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對面那個小子是魔術師嘛?這也太夸張了。”哭臉男子悄聲在面具后面的通信器說著話。“哈哈,這不挺有趣嘛。他們應該會是我們的同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有趣的兩個少年。”笑臉男子倒很淡定。
“襪子,麋鹿。變啊,變啊。”高木夜空看著亞羅。“你給我閉嘴,我沒地方可以變出麋鹿這種大小的。”亞羅忍著想揍他的沖動。
“哎,想不到你也就這實力。嘖嘖。”高木夜空表面上風輕云淡地吐槽著。“臥槽,完了啊。就比他們多兩個,就他們那種默契。隨便超過去了,還有五分鐘。要不故意裝肚子疼,去上個廁所。或者和亞羅來一段激情互削?不到最后一步,還是不要揭穿他們?yōu)楹谩Hf一貓急了跳墻呢!”高木夜空心里在不斷地思考著。
“行了,我們認輸。”笑臉男子站起身對裁判做個了手勢。“呀呵,知道厲害了吧。”高木夜空果斷開始裝起來。“切,還有五分鐘的時間。”哭臉男子有些不爽。
“好了,輸了就是輸了。我們今天換位的話,我絕對可以保證我們沒有他們兩個發(fā)揮的這么出色。”笑臉男子示意高木夜空他們二人跟上來。
“你們不是普通的人?”亞羅開口說道。“這里誰是普通人啊?”哭臉男子吐槽了一句。“呀呵,你還敢頂嘴。你們大哥都認輸了,我這位大兄弟意思是不是和我們一樣進來為某種目的人。懂嘛?菜雞。”高木夜空豎了個中指。
高木夜空這么嘲諷也有他的想法,他們贏了對面那個笑臉男子還挺開心。在這里他和亞羅都是板子上的五花肉,任人家宰割。他得估計下對方容忍他們的底線在哪里。
“他不是我大哥,我們平輩。而且我不是菜雞!”哭臉男子無力地解釋了一下。能怎么辦?他們可能是自己同伴,自己也打不得。何況笑臉男子也不讓。再者,自己也的確挺佩服他們二人。他自己像高木那種年紀時候,是做不到現(xiàn)在這樣淡定的。
“我們首領就在里面,你們進去吧。我和他已經(jīng)說了,你們的事。他也非常欣賞你們,等你們出來就是同伴了。”笑臉男子拍了拍高木夜空的肩膀。
“那我們要是拒絕呢?”亞羅淡定地說道。“我說了,你們從房間出來就是同伴了。”笑臉男子帶著哭臉男子離開了。“也就是說,不同意直接在里面就被干掉了是吧。”高木夜空吐槽了一句。
“那我們現(xiàn)在離開?”亞羅說道。“離開個雞毛,怎么走。全是他們的人,再說了你是奇?zhèn)b。我可就一普通人啊,哥。”高木夜空欲哭無淚地推開了房門。
“沒有逃走,不錯。”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男子看向二人。高木夜空非常驚訝,因為這個逼崽子不是,是男子。他竟然穿了一身漢服,沒錯是漢服。高木夜空雖然學習不咋樣,但還是接受過義務教育的人。而且,他總覺得他在哪見過那副金色面具。
“你的,華夏人?”高木夜空模仿那些米西米西腔調(diào)開始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