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的第二天西翠山鄉鎮的民警帶著一個老太太來到了刑警大隊。說是老太太報警說兒子失蹤幾月了。民警聽老太太的描述跟之前發出的尋人啟事上面的人差不多,便帶著她到了這里。
慕一校讓王毅帶著老太太去了殯儀館,認出了是自己的兒子,老太太當場便哭暈過去了。
死者名王山,西翠山本地人,今年53歲,無固定職業。
西區大隊休息室里,老太太醒來便哭天喊地的,“我兒啊。”王毅等人安撫了好半響情緒才算平復了下來。
“老太太,據你所說你兒子都失蹤一個多月了為什么現在才想到來報警?”
“二十多天前,我便已經出來找過一次。可兜兜給他打電話說,他去外地務工去了。”
“那你沒問他去哪里務工去了?”
“沒問。打電話是兜兜打的。”
王毅想起那個接通了未說話的電話,“電話在哪里打的?”
“就路邊那種小亭子里。”
“老人家,你剛才說打電話的是一個叫兜兜的。兜兜是誰啊?”
老太太說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兜兜是誰。直到看見王毅桌上的雜志,夏希的寫真,說,“就是她。”
夏希就是老太太口中的兜兜?她跟這件案子有關系?
慕一校很快聯系了夏希的經紀人,電話卻是關機。去了AS經紀公司,確認了下夏希的行程,幾人便奔赴機場去了。
昨晚的小葉在外面吃完飯,正準備往家里走,到小巷子時,被人給打暈。醒來,便是在一處海邊。看了看身邊的兩位男人,站起來,想要跑出去。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半個多月前。小姐做過什么不需要我幫你回憶吧?”
“你想干什么?”
“放心。只要你告訴我們是誰讓你這么做的,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蘇向宇看著小葉,朝旁邊的兩個男人遞了一個眼色。兩人立即上去,將繩子綁在小葉的手腕上,兩人將小葉放在礁石邊沿,只要手一松,她便會被深不見底的海水吞沒。
蘇向宇蹲在礁石上,看著她,“葉小姐,可要考慮清楚。”說著拿出一把小刀,在她的手上慢慢的割出一道道小口子,“據說,海里的鯊魚是最喜血腥味的。”跟在司墨身邊的人,能有多善良呢。
小葉忍著恐懼,忍者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有本事你就把我扔下去。”
兩個男人當真是松了一截,她的身體又往下滑了一尺,“啊。”還是怕的。
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有四五條了,血在一點點的冒出來。如果掉入大海,獲救的機會幾乎為零。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劃出的那一道道傷口,無疑是在把她往死里推。死于鯊魚的撕咬下,好一幅血腥殘忍的畫面。
“葉小姐,我的耐心有限。”在劃出第6道傷口時,蘇向宇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小葉看了下腳下的大海,“我說。”
“我沒有見過他。他每次叫我做事都是通過電話,不過他每次打過來的號碼都不一樣。”
“不過有次,我聽見其他人在電話里面喊他徐醫生。”
蘇向宇拿出紙巾擦拭著刀,笑的陰冷,“早說多好。”
她正準備問可以放過她了嗎,便聽見警笛聲了。
蘇向宇把她交給了警方,名義是涉嫌謀殺,未遂。
夏希剛出機場慕一校等人便走了上去,“夏小姐,目前有樁兇殺案,需要你協助調查。”
經紀人陸冬擋在了夏希的前面,“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夏小姐,我們只是希望你協助調查。”慕一校看了看機場來來往往的人,“如果夏小姐不愿意跟我們回警局,在這里我們也不介意。”
夏希跟慕一校他們回了警局。老太太一見到夏希便問,“兜兜,你那天給山打電話不是說去外地務工了嗎?怎么轉眼間人就死了呢?”
“王嬸,這我怎么知道嘛。”
接著她便被帶到了單獨的房間。對于慕一校的問題,她的回答可謂有些無奈,“慕隊,沒有那條法律規定電話接通了必須要講話吧。”
“你跟王山什么關系?”
“如你所見,鄉鄰關系了。”夏希是從農村出來的,這點自她出道以前便是眾人皆知。所以,這也是她人氣為什么這么高的原因。農村出來,靠著自己一步步打拼到現在,多么勵志的形象啊。
“那你為什么騙王山的母親說他外出務工了?”
“慕隊,你也看見了,王嬸年紀大了。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她著想。”
自然是什么也沒有問出來,就憑一通電話也不能扣押。只有把她放了。在夏希出警局的時候,正好與被帶回警局的小葉撞上了。眼中閃過片刻的慌亂。
她自然也是看見了夏希,僅僅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晚上到家,她便給那那男子去了電話,告訴他小葉被抓了。可對方似乎并不著急,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般。
只是說,“上次讓你辦的事又辦砸了。這讓我很不高興。”
“你想怎么樣?”
“小葉你知道怎么處理吧。”
掛了電話,夏希覺得身體一陣陣的涼。才發現,一開始招惹他便是錯的。她現在已經不是在深淵里面了,而是快要跌落萬劫不復的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