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安可閣下果然是個好女人啊,竟然這么多人仰慕她。”,眼神不太好的雷藏直接把卡里布當做某只貓的迷弟,感慨地點點頭才發(fā)現(xiàn)兵爺?shù)纳眢w一直在微微顫抖,忍不住緊張地問道,“兵五郎閣下!!您怎么了??”
自從從雷藏那里聽說了正在進行的作戰(zhàn)計劃時,兵爺就滿是復(fù)雜和感觸,甚至忍不住激動得渾身顫抖著,眼淚也不斷地流出,“好險啊,我差點就死在這里了。我都已經(jīng)接受死亡了,剛才就差一點我就一無所知地死掉了。赤鞘的武士們還活著,御田的兒子光月桃之助也還活著,反抗的火種還沒有熄滅啊!”
一會之后他才好不容易平復(fù)了激動的心情,轉(zhuǎn)身看向雷藏和路飛并難掩期待地喊道,“雷藏,路飛太郎老爺,既然如此,在下這把老骨頭就還有可做之事,請務(wù)必讓在下助你們一臂之力吧!!”
聽到這的雷藏眼睛一亮,趕緊向一邊一頭霧水的路飛介紹這個得力幫手,“這是求之不得的幫手啊,路飛閣下!這位閣下過去誠實和之國首屈一指的黑道老大!“
“哎?老爺子,你以前果然很厲害啊!”,路飛楞了一下,有點意外地看向矮墩墩的豆丁老人。
“竟……竟然喊他老爺子??”,雷藏再次瞪大了眼睛,剛想提醒路飛用尊稱來稱呼兵爺時卻發(fā)現(xiàn)兵爺反而自己擺擺手表示不在意。
“哈哈哈,這是在下的榮幸,”,兵爺笑了笑,然后繼續(xù)說出自己所知道的情報,“你們剛剛說在花之都召集同伴,如今卻來了兔丼這里。這肯定也是某種緣分,在這采掘場中,還有和之類差不多大小的場地。有幾萬個囚犯被關(guān)在兔丼,但并非所有人都是因為偷襲被捕,這里大部分犯人的罪狀都是反抗大蛇!”
“對啊!我們都漏了這個盲點!”,雷藏楞了一下,他們一直都在花之都尋找同伴,卻沒想過同伴們說不定已經(jīng)被抓到了采掘場中。
“這里聚集了全國上下的憤怒,過去在背后支持和之國的黑道大哥們都在這里!我去問問,他們肯定愿意為了光月家而戰(zhàn)!”,兵爺對此胸有成竹,隨后指了指遠處的一間牢房,“雷藏,還有那間牢房”
“在下知道!在下與河松已經(jīng)說過話了!”,雷藏也知道那里關(guān)著是誰,沉聲說道,“在下打算第一個就釋放他!”
對這些奇奇怪怪的計劃一直不是很懂的路飛點點頭,認真地大聲總結(jié),“這樣啊,只要破壞了這里,大家都成為伙伴對吧?”
“路飛閣下,您的聲音太大了!而且沒那么簡單!”,雷藏趕緊擺著手讓他安靜下來,嘆了一口氣說道,“就算這里有數(shù)萬個囚犯,但是也未必全部都會成為在下等人的戰(zhàn)友。安可閣下說得沒錯,在下等人不能過于樂觀和天真。畢竟20年過去了,那數(shù)萬個囚犯中就算還有一萬能跟在下等人并肩作戰(zhàn),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噢!這種事完全不用擔心·!”,非常有自信的草帽船長叉著腰,洋洋得意地開口,“我有一個絕對能夠說服他們的人選!嘿嘿嘿~~~~”
“真的嗎?是誰有這么大的魄力?竟然能夠讓數(shù)萬個流氓地痞聽話?”,兵爺只感覺到不敢置信,這樣的人物根本不存在的吧?“您莫不是在唬我吧,路飛太郎老爺??”
“哈哈哈等她來了你就知道了,老爺子~”,路飛難得賣了個關(guān)子,隨后便揉揉餓扁了的肚子到處逛著,想要找找有沒有被遺漏的丸子。
雷藏現(xiàn)在已經(jīng)莫名其妙地聯(lián)想到了某個輕松完成這件事的人物,眨巴了一下眼睛后便忽然默默地雙手合十,“在下……莫名想為他們祈禱……”
曾經(jīng)受過類似‘說服’的卡里布也像被電擊一樣劇烈抖了抖,哆哆嗦嗦地曲起三段長手也祈禱著,“小的也是……”
逛了一圈都沒找到食物的路飛摸著快扁了的肚子,泄氣地再次大字型躺回了地上,“不過好餓啊……”
“草帽老爺你像要吃東西嗎??”,狡猾的卡里布敏銳地抓到一個討好救命稻草的機會,半截身體立刻化為沼澤并從中推出了一個四五米高的大鐵桶,“我剛剛順便用能力藏了一桶年糕紅豆湯!”
“好香啊!這個是什么??”,聞到香甜味道的路飛立刻精神滿滿地跳起來,伸長手打開蓋子并蹦到桶邊上趴著,立刻看到了一大桶滿滿的、熱氣騰騰的年糕紅豆湯,“哇!!!是吃的!!老爺子快來吃吧!明天還要繼續(xù)打呢!”
