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程序漏洞就是她帶來的,如果這次她控制不住程序繼續崩潰我可沒有編程者那樣高的技能挽救。
而且,如果我們位面空間使需要進行學習的話我要帶她行動,她在其他空間崩潰,
雖然看起來這么強大不會崩潰,可程序還是能找到漏洞,那不就耽誤了源氏計劃嗎?”沈君筎抬手腕看了看時間,繼續等孟久的話。
“你只是傳話的,我姐現在一個人呆在你們伴生神靈的地盤,說真的不太放心。”
“你不帶她,不能進行雙倍效率提高如果時限很短,沈君爵照樣和我們一起重啟程序。”沈君筎咂嘴,“等我軍訓完我帶她去B396試試水。”
余安安忍不住推門的時候屋內只有沈君筎一個人,“我馬上就好。”沈君筎把手上的一個腰佩放進抽屜。
平安扣小圓環,七彩細線編織的掛繩,墜著淺青色流蘇。
“走吧,我鎖門。”沈君筎先出來,余安安直接一把反鎖了門。
按著地圖四人溜到最近的小吃街吃起了串串。“誒你們說基地里帶著會不會真的我們格斗呀?”周易一手一串擼得滿嘴流油。
下巴上都快滴油了,高詩琪扯了幾張紙抵住周易的下巴,防止油滴到衣服上。
“軍體拳應該要學,不過剛開始應該就是單個軍軍人隊列動作吧,軍姿,蹲姿什么的。”高詩琪把紙胡亂的擦擦周易的嘴。
“老高你這么熟悉流程?”沈君筎又去拿了串一回來就聽見高詩琪的話有點驚奇。
“以前我們學校去社會實踐有軍訓。還有研學什么的。”余安安一直在吃沒加入話題,沈君筎順勢把余安安加入了話題。
“安安你身體不好的話是不是可以不參加軍訓啊?”余安安一開始斜昵沈君筎一眼,這個稱呼可真是讓人不酸呢。
“可以啊,但是我不想。”
“誒,那你如果昏倒了怎么辦啊,不能拿身體開玩笑啊。”周易停下擼串的手,認真的看著余安安。
“放心啦,我的病是無規律的而且我堅持吃藥,不會出事的,余槐安和我一樣的。”周易聽余安安的說辭還是不怎么放心。
“可是不能拿身體開玩笑啊。”周易還想說只是高詩琪看出了余安安的不耐,遞給周易一串火腿腸,“余安安她們肯定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啦,放心,而且如果真的開玩笑學校可不想背人命的。”
“也是哈,不過老余有啥不習慣不舒服的一定要和我們說。”周易勉強收心。
“好,我肯定麻煩你們哈哈哈。”周易和余安安兩人笑的開心,沈君筎也不再自討無趣。
后面有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怕是不能當著周易的面兒說。
孟久回想起前些天發生的事情有點難搞,“沈君爵你剛才怎么回事?”孟久坐在客房內,看著蒙圈的沈君爵。
在堂前這么多人眼下,沈君爵能和神荼對峙,并且氣勢逼人,這是孟久的調調才對。
“我應該是被篡改了數據,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調整回來了。”孟久當然和其他人商議過,“主權行使?”
“嗯,應該是創世者,我查不到來源,先前抱歉。”沈君爵確實也記著自己的行為突變有些不大好的預感。
“阿筎是不是”
“沈君筎不知道這件事,你放心,只是好像她已經知道位面空間使的考核了。”沈君爵直接垂死病中驚坐起。
“誰說的?這樣會不會影響到其他空間合作的源氏計劃?”沈君爵抓著孟久,孟久拍開沈君爵的手。
“那個伴生神靈,源氏計劃也是其中的一個鏈環,你放心不會有什么影響。”孟久說完迅速起身。
這個決定從沈君爵的表現來看是對的,沈君爵重重地錘了床板,“所以從一開始,這個局就是全員參與的?
只有我不知道?阿筎不可能做犧牲品!”沈君爵還是很有分析力只是這個事情早就有了定論。
孟久神色淡淡移開位置,“我們提出合作的時候你不就抱著必死的決心嗎?現在可以換取一線生機為什么要拒絕?”
