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本來就被薄霍兩家氣勢洶洶的打壓搞的一肚子火氣。
聽到盛栩栩闖了那么大的禍非但不知道悔改,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欺負人,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盛銘大步沖到病床面前,一把掀開被子,抓住慕容栩栩的手臂粗暴的把她拽起來。
“盛栩栩!”
盛銘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捏著她手臂的手力氣大的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慕容栩栩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老男人。
她頭痛的厲害,根本沒注意聽這一家子扯了什么。
慕容栩栩的目光移到盛銘捏住她胳膊的手上,目光漸漸冷凝。
“立刻松開你的臟手,不然我廢了它!”
盛銘被她冷冰冰的語氣氣的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
“好啊,盛栩栩,你膽子肥了要造反了是不是?連我都敢威脅了,我看你真是反天了!不用霍家來收拾你,我今天就掐死你一了百了,省的你作死連累我們家!”
盛銘說完立刻張開五指朝著慕容栩栩的脖子掐去。
慕容栩栩目光一冷,渾身怒氣大漲,正要教訓一下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父親,腦仁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慕容栩栩疼的眼前一黑,整個人搖搖欲墜的向后倒去。
完了!
這該死的頭痛!
落在這種自私狹隘的小人手里,自己怕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預想中的窒息感久久沒有傳來。
慕容栩栩緩和了一下,定睛一看,就看到盛銘想要掐她脖子的手被一只修長的手緊緊扼住。
薄情清冷涼薄的聲音涼涼的響起:“盛先生,請三思。”
“哥哥!”
慕容栩栩看到突然出現的薄情,眼中驀地亮起一束光,原本虛弱無力的人瞬間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騰地從床上彈起來,直勾勾的盯著薄情的臉。
薄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明顯有怒火。
慕容栩栩一臉無辜。
她也沒做什么啊,怎么就又惹哥哥生氣了。
盛銘瞪著突然出現的薄情,眼中怒氣更甚。
都是他!
要不是因為他,他的兒子不會死,如果思遠不死,以他的能力,盛家不會衰敗成如今這樣,處處仰人鼻息。
想到英年早逝的兒子,盛銘心中大慟,瞪著薄情的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樣。
“我盛某人管教女兒,還輪不到薄少你來指手畫腳!”
“盛總管教女兒是沒有錯,但是不能在我的地盤上管教!還有,栩栩也不是你的女兒,管教她?你沒資格!”
薄情甩開盛銘的手,橫在盛銘的面前,將慕容栩栩牢牢護在身后。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我是她父親,老子管教女兒,天經地義!讓開!今天我非要打死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不可!”
盛銘繞過薄情,伸手就要去抓慕容栩栩。
慕容栩栩心頭火起,正準備動手,薄情先一步攔在她面前,咄咄逼人的迎上盛銘殺人一樣的目光。
“盛先生,十年前,您親自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和栩栩斷絕父女關系,從法律上來講,你沒資格在她面前耍威風擺架子,如果您年老昏聵記不清楚了,沒關系,我可以讓全國各大電視臺將當時的影像視頻再放一遍!”
盛銘氣的手抖,沉著聲音質問他:“薄情,你非要和我作對是不是?”
薄情冷眼看著他,仿佛看一塊不可雕的朽木。
“不是我非要和你作對,是你總是和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