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子城帶著懺悔,向端木隆做了個和之前一樣的九十度鞠躬:“抱歉,董事長,是我們沒看好端木總,是我們工作的失職。”
“戰子城,你還知道是你們的失職,你怎么還有臉來見我?”
端木隆沒好臉色,腳直接撩起就朝著戰子城踢過去,力道很重,直接把對方給踢倒在地。
但除了宋小時之外,沒有人趕去將他扶起來。
所有人眼睜睜看著宋小時上前將戰子城扶起來,端木隆又朝著戰子城再次踢了過去。皮鞋在戰子城的胸口留下印記,戰子城倒在地上,捂著胸口一眼不發。
宋小時看不下去,出來制止:“喂,人是突發疾病,又不能怪他們,你怎么能把脾氣撒到別人身上呢。”
端木隆冷哼一聲:“那么我問你,戰子城,阿荇到底為什么會犯病?我記得叮囑過你們,隨時帶著急救藥的。”
戰子城低著頭,一言不發,骨子里的忠誠感卻讓他十分痛苦,雙手握拳不斷地砸向堅硬的地板,直到手上出現淤青和血痕。
宋小時不忍心,拉著戰子城的手:“突發性疾病任何人都無法預料何時犯病,所以你不能完全怪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第一時間喊人,我恰好在旁邊,我想端木先生才會有生命危險。”
病房外正在僵持著,上演一場鬧劇,病房里此時已經度過了最緊張的時刻,眾醫生長舒了一口氣。
急救燈按下,病房門被打開,醫生摘下口罩,對著人群種的端木隆說道:“董事長,端木總已經搶救過來,現在已經蘇醒,您要不要進去看看?”
端木隆大步流星地走入病房,助理和院長隨即跟了進去,走廊里只剩下了宋小時和幾位保鏢。
趁著端木隆離開,宋小時趕緊將戰子城扶了起來。
戰子城站在宋小時旁邊,足足比她高了一個頭。
戰子城鄭重其事地對宋小時說道:“謝謝你剛才沒把實情說出來。”
宋小時咧著嘴笑:“沒什么的,對了,你沒事吧?”
宋小時右手去撩戰子城的襯衣,戰子城下意識去擋了一下,臉已經紅的發黑。
宋小時見戰子城誤會,趕緊解釋:“我是想看看你傷的厲不厲害。”
其他保鏢們默契的轉頭望向其他方向。
戰子城慢慢放棄抵抗,任由宋小時將自己的西裝扣子解開,將內衣的裙擺從西褲底下抽出掀起。
古銅色的皮膚逐漸裸露,八塊腹肌,標準的人魚線漸次映入眼簾。宋小時這輩子還未曾見過如此血脈噴張的身材,她忍不住噎了一口口水,好歹頭腦未曾被沖昏,理智告訴她要克制。
宋小時繼續往下拉,胸口處有一個清晰可見的紅斑,足以見得剛才端木隆踢過來的力道絲毫沒有留情面。
宋小時輕輕按了按發紅的部位,肌肉硬硬的,很有觸感。但是戰子城卻吃痛的咬緊牙關。
“不好意思。”宋小時道歉。
“沒事。”
宋小時從口袋里翻找,最終找出來一管膏藥。她擠出一小段涂抹在手指,然后順著戰子城的傷口處來回涂抹。
戰子城眼神迷離地看著宋小時。
“好了。”宋小時放下襯衣的裙擺,問道:“好點了嗎?”
戰子城從發呆中清醒過來,點點頭,此時他的頭暈暈的。
宋小時把藥膏遞給戰子城:“這藥膏你每天早晚各涂一次,很快淤青紅腫就能散去了。”
“謝謝。”戰子城拿著藥膏,傻呵呵地對著宋小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