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到了。”“帶路”“辨兒,你一定要把那對會說話的鳥給我拿下來,那對鳥無論是羽毛還是說話的嗓音都是一絕,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珍品啊,錯過了這對鳥,我就要等到下輩子了….”剛下車楊九郎就開啟了他碎嘴子模式。
“你在碎碎念我回去了啊。”“別呀,我不念了還不成嗎。還不是想要那對鳥啊。”九郎自己念叨著,二爺瞪了九郎一眼,不過到底是兄弟,也不能真就不管他了。
“爺,到了。”一行人抬頭張望,凌風閣,好名字,就是不知...只見一二層閣樓,是北平該有的閣樓的古樸。
“辮兒,咱進去吧,給那小丫頭一點顏色看看,“丫頭?楊九郎,你長能耐了啊,欺負人姑娘家啊。”“不是,我就是想要那對鳥而已,又沒真的對她怎樣。”“哼。”
“歡迎您的光臨。”門口一排著墨色大褂,梳著錚亮的大背頭的年輕小伙子,進門見顧客彎腰九十度,說著歡迎光臨。進去一看可就和外邊看的大不一樣了,門口有兩個著旗袍的姑娘,站在柜臺里邊,二人衣著一樣,發型一樣,見到這一行人,熱情的打招呼。“您好,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找你們老板,蘇墨西,說小爺把人找來了。”“好的,您請稍等。”“您各位請這邊來。”“東竹,帶著人在外邊等我和楊少爺。”“是。”話音剛落,就出來一個一樣衣著姑娘就帶著他們去了包間,這個房間也不似尋常的店,店內裝飾有西北的裝潢風格,房間里有著各種小點心,茶具,姑娘熟練地給他們煮茶,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門被人推開了,本來侍候他們的姑娘向來的人低頭問好,見一著墨色旗袍女子,女子年歲不大,十八九歲,眼睛里卻有著并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蒼桑。
“張二爺,久仰久仰,沒想到師父說的是真的,張家二爺本無心,卻奈何不了日久天長。”說完這話,眼睛望向楊九郎,別有深意,那雙眼出奇的漂亮,給略帶清秀的的面容上畫上了點睛之筆。“姑娘既知道,又何必用此手段。”如過眼神能殺人,那這姑娘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畢竟利用了自己在乎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不生氣。“二爺也別生氣,今日小女子用此方式相邀也是無可奈何,知您不好請,整個北平能請得動您的非富即貴,小女子剛上北平無親無友,只得出此下策。”“哼!”動了他在乎的人引他來是要付出代價的,不過且先看她有何求。“小女子想請二爺相助!”說完該女子便單膝跪地,做出請求姿態。“哦?說來聽聽。”說著楊九郎就去攙扶這姑娘,雖然利用了他,可是合該也是有苦衷的。女子不敢站,抬頭去望張家二爺,張家二爺傲嬌的說“起來吧。”“對,快起來。”順勢蘇姑娘起身說道,“二爺可知近兩年來鎬京頻頻出現異族,他們搭臺唱曲,開壇授課,收獲了一批又一批學員,現已有更大的發展趨勢了。想來,不日整個鎬京的青年男女都將會在他們的影響下越來越追捧他們的文化,那時家將不是家,國將不國,所有人以追捧異域文化為榮,視本族文化為糟粕。”女子說的悲切,忍住淚水,盡量用平靜的語氣描述出鎬京的現狀。“就在去年歲末,師父開壇做法,為鎬京算了一卦,得知有解決之法,這才命我北上來尋鎬京的貴人。”“如此說來,你師父是?”“家師鎬京蘇家家主蘇三友。”“曉得了。不過此事我還需要回去與師父商討一番,我現在不能給你答復。”“理該如此。”女子沒有因為當下沒得到答復就急著求結果。“二爺留步,小女子此處有一封家師的信,說是交于郭先生。”說完叫侍女捧著一盤子上來,上邊放著一封信,第二個侍女手里拖著一個籠子,“這是給郭先生的信,這是允諾給楊小爺的鳥,還有鳥的馴養的法子,以及一些吃食。”“今日本就想得一對鳥,沒想到蘇老板想的卻是很周到啊。”楊九郎見不但得了鳥,還得了鳥譜,很是高興,“應該的,本就不該利用各位爺的。”“希望不會有下次,否則就不是今日這么簡單了。”張家二爺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哎,辮兒,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