫻君主,此事你當幫幫我們啊!”梁閔站在櫻若雅的面前。
“此事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我們也是無能為力的。”櫻若雅解釋道:“這洛羽菲找不到,按道理來說洛囂派他的人進城來找,當是合情理之事。”
“但是無論如何也請你幫幫我們!”梁閔再次懇求道。
“好罷好罷!”櫻若雅不情愿的才答應下來,“但是現在有一個壞消息,洛囂的目的遠不在此,邊疆的北櫟軍已經在調動了,若是讓洛囂得寸進尺,后果不堪設想。”
“什么?”梁閔完全不知道邊境的事情,聽到了未免有些吃驚,“竟有這等事!”
“走吧!”櫻若雅站了起來,同兩個護衛走出了寢房的門,走向了皇上的寢房。
兩人才到門口,卻見得東靈君主也正好到了這寢房門,真是趕了個巧。
“千里國君主。”東靈君主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東靈君主!”櫻若雅回禮,“請。”為了表示禮數,櫻若雅請東靈君主先進,而自己隨后跟進。
房內是準備有七個位子的,現在只坐了一半,所以無需擔心座位不足,兩人進了門,坐到了座位上,朝皇上還有北櫟君主行了個禮。
“那么我就先說了,”東靈君主喝了一口茶就說起來:“這北櫟公主失蹤,北櫟派人來找也是合情理的,若是找不著,我東靈亦可派人前來尋找。”
這句話說完,未免讓櫻若雅嚇了一跳,本來這局已經是有些亂了,現在這東靈君主又插了一腳進來,差點就糊成一鍋粥了。
“東靈君主反應可真快啊,這邊風吹草動都知道了,另外,人家北櫟公主失蹤,當是北櫟的事情,又和你東靈何干?”櫻若雅說。
“當然與我有關,北櫟公主將與我兒玄奕和親,乃兩國大事,如今不見了,當也有我東靈一份責任。”東靈君主說。
在場的人除了洛囂都被這事情大大震驚到了,沒想到在此之前洛囂就已經拉攏好了另外一個大國,現在恐怕是千里國也不好輕舉妄動了。
“這北櫟公主,我定會速速找到!”白鵠說,隨后朝白芷問:“你這熊孩子!快說,把北櫟公主藏在哪了。”
“你們不可能找到的!”白芷根本就不管這局勢。
“你聽聽,你聽聽!”東靈君主急忙說。
“恐怕,是走散了,或者是我女兒根本看不上這人!哼哼!”洛囂說道。
“你說什么呢!”白芷聽到這話,有些生氣。
“嘿嘿,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洛囂得意的笑了:“我女兒怎么可能看的上這種人呢!”
“她只是被另外一個人帶走了!”白芷說。
“哦?”聽到這消息白鵠未免有些驚喜,看來現在知道了一點消息。
果然,從守門的衛兵那里打聽到了有人出了酒館的消息。
“沒想到,我真沒想到!”小二說道,“他們兩個竟然就是要找的人!我就說這女的看著有點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不過現在說來也是知道是誰帶走了洛羽菲了,更何況他們現在的裝扮與中源國的裝扮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蘇頃帶著洛羽菲已經走到了城門邊,但是城門已經緊閉起來,門邊有八個衛兵站在那里。
“按道理來講,這個時候城門不當關閉的。”洛羽菲說。
“此話怎講?”蘇頃摟著洛羽菲,貼著墻看遠處的衛兵在那來回走動。
“中源國國都的城門只要不是出現動亂,或者外敵入侵是絕對不會關閉的,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國都當海納百川,接納百家之客,以復興大晝之文明。”洛羽菲說道。
“唉,說而已,要是真是這樣,晝朝怎至于落到這種地步。”蘇頃說道。
突然背后來了一群衛兵,蘇頃看情形不對,趕緊把洛羽菲拉到了巷子的拐角里,等到這些人過了去,才從里面鉆了出來。
“要是看到兩個可疑人物,馬上帶回皇宮中!”那隊衛兵傳令道。
“看來他似乎是把消息透露了出去。”蘇頃說。
“怎么可能?”洛羽菲有些不敢相信,才出來不到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被衛隊得知了消息。
“或許他已經把我們都供出去了,不然城門也不會緊閉。”蘇頃說。
“就為了抓我們嗎?”洛羽菲問。
“你們一個姓白,是皇子,那你是什么身份?”蘇頃早已知道白芷的身份,只不過當時沒有直接說出來。
“我,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洛羽菲不愿意說,生怕說漏了惹來殺身之禍。
“想必,你若不是太子妃,就是公主罷。”蘇頃說完,再探頭看了看城門。城門緊閉著,完全就沒有要打開的意思。
“你,不會傷害我吧?”洛羽菲開始有些害怕起來,畢竟自己跟著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我蘇頃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孰是孰非我總分的清楚。”蘇頃說完,拉著洛羽菲往另外一個城門走去,躲過了好幾隊巡邏的衛兵,雖然沒有被發現,但是靠近城邊的地方人煙稀少,幾乎都是巡邏的衛兵,在這待下去,只會越來越危險。
三個城門都走遍了,每個城門都關的嚴嚴實實,完全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時辰快到了,怎么樣?”洛囂雙手拍到椅子扶手上,扶著站了起來。
“把皇子給我帶著,跟我一起去找!”白鵠看時候不早了,也已經是緊迫萬分,只能賭一把了,若是在找不到洛羽菲,恐怕北櫟精兵就會進城,不僅關系到中源國的名聲,更有可能會被洛囂趁機挾持,洛囂覬覦這皇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我們走!”洛囂也隨著白鵠走出了寢房。帶著一隊衛兵,壓著皇子走,這真是一個奇事,雖然很難堪,但這是最后一個緩兵之計了,若是不成,有可能會身死國滅。
白芷苦笑道,自己估計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落得個這么窩囊的下場,被父親當成囚犯一般壓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