“噓!!別太大聲!!別吵醒他們!!”,雷藏趕緊提醒他注意聲音,奈何餓著肚子的草帽船長已經(jīng)開吃了,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哈哈哈,路飛太郎老爺果然豪邁!”,兵爺也忍不住笑出聲,已經(jīng)數(shù)年沒有吃過像樣食物的他也準備開吃。
洋溢著淡淡食物香味的采掘場此時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監(jiān)獄,在這里的人殊不知遠處的花之都正在上演著的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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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都的夜注定了不安寧。
半夜時分,花之都忽然變得喧囂起來,數(shù)十個官府武士和數(shù)十個地痞流氓拿著刀大吼大叫著在搜查著什么人,聽他們偶爾的對話中偶爾聽得到他們在搜查什么‘丑三小子’。
丑三小子,就是常年活躍在花之都中劫富濟貧的怪盜,偷取城里富人的錢財并在夜半時分送給撿漏村中饑不果腹的貧民。城里的富人對他恨之入骨,但在貧民中享有極好的聲譽。
但是今天他的運氣明顯不是很好,根據(jù)之前的踩點去一戶官吏家中偷了一點錢財后,按照撤退路線離開的時候卻碰到了不該出現(xiàn)在這邊的巡邏武士。
而巡邏過程中忽然看到一個用手帕擋著臉并背著個背包的鬼祟身影時,那些武士立刻大喊著追趕了上去。歸屬于狂死郎部下的一些地痞流氓,今晚也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看到那個慌忙逃跑的人影時也大吼大叫著幫忙抓他。
按照精密計劃行竊的丑三小子也沒想到自己忽然被數(shù)十人追殺,在差點被抓住的時候還是靠著硬闖才勉強逃離,不過代價則是被砍傷了不少地方。
千辛萬苦甩掉他們的時候,他在即將逃離花之都的時候,卻猛地發(fā)現(xiàn)前方的出路站著一個人,看那架勢像是已經(jīng)等了許久。
“!!!”,看到那個顯眼的飛機頭,丑三小子立刻緊抱著包裹并停下了腳步,滿身冷汗地快速想著退路,;[這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在下最近因為砍殺花魁而得罪了將軍呢,剛好有人給在下送了個非常好的情報~”,背對著明亮月光的武士慢慢地拔出鋒利的長刀,鋒利的刀刃迎著月光折射出冰冷的鋒芒,“為了贖罪,在下,就稍微借用一下你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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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后,羅剎村監(jiān)獄。
“鐐銬可以隨時打開,天候棒也拿回來了。但是這個炸彈項圈比較麻煩。”,娜美把天候棒藏在身上,摸摸脖子上的炸彈項圈忍不住皺著眉,“鑰匙在那個陰森的家伙身上,想要偷回來也難。”
“那家伙絕對會用我們來要挾船長他們的。”,被胖揍了一頓的貝波至今還靠著墻,夏奇和佩金看起來也很虛弱。
“所以要在那之前逃出去才行。”,娜美也發(fā)現(xiàn)這個項圈要用特定的鑰匙才能打開,除此之外并無他法,“但是如果不解開這個項圈的話,其他伙伴就算來到這里,也會因為顧忌我們而被霍金斯抓住把柄。”
“咳咳……”,夏奇不舒服地咳嗽幾聲,看看周圍陰暗的牢房后還是忍不住問道,“不過那家伙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了?抓住我們的時候就跟瘋子一樣。”
“抓住我的時候,霍金斯倒是提了索隆的名字,聽聲音就跟他有仇一樣。”,娜美聳聳肩,聰明的她隱約猜到了霍金斯斷掉的右手說不定就跟綠藻頭劍士有關(guān)。
佩金則一直看著右邊深處的一間透著微光的牢房,不解地問道,“不過,那邊到底怎么回事。剛才有個人被帶進去之后,就一直傳來拷問的聲音……”
“我也很好奇,在這種時候被嚴刑拷問的人是跟隨御田的武士,而且身份說不定還很重要。”,娜美也看向那邊,但是她現(xiàn)在的精神力卻已經(jīng)不支持再用幻術(shù)逃出去偷看。
“該不會是我們同盟中的伙伴吧?!”,貝波立刻緊張起來,他們被抓住之后也被拷問了一番,問不出什么情報才被扔到了這里。
“只要不離開這個監(jiān)獄,這個炸彈就不會爆炸對吧?現(xiàn)在周圍的人應(yīng)該睡著了,我去那邊看看。”,娜美悄悄地示意他們安靜,拿出鐵絲開了鎖后便快速地溜了出去。
拷問房里。
因為收到狂死郎的通知,御庭番忍眾的隊長福祿壽親自過來監(jiān)管拷問。
幽幽的黃色燭光下,一個獄卒拿著鞭子不斷地抽打著前面的犯人。即使光線不足,也可以看得到地面上有不少血沫,以及不少破碎的布料。
而被綁在拷問架上的穿著破舊的人則耷拉著大腦袋,藍色的爆炸頭幾乎完全擋住他的臉,但卻擋不住那快咧到耳邊的嘴角。
抬手示意那個獄卒停下手,福祿壽才上前并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到那凌亂藍色爆炸頭下的臉并認真地辨識了一下后,他才肯定地點點頭,“果然沒錯呢,這個好消息要立刻報告給大蛇大人才行呢~”
被打得鼻青臉腫幾乎認不出原樣的人出乎意外的竟然是幫了索隆他們不少忙的戶野康,而他也是貧民愛戴但官員們恨之入骨的丑三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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