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奪旗戰”,被安排在一個海島上進行。
雖然往年都有戰場在海島上的先例,但與之前的那些先例卻有著很大的區別。
往年的海島作戰,都是在無人的小島上進行,那些海島都是專門開辟出來,作為魔法戰的訓練場使用的。
而今年的海島作戰,戰場則被定在在一座民用小島上。
準確來說,是曾經的民用小島。
這座被作為戰場的海島,原先被建設為一個海上主題公園,島上建有完備的娛樂場所和成排成排的度假村。
但由于原經營者管理不善、經營上屢屢犯錯,導致入不敷出,豪華的游樂設施全部荒廢,建設得美倫美奐的度假村,被綠色的藤蔓所占據。
遠遠看去,完全可以被當作恐怖電影的天然取景地。
去年,神煌集團從已倒閉的原經營者手中,買了這個小島的承包權,準備進行重新開發;但是,島上的原基礎設施,又與新開發的規劃互相沖突,顯得格格不入。
經過討論之后,神煌集團的高層成達了共識,將島上原有的基礎設施全部推倒重來。
至于如何推倒原有的基地設施?如果按照傳統的拆遷方式,費時、費力、費錢。
于是,他們就想到了在島上舉辦魔法賽事,利用魔法戰,把島上的原基礎設施全毀了。
既找到了舉辦比賽的場所,又完成了拆遷工程,一舉兩得。
另一方面,這座小小海島的產權轉換,也標志著另一個開端:神煌集團正式向房地產業進軍。
當然,這是后話。
進行了簡單的陣法布置和初級魔法化改造之后,直升機就載著所有參賽人員,來到了海島的上空。
這一次的“奪旗戰”,參加人數比上一次略少,只有19對,總共38人。
他們要在這座廢棄的海島上,尋找并爭奪100面不知道被藏在何處的圖騰旗,誰能搶到最多,誰就是第一名。
沒有魔獸攪局、沒有陷阱機關、沒有結界限制,所有人在這里盡情釋放自己的法力和天性。
直升機載著上官燕紅和大安,落到一處爬滿藤蔓的度假屋的屋頂。
看著大安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上官燕紅不由得“噗”地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大安不滿地瞥了她一眼。
“沒、沒有,我想起了開心的事。”上官燕紅抿著嘴,擺手道。
大安翻了翻白眼,這不是分明是在嘲笑她嗎?
其實,大安也知道上官燕紅在笑她什么,但她卻無言以對。
雖說跟隨趙飛已有一段時日,之前在媧神宮進修時,也得到了很好的評價,可是大安、小安兩姐妹,始終缺乏實戰的檢驗。
自離開特工學院以來,安氏姐妹唯一的實戰經歷,就是在阿富汗時,干掉了幾個不會魔法、只拿著傳統熱兵器的武裝份子;如今,與那么多強大的法師,呆在同一個與世隔絕的場所,即使對方收斂了氣息,可是,仍然對大安造成不小的心理壓力。
“我可要說好了,現在我只是青銅而已,戰斗中可能幫不上太大的忙,很多事情要你自己來解決。”大安一邊跟隨著上官燕紅行走,一邊打著預防針。
“沒事,去年我和你們頭參加比賽時,他也只是黑鐵。”上官燕紅嫣然一笑。
她沒說的是,去年她也才堪堪青銅五段,如今已是白銀三段了。
“我跟頭能比嗎?他就是個怪物!是個變態!”大安憤憤不平地道。
雖說趙飛一直都是黑鐵,可死在他手中的鉆石法師,恐怕兩只手都數不過來。用趙飛來舉例,也太無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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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安對趙飛的吐槽,卻被原主聽得清清楚楚。
“好啊,你們兩姐妹,竟然說我是怪物,說我是個變態。”趙飛盯著小安,眼神古怪。
“這……這不是我說的,是大安說的,你找她算賬去!”小安眼珠子一轉,立即把雙胞胎姐姐賣了。
“廢話少說,拿手來。”趙飛道。
“干、干什么啊?”小安打了個哆嗦。
“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還問。”
“會不會疼啊?我還沒做好準備。”
“啰哩吧嗦!”
說著,趙飛也不管小安答應不答應,強勢抓住了她溫暖、柔軟的玉手。
兩人的肌膚相觸的瞬間,小安的嬌軀抖了一下。
頓時,一股法力,沿著兩人的肌膚接觸之處,從趙飛身上被灌注入她體內。
下意識地,小安催動法力,進行抵擋。
這是她生平以來,第一次被同齡男子抓住自己的手,而且還是趙飛這等優秀的男子,不由得芳心大亂、小鹿亂撞。
“你放松一些。”趙飛淡淡道,“不要緊張,慢慢深呼吸,放棄一下對身體的操縱,將你的身體交給我。”
把身體交給你?
小安一怔,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容易讓人誤會。
不過,小安還是很順從地,放棄對自己身體的所有控制,收斂心神,把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全部交給了趙飛。
隨著趙飛法力的不斷涌入她體內,一道無形的連接,被建立起來。
無系魔法,奪舍,發動!
緊接著傳來小安“嗯”的一聲嬌哼,她的意識與身體之間的連接,暫時被分隔開來,身體完全被趙飛的靈魂力量奪舍、占據、操控!
然而,趙飛真正想要奪舍的,并不是小安本人。
安氏姐妹之間,不僅心意相同、共享感觀和精神,她們的靈魂位面也是相通的。
即使隔著千里萬里,就算在不同的兩個世界,姐妹倆都能夠立即與對方互相連接。
通過小安的靈魂位面,趙飛瞬間找到大安的靈魂位面;然后,相同的“奪舍”,又進行了一次。
“大安啊,你就委屈一點,跟你妹妹擠一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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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島上。
正跟上官燕紅手牽著手,在被藤蔓爬滿的度假屋內,小心翼翼地搜索、前進的大安,突然嬌軀一僵,停在了原地。
察覺到異常,上官燕紅連忙問道:“你怎么啦?”
可是,大安沒有絲毫反應。
她此時就像是商場里的塑料模特,一動不動,呆若木雞。
“糟了!”上官燕紅渾身一顫,一股寒意,瞬間從后脊梁,直沖天靈蓋。
“賤男說過,此行會有風險,但這風險來得也太突然了吧?”
“她到底怎么啦?是中毒了嗎?還是被這里的陣法影響?”
“一定是中毒,之前在祭祖完后的宴會上,她吃了很多。”
“那些毒藥,肯定是沖我來的!又一個人成了我的替罪羊!”
“大安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賤男交待?”
正當上官燕紅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走來走去,腦海中不斷地腦補時,一抹笑意,突然出現在大安僵硬的臉上。
“傻白甜,你在那里神神叨叨,干什么呢?”
大安突然開口說話,當場把上官燕紅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