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這些年我有多想你。”李靖安說完便把頭埋在時卿胸前,然后便又閉上了眼睛。
“時卿,你抱我回家。”在時卿扶著李靖安想上樓時,李靖安卻說什么也不走。
時卿沒辦法,只好抱起來李靖安。好在李靖安一直比較瘦,時卿又因為一直練舞,身體還算不錯,不過把李靖安抱上二樓,時卿還是有些累。
用李靖安的指紋打開李靖安家的門之后,李靖安還是抱著時卿不撒手。
“七點了,你還要學琴,還要教我英語。”時卿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態怎么教,但又拗不過李靖安,只好跟她進了家。
“我真的沒喝多,我還記得你在練習《塞外曲》,我打算今天晚上教你新的曲子,還有英語課上到第五單元了。我都記著呢。”
確實,現在李靖安思路清晰,若不是超出往常的熱情,還一直抱著時卿的手臂之外,就只有穿反拖鞋能看得出李靖安喝多了吧。
“好,我不走,我們進去上課好不好。”時卿把李靖安放到古琴前的蒲團上,本想去給她沖一杯蜂蜜水解酒,卻不想后面的人不干。
“你都不好好聽我上課,今天陳華給我打電話了,說你選了古琴課,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教你了。”
“沒有,我就是想給你泡蜂蜜水。”時卿出言安慰李靖安。
“不,你就是不想聽我上課。”時卿沒辦法,之后又在李靖安旁邊坐下。
“你之前都是坐我對面的,今天為什么坐在這里,你肯定是不想上我的課了。”
時卿聽到李靖安的話,又趕緊做到李靖安對面。
“今天教你《離人曲》,這首曲子是表示思念的。”李靖安邊說邊談,沒出什么意外,還能在時卿彈錯的時候指出來有問題。
不得不說,李靖安對于這些曲子的熟悉程度真的很好。
在喝醉的情況下能完整的把曲子談完,還能指出時卿談時的所有錯誤。
時卿只覺得喝醉的李靖安尤其黏他和難纏,但是他分不清楚李靖安是對于他,還是透過他,看到了別人。
“好了,時間到了,你該教我英語了”。香燃完,李靖安便站起來往書房走去,對于古琴李靖安很熟,但是對于英語,時卿對于李靖安的英語水平,就也是很無力了。
最終,李靖安總算知道到點了,該讓時卿回家了,才說要去睡覺。
“你該走了,我要休息了。”李靖安現在房間門口對著時卿說。
“你自己出去,記得幫我把門反鎖,我困了,先去休息了。”說完就打開房間門,自己去躺下了。
時卿看李靖安沒關房間門,去給她把門關上了,本來想直接離開,想了想,還是又去廚房里找出一瓶蜂蜜給她泡上了。
李靖安這一覺睡得很好,但時卿回家之后,卻無法平靜。
所以自己只是一個替身嗎?
“你不是時卿。”
“他身上總有一股好聞的檀香味。”
“他是長頭發。”
“你怎么把頭發剪了。”
李靖安說過的話,不斷在時卿眼前徘徊。
時卿頹廢的放下手中的樂高,最后還是走到空著的屋子中開始跳舞。
但卻不知道為什么,感覺鏡子中的人也變成了李靖安。
事情想,自己一定是被李靖安下了蠱,明明才第一次見面,就給人到處找插線板,就到她家喝茶。
第三次見面,就一起過年,一起吃年夜飯。
在見面,盡然就同意學古琴和教英語。
時卿雖然不曾經歷過,但卻知道,自己可能是喜歡上李靖安了,而且還是一見鐘情。
本以為李靖安對他也是一樣,卻不想,只是一個替身嗎?
平時最喜歡的樂高和跳舞都不能讓他平靜下來,時卿又換好衣服出了門。
“你說什么?你這樣被人當替身了?”時卿小時候身邊有一群玩伴,不過自從時卿家里出事了之后,身邊只有莊瑞君還一直和他一起,所以時卿回國,除了會去找時寒之外,別的也就只有莊瑞君了。
“哈哈,我們的時小公子,竟然也有被女人當做替身的一天。”
“笑夠了嗎?喝酒。”時卿看著對面的人,突然在想還不如在家呢,雖然不能平靜,但也不至于多一個人來捅他刀。
“不是,時小公子啊,既然人家都說了,找不到了,那你這個替身又怎么了,喜歡就去追啊,以后那么多年呢,還怕替代不了他不成。那小姑娘現在才幾歲啊,就算心里有人,那也才多久的事。”
不得不說莊瑞君所說的確實是事實,一個20歲左右的人,就算心里有人,那又能有多深厚的感情,只可惜遇上的是李靖安這樣活了兩世的人。
不過這番話確實給了時卿自信。
“你別喝了,不是都簽約的人了嗎?你經紀公司也不管管你。”
“沒事,我這沒出道呢。”
“好吧好吧”莊瑞君沒有在勸。
“兩位帥哥,我們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能不能幫個忙,給我們你倆的電話。”莊瑞君看著自己卡座旁站著的兩個姑娘,有些年輕故拌老成,臉上有明顯的化妝痕跡。
在看看姑娘指的旁邊卡座,確實有一桌人。一桌的女生,在B市這樣冷的城市的初春,穿的確實少見的清涼,和面前的兩人又不大相同。
莊瑞君看過去時,幾人又同時轉頭,似乎剛才在看著他們的眼神不存在。
“滾。”莊瑞君還在思考如何拒絕時,時卿卻直接開口了,這不留情面的一句,讓倆人都有些下不來臺。
“不好意思啊,他今天剛失戀,心情不太好,又喝多了,我這正準備帶他回家。”莊瑞君的身份自然不適合出現在這樣的地方,所以他也不想和這些人過多的糾纏,拉著時卿想離開。
“罵了我姐妹,還想直接走?”旁邊桌的女生看著自然是一直看著她倆的進度的,自然也能聽到時卿說的滾。
“沒有,幾位小姐,我這朋友確實喝多了,我這就帶他走。為了表示歉意,今晚你們的酒水,都記在我這桌上。”
“喲,聽著口氣到不小,知道今晚我們那桌消費多少嗎?”一個在二月份這樣還不是很熱的天卻穿得過分清涼的女人說話了。
“不知道,不過放心,我既然說了,那姑娘們把賬記在我名下,自然是能結得起的。”莊瑞君說完扶著時卿想離開,但幾個人卻還是攔著他們。
“話多,莊瑞君你跟她們墨跡什么,我們直接走啊”時卿酒品還可以,但也僅限于沒有人吵他的情況下。
“錢,我們也不在乎,我姐妹今晚就是想要你倆的號碼,要走,把號碼留下。”剛才說話的人還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