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植物是她上次去郊外之時偶然發現的,當時她取下了根莖上的果子,這一顆一顆的果子將之在種植長大就會又成一顆新的植物。
在二十一世紀的她,曾經記得有一次在大學的課堂上,有一個教授說過此植物。如若了解植物的習性,反之此植物覆于墻頂,人碰頂涇則碰之奇癢。
對于了解此植物生長習性的花卿若,特意吩咐畫屏和雪鴛不要靠近此植物。
藤蔓種植好之后,也將近黃昏之時了,回屋洗了洗手,畫屏和雪鴛準備好膳食之后,便吃起飯來。
在花卿若的內院之中,也就只有畫屏和雪鴛和她三個人,外院還有幾個打雜的下人,平時三人都是一起用膳,也就都習慣了,二十一世紀的她可沒有什么主仆之分,更何況這兩個小丫頭對她可是忠心耿耿。
她雖然是一個庶女,可是表面上大夫人待她卻也不敢虧待,膳食,穿著卻無一不缺。
聽畫屏說她可是還有一個親哥哥名叫—花絕塵,可是花卿若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見過。
她的哥哥是尚書府的大公子,大夫人李氏一直未生下兒子,尚書對于花絕塵自然期望之高,可是花絕塵從小待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多,大多都是游歷在外。
次日的尚書府中,軒王派人送來了不少彩禮,一國王爺那彩禮自然不能少,大堂之內所有人可都是開心不已,當然這也只是花聽琴和大夫人最開心。
花震天連忙著招呼軒王府送彩禮的人,臉上可是堆滿了笑容,熱情不已。
軒王本人到沒有親自來,派了軒王府內的管家來。
花聽琴對此雖然有一點失落,可是想了一下又安慰自己,可能是軒王事務處理較多沒有時間吧。
花聽琴對著管家道謝,管家對于這個軒王府未來的女主人,看著也是欣賞不已。
花聽琴在外,可是賢良淑德文貌雙全表現的面面俱到。
日子匆匆而過,時間一天一天的流逝。
每天下午的時候花吟兒時常會去找花卿若,她覺得與花卿若特別談的來,花吟兒無論在旁邊問什么,花卿若都會一一回答她。
對于花吟兒她還是比較喜歡的,沒有過多心思,單純不已。
陌王府之中蕭亦陌一襲白衣坐于窗前,手拿毛筆,似流水一般墨黑的文字一字一字出現在宣紙上。
白衣勝雪,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一看不覺身心舒暢,笑容如四月春風拂來,月光從窗外照射進屋內,照映在男子身上。
宣紙上的一行文字寫道:“堪笑榮華枕中客,對蓮余做世外仙……”
在蕭亦陌的眼中,功名利祿不過過眼云煙。
如若可以來世的他絕不生于帝王家,最是無情帝王家,他寧愿生于一個平凡之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放下手中的毛筆,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身子向后靠了靠。
不由想起在上元花燈節時遇到的花卿若,在花卿若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起來不由勾唇一笑。
夜色以深,蕭亦陌從凳子起身而來,走到燈籠旁邊,拿起白色燈罩輕輕一吹,瞬間房屋變的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微微的月光色。
西坭皇帝的暗衛在得到指令之后,便一路來到了南方地區的南澗,南澗地區相較發達落后,處于西坭的國土邊界,是與靈北國交接之處。
暗衛來到南澗便一直暗訪,朝堂之上叫官員來調查亂民之事,皇上命令他們暗中卻查看最近可有事情發生。
他們呆了多日,發現此縣城一直沒有什么不同事情發生,當地之人都是農耕做活。也沒有什么異常異動。
可是就在他們即將離開的那天,就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太陽高升,尚書府內春意盎然。
花卿若想著在這片大陸之上,自己也沒有什么特長,輪武功武功不行,可是說到做生意,二十一世紀的她可是接管整個企業……陪著他的父親接觸商場多年。
想到此便決定去京城大街之中轉一轉,看看行情。
花卿若一切弄好之后,便從后門出府了,一個官家之女平常是不能經常出府的,對此花卿若只能經常都是從后門而走了。
來到京城大街之上,京城之中最繁華之地,莫過于沁水湖周圍的商業街,所開的商鋪店鋪可不會說有倒閉的。
可是沁水湖周圍的商鋪很少有人會售賣,想京城之中出名的青樓怡清樓,也是在沁水湖后方幾個拐角之后的路口之內。
花卿若在路上一路走著,突然在一家錦繡坊門口停了下來。
錦繡坊門口一位中年女子站在門口之處,對著大街上的人群吆喝道。
“只剩幾套了啊,來看看啊……”
錦繡坊旁邊柱子上卻貼著一張黑字:“鋪面出售,有意者見店商談。”
女子一邊叫喊著,可是卻無一人進店,反觀錦繡坊的對面也是一家繡坊卻是門庭若市,可是錦繡坊對面賣衣服的可是叫到一兩銀子一套。
花卿若摸了摸下巴,便踏入錦繡坊,中年婦女看到之后可是開心不已,連忙狗腿的說道:“這位小姐,看看我們店新做的衣裳。”
花卿若也不理會中年婦女,徑直走入店中,看著店內,一套一套的衣服長裙映入視線,衣服雖然多可是款式不算新穎。
用手輕輕一摸觸感卻是好料。中年婦女看到連忙說道。
“這可是新進的云稠錦,也就只剩下這么一套了。”
花卿若對于中年婦女的一路推銷,只是笑了一笑,轉頭看向中年婦女。
“你是這家的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