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翊風忽而唇角一勾,長臂一伸一攬,白貍只覺腰間一熱,隨即整個人便緊跟著往前一貼,雙手下意識的撐在了某人結實的胸膛前。
而那雙明亮中帶著一絲狡黠,嬌憨中帶著一絲媚態的笑眼此時染上的一抹不知所措的驚慌。
聶翊風笑容已達眼底,低磁的嗓音在她耳畔輕撓:“是這樣嗎?”
“啊?”此時她腦袋已經暫時性的短路了,有些迷茫有些不解他話里的意思。
“是像這樣的肢體接觸?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p> 哦,原來人家是在配合她治療啊,看來這人類王爺還是很希望自己的隱疾能治好的,也是,男人嘛,能夠理解的。
“是吧,萬事開頭難,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嗎,以后再多接觸接觸就會習慣的?!?p> 某人裝模作樣的點點頭,順道用眼神威脅警告了一眼雖然捂著雙眼但看得正歡的花螢,隨即松開了手,眼神依舊淡漠道:“不過,沒什么感覺。”
雖然攬在腰間的手放開了,但她還是覺得被他攬的地方滾燙滾燙的,怪異得很:“沒事沒事,治病嘛一步一步來,急不得的?!?p> “嗯,本王會配合的?!?p> 哇哈哈哈,人類王爺說會配合她的,她感覺自己的成仙之路就在眼前了,不對,還有陸凝兒和慕容玄月。
“啟稟王爺,無相門門主、鬼王宗宗主、天魔宮宮主、萬魂洞洞主前來求見?!?p> 聶翊風神色一凝,白貍瞬間覺得眼前的人氣勢突變,好似一頭猛獸將將被順了毛發此時又砰的炸了起來,盡是危險。
她默默的后移了一小步。
“讓他們進來?!闭f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她的畫,算了,她直接放他房間去吧。
晚上聶翊風回房時一開門就看見了放在顯眼處的他的沐浴圖,頓時被氣笑了,要說這畫畫得確實挺好,就是他怎么不知道她還看過自己沐浴的樣子。
手掌一攤,一道火舌頓時燃燒了起來,卷起周遭的空氣引動了沐浴圖的一角,眼看火舌就要觸到圖上了,他驀然合了掌。
“算了,一副畫而已。”他隱隱有種直覺,若是將這副畫給毀了,怕是還會有第二幅第三幅甚至更多且更亂七八糟的畫來。
而就從中午之后,白貍就再沒有瞧見聶翊風的身影,說是因為這兩日局勢緊張,還特意將她兩給重點‘保護’在院子里。
“小花螢,我剛剛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問題。”她一邊順著睡得正酣的小哈的毛發一邊深思道,“你說若是聶翊風在魔域中出現了什么意外,咱們是不是就直接省了許多事?!?p> 花螢瞧著自家老大微瞇著的邪惡神情就忍不住別開了眼,“老大你別忽略一個重要的事情,現在魔域里人家病王爺才是真的老大,若是他出了意外,我估計咱們就都得意外在這,而且據我這么久對病王爺的觀察,他肯定很強,至少比恢復了武力值的你強。”
白貍憨憨的瞅了她一眼,“哦,是嗎,那當我沒說。”
“嗷嗚”正在這時,一直處于深度睡眠中的小哈忽然嗚咽了一聲,眼睛更是極其困倦的半睜了睜,喉嚨一直‘呼嚕嚕’的發著戒備的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