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殤舉起茶盞,沈君筎隔空相應并且位低一盞,“你的意思呢?看著他們亂來?”
沈君筎輕抿嘴唇淡定搖頭,“他們亂來也不至于遇阻代庖或者能把我怎樣。”洛殤放下手中茶盞玩起了毛筆,“洛洛說你和其他人都被襲擊了,被人戲弄?”
看著洛殤在紙上亂畫,沈君筎瞥了一眼,“確有此事,他就是莫塵,又和就是源清百煉一樣幸免于難,感覺他和我姐早就認識,甚至背著我干過什么。
他對我姐挺好的,而且能力不錯,有用處我自然不會動他。對了你作為余安安的影子,知不知道余安安身邊有個向勝的男生?他和另外一個位面空間使一樣很,讓人捉摸不透。
雖然我理解,他們都繼承家族企業了解點東西,只是行事完全看不出心思,他們想要什么完全看不明白,要說和周易一樣開開小差沒什么不好,就是一點馬腳都沒有才奇怪。
那天我們軍訓的時候我就發現,他們倆不尋常,哪來這么默契,行徑不相干不溝通就如此,而且我看了兩人生平,秦璽雖然看不了什么但是總歸很是不對。余安安有和你說過這些嗎?”沈君筎說的頭頭是道,洛殤把自己亂畫的紙張折成飛機扔給沈君筎。
“你就是馬后炮,這些事昨天略有耳聞,你還是覺得我和余安安有一腿?一點一點捋捋。我對他們不熟悉只是聽聞,但是十成十把握余安安應該沒什么壞心思。
我和她之間資源共享,她最近能力大漲也知道,唯一的問題是身份存疑。向勝這個人吧你也知道頂替了曹杰的一些數據,不過也是余安安所為,所以破綻頗多。
不管真傻假傻,不可否認至少算是你拿捏余安安的把柄。秦璽我不了解,畢竟余安安不能查。對了我覺得跟在你身邊的人,必死無疑。”洛殤殺意畢露,沈君筎點頭。
“我明白,還有用,好吧沒有用,我覺得這三個也得死。”沈君筎在空中攪攪點了五處,“你要如何殺?余安安和這些人過往都有牽扯,你不會要做試探吧?”洛殤臉色有些尷尬。
“倒不是試探,我現在信了你就算和他們走了岔路,要是你也捅我一刀,那我就是犧牲品。她以前被犧牲過,現在作為棋子應該需要懂分寸。”沈君筎左手并攏,在點過的地方長拉一下。
“你隨意,要不讓他們私斗去,畢竟你需要處理這個空間的問題。”洛殤會意手中毛筆直直扎向桌上剩余的宣紙。
沈君筎伸手,洛殤拿了一只新毛筆給她,“規矩不是我定的只要我在規矩之中,就算把他們都屠了也不會怎樣,而且與我而言,活在這個空間上的都是累贅,全面升級根本不可能。”
洛殤遞給沈君筎紙張,微微頷首,“那你也要血祭?還是和其他人一樣爭奪管理權?”
“無所謂,時間差不多了,我去看看洛晨曦和周易打起來沒有。”沈君筎站起身拿起寫好的字條和洛殤握手。
洛殤揮手送沈君筎離開,“再會。”
沈君筎離開后院門消失在洛殤視線里,洛殤笑容迅速消失,四周房門窗戶也隨之關閉,洛殤看著沈君筎交給自己的紙條,果然是余安安的肖像。
洛殤把紙條放在一疊宣紙中,合在一起點燃一把火,散出火星和煙氣,洛殤就消失不見。
“神仙,你這蛇是野生的嗎?”周易歡脫的聲音傳入沈君筎的耳朵。“這哪里可能是野生的。”沈君筎說話陰陽怪氣的,洛晨曦并不理會。
“既然沈姑娘來了,那我先走一步。”洛晨曦也是辦事得力,高詩琪幾次想離開都沒能成功,沈君筎也不為難,直接放行。
周易還想聊天,高詩琪拉住她搖頭,“明天星期一我作業沒寫兄弟們,這個你們誰能借我?”周易一拍腦門突然想起這個致命話題。
“我不用寫。”沈君筎笑笑,能懶就懶。
“我寫完了。”高詩琪無奈表示。
“靠,沈君筎你算是作弊吧,你們沒規矩嗎?”周易湊到沈君筎跟前表示不滿,沈君筎笑笑,“除了不能逾越,我還真的都能。走啦回學校啦,被李唐僧抓住你要被念叨死。”
回學校的路上周易嘰嘰喳喳的,不過都沒人回應,高詩琪和沈君筎交流都來不及更別說注意周易這小孩。“我猜安哥沒寫,到時候你們給我抄抄。”
“回去肯定有的抄。”
不過讓周易失望的是,“不是吧,安哥失蹤大半天難道是為了寫作業?”周易不可置信的跟在高詩琪身邊,沈君筎跟高詩琪眼神示意之前談好的事,高詩琪點頭松開周易的手。
周易卻緊緊拉著高詩琪,“你先跟沈君筎走,一會我就回宿舍。”周易看了一眼沈君筎,她哪可能不知道現在狀況也就只能抱大腿,心虛的笑笑。
只得過去牽住沈君筎的手,“我很快就回來。”高詩琪扔下這句話離開,周易也瞬間松開沈君筎的手,“你是不是殺了人?在剛才的院子里?”
