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姝婳笑了起來,“我也是聽我娘和大伯母說的,說是這次的賞花宴會也是二姐姐的相看宴,是王統領夫人帶著他的二兒子前來,到時候讓姐姐與他....”
“好了。”賀如心已經羞得滿面通紅,“切莫說了。”
“不說了,不說了,等到那天,二姐姐自己就知道了,也用不著我說。”鐘姝婳道。
賀如意見自家二姐惱羞成怒,也就不再多打趣,“不知道表哥有沒有找到宇文軒,找到了又怎么辦。”
鐘姝婳摸著下巴,“爹爹和宇文大人是故交,現在宇文大人的兒子被繼母逼的走投無路,爹爹肯定是要幫一把的,可是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
“婳兒這話說得對,你們總歸是要回去的,宇文軒留在京城,他的繼母總歸不會放過他的。”賀如心道,“好像宇文軒的繼兄已經做了官了。”
“真是什么人都能做官,這種不仁義的繼兄當官也肯定是個貪官。”賀如意氣道,“霸占了家產,還和自己的娘親欺負宇文軒,簡直就不是什么好人嘛。”
賀如心道,“這件事情我們也插手不了,只得等著消息了。”
“哎.....我還真是同情他了。”鐘姝婳趴在桌子上。
鐘離瑾和鐘玉軒,賀子文三個人在茶館見到了宇文軒,宇文軒正翹著腿聽著說書,還算是自在的很。
宇文軒認識賀子文,卻不認得鐘離瑾和鐘玉軒,也不知道這三人是來做什么的。
“你就是宇文軒?”鐘離瑾小時候還見過尚在襁褓中的宇文軒,一轉眼都已經這么大了。
“不知幾位是?”宇文軒問道,“找我有何事?”
“當然是找你....敘舊了。”鐘玉軒搭在宇文軒的肩膀上,誰知道宇文軒一個轉身,讓鐘玉軒的手落了空。
鐘玉軒挑眉,“沒想到你還練過。”
“只是自保的招式。”宇文軒道,“你們到底是誰。”
“在下鐘離瑾,這位是我弟弟鐘玉軒。”鐘離瑾道。
“鐘家的人?”宇文軒眼睛亮了一下,“鐘維國鐘大人是你們的父親。”
“正是,我們此次是前來找你的。”鐘離瑾點頭,“我父親想要見你一面,不知道你可否方便。”
“自然。”宇文軒道,“隨時前去。”
鐘玉軒道,“你和我倒還是挺有緣的,名字中都帶了一個軒字。”
“那是你們不知道,這是爹和宇文大人約定好的,說來也巧,你們二人雖不是同年生,卻是同月同日,爹和宇文大人就商量了一下,所以你們的名字中才帶有軒字。”鐘離瑾道。
鐘玉軒摸了摸腦袋,“這事兒我還從來不知道呢,爹咋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你也沒有問過,不是嗎。”鐘離瑾道。
賀子文展開扇子,“好了好了,現在找到人了,咱們去見姑父吧,估計姑父還在等著消息呢。”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宇文軒也只是不定時的來一次,沒想到這次這么碰巧就遇到了。
賀子文道,“嘖,可別小瞧我在京城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