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連十兩都已算是高的了,更別說五十兩,恐怕是已貴人夫人才能夠接納的價格。
秋娘聽了之后微微點頭,能這樣自然是好。
“小姐是有何打算?”
打算,花卿若不置可否,嘴唇輕啟。
“就算有在好的計劃,也得一步一步來,任何事情都沒有一步而成的。”
有些事情確實不能急,畢竟這世上哪有一步就登天的事情。
兩個人坐著話癆了一會,下頭的人也布置好了一切。
花卿若站起身來,四人一起向外走去。
錦繡坊外的牌匾還是依舊,店名也沒有更換,還是和以前一樣,長長的紅綢緞從上掛至落下,讓人一看就是新店開業的模樣。
門口兩側有兩個站臺,上面也是鋪滿了兩個紅地毯。
圍觀的群眾早已圍了好幾層,只聽見絡繹不絕的聲音。
“這以前錦繡坊生意可是不怎么好?如今是怎的從新開業了?”
“我是聽我隔壁王嬸說錦繡坊今天好像有活動,這不就帶著姐妹們來看看,沒想到人這么多呢。”
“以前不是聽說這錦繡坊都關門了,不知道這新來的店家是什么人,竟然會買下錦繡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熱鬧不已。
眾人只見一個為首的男子后跟三人,慢慢從店內而走出來。
好個俊俏的少年郎,面容清秀不已,皮膚似女子般光滑,只是個子嬌小,不似尋常男人一般高大威猛,一幅文質彬彬的模樣。
這是錦繡坊的新東家?如此年輕,眾人狐疑。
花卿若走到門口正中間,抬手示意了一下,眾人的聲音頓時安靜了下來。
帶有磁性,沉厚的聲音響起,已聽不出是女兒家的聲音。
“今天是我錦繡坊重新開業第一天,感謝各位街坊鄰居和眾人到訪捧場。”
語落,眾人一拍手掌呼和著。
花卿若勾了勾嘴角,微微顎首。
后方幾人手托托盤,上有剪刀,紅色綢帶,手套……
一切準備就緒,一條紅色綢帶橫于兩邊上兩人拉著,花卿若拿起一旁的剪刀。
“咔嚓”一聲,綢緞一分為二,鞭炮聲也頓時響起。
剪彩一般象征著蒸蒸日上,是自古來的習俗。
一切順利完成,花卿若上前兩步,掃視眾人一圈。
今天來的多約是婦孺和普通老百姓,達官女子有錢世家的婦人到是挺少。
對于此情況花卿若意料之中,嘴唇輕啟。
“錦繡坊以賣衣為主,有現成也可以預定,今天是開業第一天,免費抽出五位幸運者,送一套衣裙,我們店會為五位幸運兒重新量身裁定,我們店也將會推出一個新的活動,滿購買積攢達到五百兩銀子,即可領取錦繡坊的會員卡,而擁有這會員卡以后買東西每次可打去一成的價格。”
去了一成價格,那就相當于買一百兩的東西只需要支付九十兩,如果長期購買那自然是劃得著的。
不過要消費滿五百兩銀子,那可不是尋常老百姓可以消費的。
不過到是可以參加一下今日的活動,萬一就抽中了,還能有一套免費的衣裳。
人群中一位女子不禁出口道。
“五百兩才能是會員,我想問那錦繡坊這一件衣服價格是得賣多少啊?”
這位女子可謂一下子就問道了重點,眾人對此也是好奇不已。
花卿若微微一笑,絲毫不覺說的話語有多驚人。
“五十兩底價起。”
五十兩?還是底價?那可是高著對面衣坊之中幾倍價格。
“錦繡坊就算衣裳做的在好,那這價格也是天價,就開在這條街上,難道真想著賣去給達官貴人朝廷貴胄穿啊。”
一人出言,其他人也連忙附和。
站在后方的秋娘卻在這一刻有些站不住了,顯然沒有人會買錦繡坊的賬,看了一眼花卿若到是沒有半分慌亂的模樣。
花卿若到是真的不急。
“今天新店開業,無論各位對我錦繡坊有何看法,歡迎進店交流。”
語落花卿若一個轉身便重新踏會店內,畫屏雪鴛和秋娘也連忙跟上。
花卿若進了屋內,便轉身向后院走去。
店門口,小廝拿著一個紙箱,里面有許多紙條小圈。
小廝抬著紙箱,還不忘出口道。
“這紙盒之中有許多小球,小球之內有紙條,一共有五個小球有字,其他都是空的,抽中有字的那就可進店里面,讓繡娘為之量身尺寸。每人僅限抽一次。”
對于這免費的活動,眾人早已圍了上去,趕忙的去抽紙箱。
抽紙箱的同時,旁邊兩側兩個高臺上,一邊五名少女,一共十位,分開站于兩側。
這十名女子一直都是在后院之中的繡女,一直跟著秋娘,花卿若買下錦繡坊之后也答應留下十人。
每位女子都化著淡淡的妝容,額頭之上有紅錨畫著一梅花狀的花子裝飾。
每個人裙子顏色盡不相同,但是都不約而同的展示了衣裙的妙美之處。
不用摸,只用看也知道是精心制作,風格與西坭國平時卻有些相差,衣服多層卻不顯厚重,衣服領處也較為低了一點,腰間束帶將每位女子的身材都展露無疑,但卻不是煙花柳巷女子所穿那般,每個地方恰到好處漏出風姿,比平時所穿更加攏妙一點。
這十位女子站在高臺上,時而轉身擺出動作又停一會。
這法子是花卿若想出來的,其實也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模特。
一家酒樓二層之上,蕭亦陌一身白衣坐于房間之內,視線從街道上移回來。
從剛剛蕭亦陌一直看著樓下,旁邊侍衛就不解極了,這樓下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家新店開業了?
侍衛試探性的問道“王爺?”
“嗯。”
蕭亦陌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
像是想到什么,嘴角的弧度不由擴大。
聲音如泉水滴石,清列溫和。
“她和其他女子到是不同。”
對于花卿若,蕭亦陌是欣賞的,她不像其他女人一般,她和他像知音一般,她和他雖接觸不多,但是她是他見過女子之中心最靈的一個。
侍衛一聽這話,更是摸頭不著腦了,她?誰啊?侍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