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宇文大人的兒子如何宇文軒又如何了?”賀與蘭拉著鐘維國坐下,“當年他出生的時候我還去看過,我還給他做了一頂小帽子,可惜后來宇文夫人早逝,我們又去了鄉下,便很少有聯系了。”
鐘維國嘆了口氣,“沒想到這才幾年,時過境遷,軒兒這嫡子竟然被欺負到如此地步。”
“他雖是嫡子,可惜父母不在,無人庇佑。”賀與蘭道,“沒想到他繼母如此狠毒。”
鐘維國道,“我去宇文府找過他,可惜沒有見到他的人。”
“老爺你的意思是....”
“子文畢竟是我的摯交好友,我不能見他唯一的嫡子淪落成如此啊。”鐘維國道。“當年我就應該把他的嫡子帶走撫養啊,也不至于淪落至此。”
賀與蘭道,“哎....真是可憐了這個孩子,被霸占了家產,還被繼母繼兄如此逼迫。”
“夫人。”鐘維國握住賀與蘭的手,“子文當年如此意氣風發,現在若是見到兒子如此怕是死不瞑目啊,我是他的好友,不能坐視不管,夫人....”
“我又沒有不答應,養一個也是養,養一群也是養。”賀與蘭道,“我就不知道那孩子是什么意思。”
鐘維國道,“我已經讓人在宇文府門口盯著,若是見到宇文軒就把他帶來見我。”
“好。”
鐘維國前幾日想去看看宇文忠普的兒子宇文軒,誰知道去宇文府卻說沒有這人,氣的鐘維國當時差點沒把宇文府給砸了。
后又聽其他好友說起來宇文府上的事情,雖然有心幫忙,可惜畢竟是別府的事情,他們也只能干嘆同情,并沒有伸出援助之手。
鐘維國又找了宇文府的老仆人,詢問宇文軒的事情,隨后又派人在此看著,等候宇文軒的下落。
同賀與蘭說了此事之后,鐘維國又去找了兩個兒子,說起來了此事。
“這件事情我們也聽大表哥提起過。”鐘離瑾道,“宇文軒現在尚且年幼,沒有反抗之力,不過日后怕是不可小覷。”
鐘玉軒道,“我們現在連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呢,還是得找到人。”
“你們兩個沒事的時候就去打聽打聽,這次我要帶他一起離開京城。”鐘維國道。
“啊?”鐘玉軒瞪大眼睛,“爹,您沒搞錯吧。”
“沒搞錯,這次我要帶他去鄉下,親自教導他。”鐘維國道。
鐘玉軒摸著下巴,“還沒見爹對誰這么關心過呢,難不成....他是爹的私生子。”
鐘玉軒話剛落音,就被鐘維國拍了后腦勺,“你這臭小子,給我滾。”
“哎呦。”鐘玉軒連聲呼疼,“爹,你能不能下手輕點,我都要給你打慘了。”
鐘維國不管鐘玉軒的鬼哭狼嚎,對鐘離瑾道,“瑾兒,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
“爹爹請放心吧。”鐘離瑾道。
出了書房,鐘玉軒還在揉后腦勺,他爹下手太猛了一些,遲早要把他大傻了。
“哥,你從哪兒去找那個臭小子啊。”鐘玉軒道。
鐘離瑾道,“你還沒見過人家,就罵上臭小子了。”
“那可不是么,害的我挨了一巴掌。”鐘玉軒道。
“這件事情恐怕大表哥他們最清楚了,他們常年在京城生活,自然對這些也是略有耳聞的。”鐘離瑾道,“走吧,去找大表哥他們。”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