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蘋想到自己女兒的性格,“哎,我這女兒大了,她有什么主意我也管不了。但我一定轉達她。”
“好的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肖詞說道。話畢,肖詞和林喬也站起身離開了。
“那叔叔阿姨再見了。”林喬走了老遠還繼續(xù)招呼道,
“下次一定還來我家啊。”徐福喊道。
“送完他們出門,對著妻子說,“這孩子還真是挺不錯的,是吧。”
“還不是我們家女兒爭氣,有能力了自然有人找上門來。”路蘋看透地說道。
“怎么想著今天來看我了,親愛的。”孟微在陽臺就遠遠望見了徐柔嘉。
“想你了唄,新年快樂。”她遞給孟微一束切花。
“不對,你肯定有事。”
以孟微對徐柔嘉的了解,無事不登三寶殿。
她心事重重,“我遇到了許竟時但是他好像不記得我是誰了。”
孟微頓覺這信息量有點大,驚的直站了起來。
“什么情況啊?”
徐柔嘉將再次遇見許竟時的所有事情都告訴閨蜜。
孟微聽完只覺特玄幻,“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他跟我說的時候我就決定幫他了,等我把論文查重提交,下學期處理好一些事后就去他的公司報道。”
“去許竟時的公司?你要放棄保研出國嗎,還有之前500強的實習也不做了嗎?”
孟微花容失色,此刻的徐柔嘉極其的不冷靜。
“你能確定他是你小時候的那個人嗎,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么做很冒險嗎?”
徐柔嘉跟著站起來。
“對于小時候的他我有的只是回憶,但當我再次見到他的那刻起我就深深的感覺到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那種感覺~你知道嗎很奇妙。”
“我想知道他的成長經(jīng)歷、興趣愛好,為什么會有那么棒的理想。而且,我對現(xiàn)在的他…真的~無法抗拒…”
“那他是不是很帥啊?”
“算吧。”
“哦哦,原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你能把許竟時收入你的石榴裙下,我就贊成~”
“說什么呢你!我主要想了解他的過去好嗎,哪像你說的這樣!”
兩人女孩說著就要掐架。
“死鴨子嘴硬!看你說起他那花癡樣,哪有平時的高嶺之花的模樣啊…”
顧秋紅和許濤分別在年前先后飛往了長沙,雖然夫妻倆的大部分時間在香港但每逢過年還是回老宅過年。
按許濤的話說,發(fā)家致富的地方必須回去,人不能忘本。
“竟時,你明天下午去機場接下你沈世伯家的女兒,她今年可能會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顧秋紅對許竟時說。
大年初三,許濤得知好友沈浩的女兒要回國發(fā)展了。許濤和沈浩年輕的時候就是過硬的交情,兩人都是做服裝出身。
后來沈浩因為妻子蘇依依去新加坡發(fā)展了,一家人就舉家搬往國外了。
這次好友拜托照顧侄女,許濤自然得答應。
許曉慧比許竟時的反應更大。
“就是小時候和我們玩的那個沈雨清嗎,她怎么突然回來了還要住我們家。”
說完就鬼靈精怪地朝旁邊的某人望了望。
顧秋紅覺得這個女兒這是被自己慣壞了,她又耐心的教道。
“人家比你大,來我們家可不許這么直呼其名的。”
許曉慧,嘟了嘟嘴,“哦”了一聲。
“不去,明天要帶大白出門,而且我認識她嗎?”
許竟時不感冒,他一邊摸著自己的大狗一邊嫌棄道。
“那你就帶著你的狗一起去,曉慧也去。”
在許家,媽媽說的話即真理,不聽的后果就是會被許濤教育半小時。
第二天,兩兄妹一起出門,許竟時是沒帶他的狗,大冬天的倒戴了一副墨鏡載著曉慧前往機場。
“哥,你開這么慢,等我們到了機場人都走了。”曉慧吐槽。
“走了不是更好嗎?”
許竟時不以為然要不是顧秋紅督促他們,他用得著提前兩個小時就開車出門。
說什么堵車,大過年的堵什么車啊!
“你表現(xiàn)得也太明顯了吧,除了對某人,對其他人的態(tài)度都這么不冷不熱的。”
見哥哥不說話,曉慧好奇問道,“哥,我問你:如果現(xiàn)在是去接柔嘉姐,你還開這么慢嗎?”
“死丫頭,連你哥的玩笑都敢開了!”
曉慧聽馮斯說他哥親自邀約徐柔嘉來公司,結果人家拒絕了,他哥好像還挺在意這件事的。
“就知道數(shù)落我,有本事對柔嘉姐也這樣啊。”
一時間許竟時被許曉慧懟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