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貍能隨手就拿出一顆,金宥瞬時覺得自己撿著了一顆大樹,當然得抱緊了。
“姐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金宥的親姐了,以后有什么問題隨時都可以找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金宥將身上的那袋鼓鼓的錢袋子遞給了白貍后,為表決心差點對指發誓了都。
白貍一手拿著夜明珠,一手拿著錢袋子,心情很是美麗,“你放心,以后再見到我那位神龍見尾不見首的師父時一定給你引薦。”
有些故事她可不是瞎說的,她的少卿師父厲害是當真厲害,當然,神秘那也是真的神秘,常年不在靈狐山,想見他一面都得提前一個月焚香祈禱。
“老大,你可真土匪。”花螢見著自家老大不僅將夜明珠帶了回來,還順手拿了一袋黃金就止不住的給她豎大拇指。
她估摸著金家那位小少爺就是真正的被賣了還給人數錢的純真孩子。
白貍喜滋滋的將東西準備放進自己的小金庫,“一家土匪別說兩家土匪話,快說說打探的消息怎么樣了?”
花螢從打包袋里拿出從街邊買來的小吃,分了一些給口水都快滴到jio上的小哈,準備開始講故事。
“這么兇殘神秘?”白貍從花螢口中聽著有關靖遠王爺的種種事跡,傳聞挺多,不過就算是比羅剎還狠戾比餓虎還兇猛又怎樣,也一樣逃不過她的小狐貍爪子。
“老大,收收你那兩眼冒光的陰險笑容。”希望那倒霉王爺的顏值別太高,不然她可是會心疼的。
白貍當即斂了些笑意,故作無辜:“有嗎?沒有吧,人家只是在想這人界的王爺到底有多兇殘多神秘,正好明兒個我們去瞧瞧,順便給他治治病。”
“王爺,相府的大小姐陸貍求見。”
次日一大早,靖遠王府的守衛便匆匆前來稟報。
前廳里,手執白棋落下最后一子的男子眉頭輕蹙,清冷的嗓音幽幽開口:“不見。”
“嘖,又輸了。”
與之對立而坐的男子輕嘆了一聲,嘴角噙著的淺淺笑意卻丁點兒也瞧不出輸棋的不快。
聶翊風瞥眼見前來的小廝還立在原地,神色猶豫。
“還有事?”
守衛低著頭不敢看自家王爺,誓死如歸道:“回王爺,相府大小姐說你若是不見的話讓我再帶句話,說、說她不是來瞧你的,對王爺也無甚喜愛之心,只是來,來替王爺瞧病的。”
說完他一個激靈,他這是在找死嗎?怎么就聽了那陸家大小姐的話,此時此刻他都能感覺到王爺身上陰郁致死的氣息了。
“不見!”
妖冶的雙眸漸染寒光,一絲不悅隨著低沉而生冷的嗓音落在小廝的耳里。
小廝再一次忍不住的吞咽了一下,慌忙的轉身。
“等等。”另一道溫潤而清雅的聲音叫住了他,“這旗一直下我是一直輸,繼續下去也沒啥意思,我還挺想知道你有什么病的。”
揶揄的話語,淡笑的語氣。
聶翊風輕睨他一眼,落塵的笑意卻更盛了幾分。
小廝如獲重生的下去傳話,他才又說了句:“那陸家大小姐既然能拿得出純靈丹,說不定于你而言還真是一個契機,反正閑來也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