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明天的心愿
傍晚,胡銘宇回到家,章語涵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宴,雖然缺少了張美蘭、胡媛媛和胡銘天,胡世杰依舊很開心,胡銘宇跟父親小酌了幾杯,父子二人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也許這是我能想象的最好的結(jié)果。”胡世杰望著章語涵和胡銘宇說。
“爸,廚房里還有一個湯,我去看看,銘宇,別讓爸喝太多。”章語涵起身走向廚房,她找借口離開是不想成為“最好的結(jié)果”中的一部分。
“如果你們能要個孩子,我就圓滿了。”胡世杰說。
“爸,別總把結(jié)果、圓滿這樣的字眼掛在嘴邊,您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把宇天集團交到你手上我也放心了。”
胡銘宇面露難色。
“怎么了?”胡世杰問。
“我可能要回BJ一段時間,那邊有很多事需要我處理。”胡銘宇回道。
胡世杰仰首喝下杯中酒,說:“回去吧,和語涵一起。”
章語涵捧著湯碗過來,聽見胡世杰的話,說:“您剛出院不久身體還很虛弱,身邊不能沒有人。”
胡銘宇補充道:“是啊爸,就讓語涵留下來照顧你吧。”
胡世杰擺擺手說:“我沒事,過兩天就去球場打球了,昨天美蘭打電話說她過一段就回上海,有她在你們就踏踏實實回BJ吧。”
胡銘宇和章語涵互望著,既然胡世杰這么說了,他們也不好再堅持。
“后天陪我去看看你媽媽吧,她的生日就快到了。”胡世杰的語氣有些感傷。
“好的,爸。”胡銘宇被感染,工作太忙他已忘記母親生日這碼事,更是三年多沒去祭奠過母親和爺爺奶奶了。
外灘公寓。
胡銘天的畫作已基本完成,但他總覺得哪不滿意,林曉曉扶著下巴端詳著。
“總覺得少點什么?”胡銘天說。
“靈魂。”林曉曉回道。
胡銘天望著她等待答案。
林曉曉繼續(xù)說道:“這個攝影展叫什么名字?”
胡銘天搖搖頭。
“沒有還是不知道?”林曉曉追問。
“應(yīng)該還沒有吧。”
這時書房門一開,呂新圓和何子楓走出來。
“聊什么呢?”何子楓問。
“新圓,攝影展有名字嗎?”林曉曉問。
呂新圓望著胡銘天,說:“還沒有吧。”
“不會吧,大后天就開展了,還沒取名?”林曉曉驚詫道。
“主辦發(fā)只是覺得這個創(chuàng)意很好,一切由我們安排。”胡銘天說。
“那就更要起個好名字,讓每位觀眾知道要傳達的主題。”
“曉曉說的沒錯,還來得及。”
四個人席地而坐開始苦思冥想,但始終沒有想出合適的名字。
夜深了,胡銘天、呂新圓和林曉曉被何子楓的一聲驚呼從困頓中驚醒。
“我想到一個。”
“什么?”林曉曉問,“怎么睡著了?”
“何止睡著,你都打呼嚕了。”
“去,你才打呼嚕呢,快說,到底想起什么來了?”林曉曉從地上站起來。
何子楓煞有其事地說:“舉辦這個攝影展的目的是什么?”
“把我和爺爺多年拍攝的照片展示給觀眾們啊。”呂新圓回答。
“更深層次的呢?”
“讓更多的人了解中國古建筑和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胡銘天說。
“還有后半句,呼喚每一位國人重視傳統(tǒng)文化,更好地保護并傳承下去。”何子楓補充道。
“說的全對,但名字呢?”林曉曉有些急了。
“別著急呀”。何子楓一把拉起呂新圓,一把拽過胡銘天,把兩個人挨著站在一起。
“干嘛?”胡銘天一臉懵圈地問。
“讓新圓和銘天說相聲?”林曉曉的話把呂新圓逗笑了。
“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吧。”
“這就是名字。”何子楓指著兩個人得意地說。
“何子楓,你困暈了吧,他倆站一塊跟名字有什么關(guān)系?”
呂新圓和胡銘天投來了與林曉曉同樣質(zhì)疑的目光。
“把他們倆的名字連起來念一遍。”
“呂新圓胡銘天。”林曉曉念到。
“反過來。”
“天。。。銘胡,圓。。。新。。。呂?”林曉曉用盡力氣說著。
“我懷疑你的腦子跟大腿一起摔壞了。”何子楓打趣道。
林曉曉抬手要打,說:“你再說一遍。”
何子楓躲閃著:“沒讓你倒著念。”
呂新圓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說:“我知道了。”
三個人的目光同時投向她。
“明天,心愿。”
“中間加個的。”
“明天的心愿。”胡銘天望向呂新圓說。
“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正是想對明天說的話,傳達的心愿嘛。”何子楓說道。
呂新圓說:“說的真好,是我們每個人對未來的希望。”
“還是你們倆名字的諧音,太完美了。”林曉曉激動地眼圈濕潤。
“干嘛呀?”呂新圓遞來一張直接。
林曉曉抹著眼角:“我沒事。”
胡銘天朝何子楓挑起大拇哥。
“我的作用不單是快遞小哥吧。”何子楓打趣道。
“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告訴主辦方。”
何子楓朝墻上的時鐘揚揚下巴,已經(jīng)是午夜兩點,胡銘天會意地笑笑。
一整晚胡銘天都沒有睡,執(zhí)意要把畫完成,第二天一早給主辦方打去電話,對方對“明天的心愿”這個名字大加贊賞,呂新圓和何子楓、林曉曉將分好類的照片拿到現(xiàn)場布展,一直忙到中午。
三個人吃著盒飯邊吃邊聊。
“跟我媽打過電話了,后天的展覽結(jié)束就回BJ看爺爺。”
“嗯,票已經(jīng)買好了,四張。”何子楓說。
“四張?還有誰?”林曉曉問。
“當然是胡銘天啊。”
“他跟我們一塊回去?”林曉曉問。
“他沒跟我提起過,但銘天的爸爸剛出院不久,我以為他會留在上海多待幾天。”呂新圓說。
“一邊是親人,一邊是愛情,永遠是道難題。”林曉曉感慨道。
何子楓忽然想起了什么,說:“明天好像是銘天母親的生日,他昨晚畫畫時提起的。”
“昨晚?”
“嗯,我半夜起來看銘天還在畫就陪他聊天,他親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