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樣,都沒有任何預(yù)兆,之前也沒跟任何人通話過,而且跳的還是同一棟樓。現(xiàn)在……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
傳……”
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猶豫了起來。
“傳什么?”
許強(qiáng)不耐煩的催促了一聲。
“都在傳,那棟樓鬧鬼!”
“鬧鬼就鬧鬼,有什么稀奇的。”
許強(qiáng)呵斥了一句,不曉得這有什么可猶豫的,不過就是一些傳聞罷了。
總有一些靈異愛好者喜歡傳播這些亂七八糟的消息。
“可是……問題是那些人傳的繪聲繪色,而且那棟樓是我們公司的總部大廈!”
“你說什么?”
許強(qiáng)猛地站起了身子,
“總部大廈?這怎么可能,他們怎么可能進(jìn)的去天臺!”
“而且,現(xiàn)在的輿論聲已經(jīng)很大了。”
保鏢說完這些就不在說話了。
許強(qiáng)默默的掛斷了電話,一雙眼睛緩緩的落在了時一夏的身上。
時一夏的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將碗里的東西吃干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同樣看著他,
平靜的道:
“怎么?你打算怎么辦?”
“我……我……你說呢?”
許強(qiáng)的心思千回百轉(zhuǎn),這些事不用說,肯定是眼前的這個少女干的。
目光再次看向時一夏的時候,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寒意。
小小年紀(jì),心狠手辣,不給人留一點后路……
“當(dāng)真不留一點后路嗎?”
這句話許強(qiáng)幾乎是哽咽著說出來的。
“父親說笑了,若是沒什么事,我就先出門了。”
時一夏說著,作勢就要站起身離開。
“等一下!”
看著她要走,許強(qiáng)的心里徹底沒底了,
“默默……你,你到底要怎么樣!”
“我一個弱女子,我能怎么樣呢?俗話說的好和氣生財嘛,只要大家都安安分分的,自然相安無事。”
時一夏說完,咯咯一笑,沖著在座的揮了揮手,道:
“我年紀(jì)還小,我要去上學(xué)了,回見。”
月景逸沒什么表情的跟在了時一夏的身后走了出去。
兩個人一走出別墅,坐上車子,月景逸這才忍不住道:
“你的行動為什么我不知道?”
剛剛那些事,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哦!我為什么要讓你知道,月景逸!注意你的身份!”
時一夏低下頭,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其實昨天夜里的事,她沒有做到那么絕的地步,至少那些謠言不是她放出去的。
她本來以為是月景逸,看來……
時一夏的目光落在了手機(jī)上,最后定格在一個人名上,
時年……是他做的嗎?
可是,月景逸都不知道她的行動,時年又如何知道的呢?
這個人……似乎越來越神秘了。
“喂,你真的要去上大學(xué)?”
月景逸從倒車鏡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少女。
“我聽說這里有家私立貴族商業(yè)學(xué)院?可以去看看,畢竟閑著也是閑著。”
時一夏無所謂的聳聳肩,讓她天天呆在許家去跟那些人玩。
她可怕了,她怕最后整個許家讓她玩滅門!
所以……還是出去躲個清凈的好。
“好,那我回頭去辦。”
月景逸點了點頭,上學(xué)沒什么不好的。
“不必了,現(xiàn)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