“啊?”對于周易的腦洞沈君筎不知如何評斷,反正也沒有殺人的欲望。
“我沒殺人,就算殺人你覺得你能知道?不過回去晚了,安哥出不出事就不一定了。”周易對于沈君筎的話,沒不相信。
“你們一路上沒說話,不會是在偷偷交流吧?談了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就算我們說了,你能聽懂嗎?”
“阿這。”周易惜命,沈君筎也就點到為止。
兩人很快回到宿舍之中,沈君筎不管周易坐在一旁的位置上,周易站在原地瞪大了眼,剛好有血飛濺到她的臉上。
“余安安,你,殺人了。”周易上眼皮顫顫的,肢體有點僵硬。“動靜這么大,就一個人而已不至于吧。”坐下的沈君筎顯然是見慣了這些場面,言語間盡顯輕松。
周易向后撤步隨時準備逃,她的想法一出現身后的門就關上。“反正有法證,誰能知道,還有啊,他不招,我能有什么辦法,這條數據記你賬上?就說跨維度襲擊,這罪名應該沒問題。”遠啦把插入咽喉的匕首拔出,血剛好又噴在周易身上,“血,死了。”
“這可不是血,簡單的組織而已,你走出去,看誰能看到。”余安安和沈君筎坐到一塊去,不管站著的周易。
周易果真跑出去求證。
“這罪名是不是太隨意?上報了能信嗎?”沈君筎拿著神錄書翻找,還吐槽余安安,“能怎樣?現在就他做的這些事,其他人一個都沒出現,也沒看出來凝常雪落有多深情,陳思百情除了玉墜其他,沒有牽扯。
再說現在玉墜也不在他手上只能說他是棄子,估么著不說也是為了凝常雪落,再說了我對這些也不熟悉扣帽子隨意點也沒什么。”余安安看著沈君筎寫的罪名簡介簡直沒眼看,拿起筆自己開寫。
“就這樣上交。”
“你怎么這么熟悉這個套路?撒謊不帶心慌的?”沈君筎看著完美的罪名,不禁懷疑余安安是不是經常這樣陷害別人。
“別人經常這樣害我好不?而且你自己寫作文編的話,比我更厲害吧。”沈君筎點點頭把紙張撕下隨意一扔,“萬事大吉。”
“誒對了周易還不回來?尋死去了?”沈君筎突然想起周易,一個響指改變周易的位置,眼前的周易像得了失魂癥一般。
余安安起身坐到了自己的床鋪下,表明了這件事是交給沈君筎處理,沈君筎嫌棄的擺擺手周易身上干凈如初,“嘿,回神了,你姐不就他綁架的嗎?干嘛擺個死人臉。”
周易不回話,沈君筎嘖了一聲,“麻煩死了。”
“你覺得累贅?那就不要留。”余安安看著書回應著沈君筎的吐槽。
“我又不是嗜殺成性,殺她浪費時間。何況殺了她我就要殺高詩琪,殺了高詩琪,還有高老祖,高老祖過后鬼知道天上那些神仙怎么想,那豈不是成了大屠殺。”沈君筎拿著神錄書看著是要篡改的意思。
“這么短時間,你怎么確定高詩琪會為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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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仙君
啊就是怎么說呢,我好像寫不出來直接爛掉下面可能很水 亂七八糟的東西 今天補的,在醫院挺無聊的沒啥新想法,也懶得用文字解釋設定概念什么的,反正就這樣,最近想把手稿騰上來但是沒時間有機會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