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高木。你現在這樣真的沒問題?”拉面館里高木和海藤二人坐在那。“有什么問題?”高木夜空吃著拉面。
“哎,第一你整天一臉頹廢樣。老師都以為你自閉了,你今天上課發呆都不敢喊你。第二,我們來這里路上。你一共撞到行人五次,跌倒三次,還有六次撞到電線桿。”海藤勇太有些無語。
“還有啊,高木老弟。你特么剛才加的是汽水啊,不是白醋。你特么還倒了一瓶。”本間豪三郎也吐槽道。
“是嗎?”高木夜空楞了下繼續吃起了面。“哎。”邊上二人也勸不了高木,只能嘆了口氣。不是他們不想勸,只是說不動他而已。畢竟早已經試了不止一次了。
這段時間但也挺平靜,沒有什么別的狀況。西村警官那邊也沒有什么事需要高木幫忙的,日子也來到了直川玲美出院的那一天。
直川玲美出院那天,能登美奈她們都去了。畢竟,經過這么多天得努力。直川玲美也確信他們的確是自己的朋友。
“謝謝你們。”面對朋友真心實意的關心,直川玲美也露出個很久沒見的笑臉。
“部長,不客氣。小弟為你鞍前馬后那是應該的。”這是不要臉的海藤。“玲美,我們是好朋友。這是應該的。”這些就是能登美奈和金村莉雅她們了。
不二他們沒來,畢竟自己也挺忙不是高中生了。雖然沒來,不過個個都送了禮物表示慰問。
“那個,他沒來嗎?送我這個禮物的那個人。”直川玲美想了想還是拿出了那個女俠手辦問道。
這下,大家都楞了不敢開口了。“就是那個長得呆呆的,一看就很賤的那個人。”直川玲美不知怎么就對高木下了這么一個評價。
“他啊,他本來就是替其他同學慰問你的。他自己也有事,你懂得。部長。”海藤勇太想了想還是回答了。
“玲美,我們得回去了。各位,謝謝你們來這接玲美出院。以后請多來陪陪玲美。”本想還問什么的直川玲美被自己父親打斷了。
眾人也點點頭隨即和直川玲美告別了。“玲美真的忘記高木君了嘛?”能登美奈還是沒有接受這個事實。
“至少現在是,高木哥也真是。今天都不來看望一下玲美姐。”金村莉雅嘟著嘴。眾人也隨即嘆嘆氣,便離開了。
不遠處,一輛私家車里。“怎么樣?可以走了嗎?”吉蒙里看了看副駕駛的高木夜空。“走吧,謝謝你了答應這種無聊的要求。”高木夜空點點頭。
“呵,如果是你這種人的要求。無聊的話,勉強還可以接受。”吉蒙里笑了笑。
晚上,直川家里。一家三口安靜地吃著飯。“母親,我是不是還忘記了一些特別重要的事或人。”直川玲美突然開口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直川延珠沒有回答反而問了這么一句。“這個,是誰送給我的。不是你們送的吧?高木這個姓在我認知里我們親戚長輩或者朋友,哪怕你們的生意伙伴都沒有這個姓。何況會給我戴著。”直川玲美拿出了掛在脖子里的玉佩說道。
“啊,這。”直川延珠當然知道這是高木母親送給她,而且一直貼身帶著。她一下也不知道說什么。“這是你母親去寺廟找僧侶給你祈福時,僧侶送給你母親的。那位大師正是高木這個姓氏,求了這個自然是為了保你平安。”直川里太郎淡定地解釋道。
他早已經為這個準備好了說辭,其他各方面的也有準備。他并不是不想讓直川玲美想起高木,而是想讓她自己去接觸,自己去想起。由自己的努力,這一次一切都要靠她自己,他們答應高木隱瞞一切關于他的信息。但只是隱瞞而已,如果是直川玲美自己想起。那么就不一樣了。
這也是那天直川延珠愿意妥協這個荒唐決定的唯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