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狗!”薩卡斯基抓住一個破綻,一個濃縮的大噴火,沖向白胡子。
“八尺瓊勾玉。”黃猿一直釋放著大招為薩卡斯基做掩護,巨大煙塵爆發在馬琳佛多之上,
這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入的戰斗了。海軍海賊都只能看著,沒有人敢參加進去!
“老夫可是白胡子,怎么可能被你們拖住。”白胡子拼命向前,想要去拯救艾斯,但是他確實低估了面前兩人的實力,又或者說是體力。
白胡子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一點體力不支了,
“呼呼,必須速戰速決!”
“二震”白胡子拼盡老命再次面對前來的兩人砸過去,又是一道巨大的比鏡子碎片還要細小的裂縫出現在面前,
“切,”薩卡斯基又被砸飛了,倒在光禿禿的馬琳佛多。
“又斷了一根肋骨。”
赤犬耷拉著被打殘的雙手,攤在地上,細細數著自己的傷,這已經算是他受過最重的傷了,只剩下兩根肋骨沒有被打斷,四肢的骨頭已經斷成小細粒,扎在血管和肉里面。每一次運動都是一種掙扎,
盡力了,薩卡斯基感覺到自己盡力了。
“薩卡斯基,你還行不行。”黃猿也是灰頭土臉,要不是他夠滑,要不然估計現在受傷比赤犬還重,畢竟他可沒有薩卡斯基那么抗揍。
“難難難,這次我們不好贏。”薩卡斯基做出一副失落狀態,
“不過還好士兵都撤走了,猴子,你也走吧。”薩卡斯基推開黃猿,正面對著白胡子,直到現在,薩卡斯基眼中仍舊是絕對的侵略性的眼神,仿佛優勢還在自己手上。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不行了。
“放棄吧,海軍,你輸了,你不是老夫的對手。”白胡子鎮定住自己,咽回口中污血。二震對于他來說負荷還是太大了,更何況已經使用了多少次了,
“放棄,笑話。”赤犬嗤笑,
“先糾正你,脫下軍裝,輸的是我,不是海軍!”薩卡斯基非常在乎海軍的顏面,他可以沒面子,但是海軍不能,
“再說老夫走了,誰來守護這正義之名!”赤犬強打起精神,顫巍巍的聲音仿佛下一次就會喪失生命一般,
“這不是打不打的贏的問題,是我必須要站在這里和你戰斗。”薩卡斯基笑了,很難看,相當難看。
一直都不會笑的人,突然笑是非常詭異的,但是看到的人都會覺得這一個笑容非常真誠,
“而且要告訴他們,面對海賊除了逃跑之外還有另外一條路。”寂靜的戰場上只有薩卡斯基的聲音在回蕩,海賊只敢在遠方呼喊,叫囂。
赤犬指著白胡子,
“與他戰斗!”
香波地島:
“不是打不打的贏,是一定要和海賊打!”就連記者也不由得動容,整整一個多小時,全程看到的是薩卡斯基以傷換傷,用最血性的方勢和白胡子戰斗!
“海軍,沒有輸,也不會輸。”一名記者仔細記下了薩卡斯基的語言,他相信這一定是一個爆款,
“一個海軍倒下了,還會有其他海軍站出來,因為正義!”
偉大航路
阿拉巴斯坦:
“加油阿,薩卡斯基大將。”自從薩卡斯基秒了沙鱷魚之后,阿拉巴斯坦的內政自己慢慢回復過來了,叛亂軍也回到了自己的土地上進行耕作,
此刻本就貧窮的村子當中,沒有電話蟲轉播只能聽到薩卡斯基的聲音,
“我想參軍,海軍,老爹。”一個茶色綠色短碎發,左眼一道傷疤,穿著紅棕色風衣,背后一把一米七八的劍,
“寇沙,去吧,我相信土地已經給了你答案,我只能在這一片土地上堅持下去,你還有你的人生。克洛克達爾被捕了,我們都該有著自己的人生了。”枯瘦老人看著天,還有薩卡斯基大將幫助這片土地帶來的雨季,
“雨一定會下的。”
“老大,我支持你,寇沙大將,你一定會變得和薩卡斯基大將一樣厲害的。”
“要能一半我就滿足了。”寇沙沒有那么高的要求,他是親眼看到薩卡斯基燃盡了幾乎周圍幾十海里的海水,隨著上升氣流飄到阿拉巴斯坦全國,帶來一場全國性的雨季。
“老大去我也去。”
“我也去”
這樣的事情在世界各地都在發生著,無數的少年郎決定遠離家鄉登上去往海軍的路上,目的只有一個,與海賊戰斗!體現自己的態度!
新世界某個高級賭場,
一個寬厚的穿著紫色大袍的大叔正在賭博,玩的是色子,但是大叔卻是雙目失明,眼睛上有著明顯傷疤,身上別著一把木鞘的拐劍。
“老夫要參軍,老板,欠的錢就不還了。”
“藤虎,你在想什么,白胡子這樣的強者你能打贏嗎?我承認你很強。可是連那個薩卡斯基的海軍都解決不了,你解決不了的。”店主老板一點也沒有瞧不起藤虎的意思,但是白胡子這樣的戰力一看就不是人力可以達到的。
“老夫能看到的比你多,薩卡斯基大將是為了說這句話才打不過白胡子的,這場戰爭的勝利者是海軍,他夠狠,比現在的海軍元帥更有鏟除海賊的覺悟。”藤虎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來,
“老板,你說,當年羅杰憑借幾句話開創了大海賊時代,薩卡斯基可不可能憑借幾句話開創大海軍時代!”
藤虎確實厲害,一下子就預料到赤犬的目的,打白胡子是假,忽悠別人參軍才是真!
這一招和原世界當中他讓路飛解決唐吉柯德幾乎異曲同工。
取出自己的拐劍,慢搖慢搖出去了。天,要亮了。
“我還真就不信了,這個薩卡斯基還能翻天了。白胡子這樣的壓倒性的實力。”店家擦拭著杯子但是也不由自主對這場戰局產生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