沈君爵的確不存在拒絕的理由,只是沈君筎固定是她軟肋,動和不動她都不能控制。
孟久沒有干擾的心,自然不明白沈君爵的糾結,“她身邊只有我一個人了,如果我也不站在她身旁,她徹底會變成數據。
就像那個中間人一樣,只是數據。”
孟久看沈君爵要哭的樣子多解釋了一句,“只要你能活著她身邊就有人。”
“這不一樣,只要阿筎能走出去,身邊就會有更多人,而不是空蕩蕩的。”
孟久現在也不求沈君爵的聽懂自己的話,摸摸自己的腰牌,聯系到余安安。
余安安也不多說直接執行,“好了,植入了程序,你們后續問題自己解決。
你們別給我耍什么小聰明,提醒神荼不要忘本,按照我給的劇本咽下去,透到骨子里,不然成為程序陪我玩?”余安安坐在桌子上晃腿看著沈君筎和秦璽交流。
無趣的緊。
孟久點頭明白余安安的意思,“若是有超出劇本的我們”
“你覺得我手不夠長?還是你們很高級?能看透我的局?”孟久不在乎余安安的嘲諷。
“明白。”孟久不再滯留,后續余安安差不多能猜到,開會商討,但是沒啥結果。
等沈君爵醒來,沈君筎她們已經來到了軍訓基地。
這邊的寢室要小很多,六人一間上下床,一個桌子,一個大柜子六個格子。多的兩個人是余槐安還有害羞姑娘譚詩潔。
打招呼大家都客客氣氣的,在來基地的時候就整理了隊形。
“我們班人少的可憐哇。”周易側過身半蹲讓高詩琪給自己整理衣服的后擺。小聲的和高詩琪講小話。
基地的室外訓練場全是沙子,被太陽曬得滾燙,看起來這空氣都像沸水一樣在翻滾。
“好啦。”高詩琪再扯了扯周易的領子,周易白白凈凈的出門就擦好了防曬。
本來她想戴冰袖只是還不知道教官嚴不嚴格她可不敢造次。
一班人五個一排的站著別說還挺整齊就是賊鬧騰。“安靜一哈,現在我們轉移場地,去室內訓練場順便和你們的教官見面。
沒有特別要求,只是聽教官安排,有事打報告,我們老師辦公室在教官辦公室旁邊。好,一班左轉兩路縱隊帶走。”黃老師站在小臺子上用手靠著額頭遮陽,說完就溜。
從大部隊后邊各個班級都很快趕到了室內訓練場里,路上吵吵鬧鬧是必然。
沈君筎一路上都沒說話,她覺著這樣吵鬧肯定被訓,沒什么好果子吃。
室內訓練場很大中間兩個籃球場,兩邊大鐵門,頂邊路上有很多器械,最角落還有一個小房間頂像小黑屋。
同學們都站在底邊上面,一路走來都亂了套。“誒沈君筎你怎么這么嚴肅啊。”
在太陽底下站著沈君筎皺眉周易覺得沒什么奇怪的,只是到室內了還這樣看起來就像心情不好一樣。
“沒有就是太吵了,感覺可能教官出場要給我們下馬威。”
“不至于吧,一開場不會太狠吧?畢竟我們不是真的新兵。”譚詩潔站在沈君筎左前方和班上一個叫陳怡的女生站在一起。聽到沈君筎說話接過了話頭。
“但也是軍訓。”沈君筎自覺和這些人聊不到一塊就閉了嘴,可還是多多少少聽到其他人在談笑嬉戲。
一聲刺耳的哨聲從右邊的大門傳來,隨著慢慢變近的腳步聲,所有人突然安靜,一時間混亂的找著自己的位置。
“我擦我站哪里?”
“你站我左邊右邊?”
“臥槽美女你誰?我和你一個班的嗎?”
“誰撞我?!”
“嘿,誰踩我。”
又兩聲哨響,像是安靜的意思,同學們也識相沒有再吵鬧。
沈君筎掃視一眼六個教官,有唯一一個女教官,站在六班前面。
女教官嘴里含著哨子沈君筎猜她就是總教官。
女教官一身健康的小麥色,丹鳳眼眼尾斜挑向上,柳葉眉彎彎卻凌厲得很。
嘴唇扁平看起來有些刻薄,不得不說沈君筎有時候喜歡以貌取人。
女教官掃視一圈,拿掉哨子,“同學們好,大家即將展開為期一周的軍訓,我是你們的總教官林初。
希望大家和我們好好配合,都不要讓對方難做。
首先,服從命令,不管事情什么場合,只要你在就要服從命令,不在也要牢記。
其次,在隊伍里有什么事情都要大聲打報告不管你是不舒服還是怎么地了,收起你們那王子公主的脾氣。
最后每天的內務都會有專人檢查不合格的一律處罰,你們聽懂了嗎?”林初說話中氣十足,同學們卻掀不了房頂。
“再問一遍,你們聽懂了嗎?”
估計是察覺了教官語氣中的脾氣,同學們都喊的很賣力。
“接下來讓其他教官到各班自我介紹一下。”
林初踏著沉穩的步子向一班走來,同學們迅速站好,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誰是班長?你們班人這么少嗎?二班的班長又是誰?各班人數清點齊了嗎?”林初把哨子的繩子纏到手上外八字站的筆直。
“一班齊了。”“二班也齊了。”方程航站在最后一排舉手說話,二班的女班長也緊忙說話。
沈君筎的預感成真,女教官確實不講情面的,“一班二班班長出列,站到各自方隊最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