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海藤勇太說道。“如果是那種拉拉隊或者戶外運動之類社團,說不定會有許多人看到變成小迷弟之類的。也包括了同級生,書法社團基本和我們一樣,都屬于宅社團。”高木夜空解釋道。
“你們怎么知道我是書法社的!”女子驚訝道。
“如果是戶外運動社團不說不會穿著一身校服,起碼在這種季節運動。身上難免流著些汗水,會有些口渴。可學姐你來的時候。桌子上的烏龍茶你可一點沒碰。還有,你是個眼鏡娘。”高木夜空聳聳肩。
“還有,就是我聞到了你身上一股很淡墨水的味道。我也平時練習過書法,在說一下。在你右手袖子邊有墨水留下的痕跡。”直川玲美說道。
“好厲害啊。”女生驚訝地不行。“原來真像他們說的一樣,你們好神奇啊。”
“只是一些揣測而已,也不一定是對的。當然,她聞到了我可沒有。我只是一個正常人。”高木夜空作死道。
直川玲美沒等他嘚瑟完,就是一記熟悉的過肩摔了。“嘖嘖。”海藤勇太躲在高木夜空邊上無情嘲笑。
“請繼續,前輩。”直川玲美坐會位置非常淡定地開口道。“額,我想見見他。剛才你們問我,國中時候的事。我國中是卡羅斯來的,好像沒有和我一個地方的人。”女生想了想說道。
“原來如此,也就是可能一,二年級時期的。學姐,當時你做過什么比較印象深刻或者引人注目的事情嘛?”高木夜空像沒事人一樣起來了。
“沒有,我不太擅長面對陌生人。不然,也不會選擇加入人少的書法社了。在班里,也只有幾個朋友而已。”女生不好意西地搖搖頭。
“那邂逅呢?轉角遇到愛?王子遇公主?英雄救美?知音互遇?天才學霸相吸引?”高木夜空連接發問。
“停一下,停一下。你丫的,別把前輩嚇壞了。”海藤勇太捂住高木夜空的嘴巴。“抱歉,前輩。他今天沒吃藥。”
“沒事。”女生的確有些被嚇到了,高木夜空發話讓她都有些懵。“雖然他很賤,不過他說的有些道理。前輩如果真想找的話,先回憶一下。”直川玲美說道。
“沒有,剛才高木君說的好像都沒有。不過可能也是我忘了。”女生歪頭努力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既然這樣,換路走。”高木夜空坐了下來擺出碇司令姿勢。
女生又被高木夜空唬住了。“怎么走?”海藤勇太也坐了下來。“第一,信上沒有寫地名和人。說明他可能是對學姐非常喜歡卻又害怕,緊張到這樣。雖然鼓起勇氣寫了,可能當時腦子是當機狀態。”高木夜空說道。
“不一定吧?”海藤勇太有些不信。“呵呵,把信給我。這些字用油性墨水筆寫的,仔細看看。”高木夜空拿過信讓眾人看著。
“看仔細一點。”高木夜空提示道。“原來如此。”直川玲美和女生反應了過來。“可惡!俺不知道,求解釋。給跪了。”海藤勇太深知高木夜空尿性,只能給他跪了。
“這里許多字寫了不止一遍。正常應該是這樣。都有被重復寫描過的痕跡。”高木夜空拿著筆寫了幾個字。
“嗯,確實有好多啊。不過,你丫強迫癥啊。看的這么清楚。”海藤勇太吐槽了一句。
“呵呵,再說了我說了可能而已。沒說一定,學姐這封信沒有包裝吧。我是說信封之類的,就應該只是一張紙張而已吧。”高木夜空說道。
“是的,沒錯。”女生點點頭。“看到沒有,一個喜歡多年別人女生的人。送女神表白信,名字地點不寫。最后連個殼也不給,不是緊張到爆表還能是什么?”高木夜空虛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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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以何取菊已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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