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身體果然強壯,一下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橋西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
“放心,我沒事,小西,只要有我在,不會讓人欺負你的……”大雄眼睛一睜,目光中閃過一縷的殺氣,就像是野獸的光芒一樣。
他一步步的往前走,盯著那兩個跟班。
那兩個跟班雖然贏了,但是看見那樣的目光還是露怯了,同時吞了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你最好不要找死,再敢過來的話,這次一定不會饒掉你的小命……”他們的內心也是詫異的,剛才他們用自身的真氣,將大雄震開,如果是一般人的話,筋骨一定會受損,最少要在床上躺三個月。可是大雄一下子就爬了起來,就跟沒事人一樣,根本就不是泛泛之輩。
“你們想欺負小西就不行,誰要是敢動小西一根頭發,我就是拼了命也不會放過他的……”
大雄的目光冷凝一片,就像刀刃一樣,直接插入那兩個跟班的心臟,他們兩個內心一顫,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后大聲吼道:“你既然想死,我們就不阻擋了……”
同時揮起拳頭向大雄沖過來……
那個穿著墨綠色錦袍的男人,站在一邊冷冷的笑著,似乎大雄已經是待宰的羔羊……
大雄這次并沒有和他們硬碰硬,當拳頭揮過來的時候,他趕緊閃開,然后一個回旋踢,他和那兩個比起來,動作要敏捷很多。
可是這次和之前一樣,感覺到自己踢中他們的腿了,又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過來,他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飛得出去。
就在快要摔到地上的時候,他趕緊用手臂撐住,再來一個鯉魚打挺,居然一下子就站穩了。
他隨手一揮,嗖嗖的,半空中劃過一道光影,飛快的朝著那兩個人飛過去。
那兩個人看見他毫發無損的站立著,正處于驚訝之中,當他們感覺到有東西飛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兩股鮮血噴射而出,他們每個人的心口插了一根長長的鐵釘……
他們的眼睛圓睜著,似乎在此之前都難以相信:自己居然死在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手里……
大雄也愣住了,他居然殺人了!而且殺人之后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像他以前捕殺獵物一樣,那兩具倒下去的尸體,就像是倒下去的野獸一樣,根本不值得他同情……
“殺人了!一下子殺了兩個人……”圍觀的人大聲的喊著,也被眼前的驚住了,一個個往后退去,唯恐殃及的魚池。
橋西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響,思維頓時斷片了,眼前盡是那嫣紅的鮮血。
她真的沒有想到生命這樣的脆弱,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兩個人,現在居然倒地不起,沒有了氣息!
“好哇,你們既然敢殺了我的人,今天要你們不得好死……”那個穿錦袍氣得頭冒煙,渾身都顫抖起來了。
只見話音一落下,一團白光就包圍著他,他的發絲一根根的飄起來,衣服也變得氣鼓鼓的,臉上充滿著憤恨的神情……
大雄一看情況不對,趕緊站到橋西身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小西,你要注意一點,他應該就是大叔所說的修行者,這些人都是會法術的……”
那是大雄的眼里,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怯意,就算是再厲害的修行者又如何?只要是想傷害小西的,他都會把他們當做野獸一樣殺掉……
橋西現在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大雄,我們殺人了,現在該怎么辦呀……”
人命關天,不管是什么樣的結果,都逃不掉律法的制裁……
“涵公子來了……”不知道是誰輕輕的說了一聲。
但是卻像一塊小石頭激起了千重浪,所有人都把目光從他們身上移開,紛紛的往路上看去。
就連穿著錦袍的那個家伙也很快的恢復了正常,包裹在身上的白光也不見了,頭發也垂了下來。
他誠惶誠恐的跑過去,跪在路中央,朗聲說道:“神玄門弟子歐陽靜參見涵公子……”
大雄和橋西也忍不住看過去,只見街上大轎緩緩的抬過來,白色紗幔飄飄,隱隱約約看見里面有一道修長的身影,里面似乎還有金色的光芒泄露出來,給人一種既神秘又高貴的感覺。
如同謫仙一般讓人仰望!
一道清朗又充滿威嚴的聲音傳來,“歐陽靜?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本公司看見有這么多人在圍觀……”
歐陽靜似乎很怕這個涵公子,將頭垂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回稟道:“涵公子,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兩個鄉下野民,居然敢用玄仙門的告示牌,我不過是訓斥他們幾句,他們居然把我的兩個家奴給打死了……”
橋西突然間醒悟過來,這個涵公子似乎有很大的來頭,就連這個剛剛不可一世的歐陽靜都跪拜于他……
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申辯機會,如果放過這次機會的話,她和大雄一定會大禍臨頭的。
她趕緊站在路中央,大聲的說道:“他在胡說,我們不過是在上面貼了兩張告示,如果我們做的不對,把那告示撕了就行,可是他偏偏出言調,。戲我,還說什么要我陪酒,最后見我不答應,居然只是惡奴要打我們,我的朋友是在自衛的情況之下,才打死那兩個惡奴的,他們可以說是死有余辜……”
“歐陽靜,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難道敢欺瞞本公子嗎?”一聲威嚇,那些圍觀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還沒有等歐陽靜回答,橋西又趕緊說,“我所說的絕無半點虛言,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問大家,有很多人證的……”
“本公子問你話了嗎?誰讓你多嘴多舌?”又是一身冷喝。
“……”橋西一愣,突然間覺得自己很天真。
明擺著這個歐陽靜和這個什么公子是認識的,自己居然期望著這個什么公子會還自己一個公道?
橋西心底的野性也被激發出來了,既然已經不指望他主持公道,又何必對他說話客氣?
他剛剛問的那些話,不過是假裝門面而已,做給那些圍觀的人看的,心里一定是偏向歐陽靜的……
“人長嘴就是要說話的,如果我不把事情說清楚,你又怎么會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你雖然沒問我,但是整件事情我最清楚,你又為什么不愿意聽我說呢?如果你想偏袒他的話就直說,沒有必要在這里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