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生當真是笑話……
眼中滿是恨意,她本是天之驕女,金枝玉葉,卻是被自己皇兄利用,落得如此下場……
冷笑一聲,嘴角上揚,眼神清冷,譏諷一笑,似笑自己多年以來,喃聲開口。
“不是,只有……靈北皇室可以助我……我說過我要這西坭江山破碎,給我的丈夫孩子陪葬,一定要做到。”
……
自院外而來,香嵐拿著一品紅解藥進到屋內。
將解藥喂進予笛口內,曇姬將人放下身來,只要解了毒,那么手臂之上的傷,便是普通大夫也可處理。
風若歌站起身來:“既然解了毒,那么我就不留了。”
一旁,南宮景走來:“曇姬,照顧好予笛。”
“是。”
話落,拉住風若歌手臂,兩人便向著院外而去。
看著兩人相繼離去的身影,予笛掩下眼眸,心中復雜。
“這西楚公主行事不一般,行事說話行云流水,也不似女子家嬌柔作做,傾城之色,不愧是西楚長公主。”
曇姬別了別嘴角:“她性格如此,殿下定是不會喜歡她的。”
搖了搖頭,予笛一笑:“不管喜歡不喜歡,她都是殿下的太子妃,我們既為太子做事,那么說話對她就要有一定分寸。”
“怕什么,西楚公主,有名無實罷了,等再過一陣子,她的日子也便不會那么好過了。”
一拍對方腦袋,予笛一笑,卻沒有怒意,眼神之中復雜之意,竟是連自己都無法琢磨,帶著憐惜與同情。
“好不好過,如今都有殿下護著,殿下看似無情,卻是有憫人之心,也許便是這些,便能讓殿下對于西楚公主不同于其他人的相護。”
可惜殿下就算有心,有相歉之情,也注定是要負西楚公主的。
而她,能多為他做些,便多為他做些,能多陪他一刻,便都是知足的。
別院外,兩人一同上了馬車。
南宮景氣質清塵,坐于上方,風若歌撇了撇眼角。
“太子殿下救了心上人,怎么還一副喪著臉的模樣。”
冷眸微滯,南宮景薄唇輕抿,眉頭微挑。
“心上人?”
“我能理解,殿下長得豐神俊朗,這予笛姑娘閉月羞花,殿下有這惜花之情,不足為奇。”
南宮景一聲冷哼:“你這意思是說本殿下是好色之人?”
好色?
聞名天下的南宮景好色?
風若歌剛喝下水袋內一口水,便一口一噴而出,連忙轉向一旁。
“咳……我可沒這么說。”
“那你這什么意思?”
抹了抹嘴角,風若歌傾身上前,突然靠近南宮景,溫熱的氣息撲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