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鬼臉老頭居然朝著藍柯走了過來,藍柯有些害怕,朝著天陽君喊到:“天陽哥哥,救我。”
天陽君頭也沒回,只是朝著藍柯方向揮出一束藍色劍氣,頓時鬼臉老頭臉色難看,空間都被禁錮了,這一擊之下,鬼臉老頭可以預感他不死也半殘,于是喊了一句:“將軍。”
頓時鬼臉老頭變化作一道黑氣消失了,藍色劍氣撲了一個空,這時那陰將軍道:“叫你不要抓人,不要殺人,莫說要天陽君動手,就算是我也要親手了解了你。”
藍柯心中震驚,暗道:“這陰將軍就是這么對待自己的下屬的,哇,實在是太殘忍了。”
天陽君淡漠的看著陰將軍的陰影道:“想不到,為了保證自己的清白,你連自己的屬下都不要了。”
陰將軍繼續說道:“噢,不,他該死。”
“噢,你這是要在本君面前逢場作戲嗎?我剛剛可感覺的道他的生命氣息是一下子消失的,鬼知道是被你藏起來了還是真的消失于不見。”天陽君冷冷道。
藍柯心中補充道:“就算他該殺,那為什么要等到天陽君動手的時候殺,有問題早就該處理了,還有剛剛明明你和他是一伙的,怎么突然間就變卦了,是事情敗露之后的逢場作戲嗎?”
陰將軍突然說道:“噢,螻蟻就該有螻蟻的覺悟,可不要胡亂說話,否則自己怎么死的,你都會不明白。”
這個時候藍柯的周圍突然黑氣騰騰冒出,藍柯頓感渾身不適,一點氣力也沒有。
這個時候,天陽君說道:“陰將軍你的對手是我,可不是那小子,你這樣做擺明了就是他說的話是對的。”
陰將軍冷漠的說了一句道:“我不會濫殺無辜,但是他居然要顛覆我的清白,你說他是不是該死,若是那一天有一個弱雞之人說你天陽君是淫賊,你會不會直接就鏟除了他,想必像天陽君這樣的偽君子一定是在后方默默的處理掉,不像我想干什么總是表現的那么清楚。”
天陽君又是一記藍色劍氣朝著藍柯方向揮去,那股劍氣散去了環繞藍柯周身的黑暗沼澤,藍柯頓時感覺壓力驟減,朝著天陽君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道:“謝謝。”
這個時候,天陽君也看見了藍柯,不由笑道:“陰將軍,這個人可是上任鬼陽君的師弟,你要是真敢動他,后果可不輕啊!”
陰將軍道:“上任鬼陽君,也就是現今的東華圣君,哦,血魔教第一神子,有趣,有趣,前幾天,我還和他一起相談甚歡啊。”
這下藍柯就坐不住了,他恨恨道:“你少來,我大師兄這些天都在血魔教之內,怎么會和你這種濫殺無辜之人為伍,你少污蔑我的大師兄。”
“噢請問陀果山的弟子是如何知道血魔教的事情的,莫非是你們……也棄明投暗了?”
“我大師兄自然會與我聊天,但是這與我的宗門無關,這只是我的個人問題。”
“噢,與魔休有染,殺了你也不是太過于過分,我想天陽君是可以理解我的所作所為的。”
天陽君接著說道:“廢話就不必再多說了,來吧,早就聽說陰將軍虛影之術赫赫有名,今日,就讓本君來體驗一番。”
“如你所愿!”
這個時候那些蠟燭又突然點亮了,而陰將軍消失不見了,天陽君失去了陰將軍的視野,不由心道:“敵人在暗,我在明,不妙啊!”
一股黑氣悄然的朝著天陽君揮灑出去,天陽君毫無感覺,但是場外觀眾藍柯看見了,趕忙道:“天陽哥哥,小心身后。”
天陽君猛然一記藍色劍氣朝身后揮舞過去,黑氣潰散,劍氣消散,奇妙的平衡。
這個時候藍柯開口說道:“天陽哥哥,我大師兄曾經對我說過,這種時候,靠視力是沒有什么用了,與其這樣倒不如捂住雙眼,用耳朵來聽音辨敵。”
天陽君看了一眼藍柯,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一股濃郁的黑氣將天陽君一圈又一圈的包圍了,但是天陽君早有準備,周身藍色光線閃耀無比,直接就散去了那黑氣。
但是這個時候一只鬼爪悄然無聲的朝著天陽君的頭部拽去,天陽君又是一點感應都沒有。
這可把藍柯急壞了,這一下下去,自己的逃生希望就消失不見了,還指望他去幫自己救言昕的,這樣下去可不行。
于是藍柯冒著生命危險朝天陽君靠近,眼中火光驟然發大,那鬼爪起了火,但是卻瞬間熄滅了,于是就是這么一個小動作,天陽君感應到了,長劍上揮。
“滋滋滋。”火花四濺。
這時那股聲音道:“唉,那個臭小子都幫你兩回了,否則你啊,不死也重傷。”
天陽君將眼罩拿了下來,道了一句:“看樣子,是我輸了!”
“看在你師尊的份上,這檔事你若是不插手,那么你就可以走了!”
“噢,陰將軍是怕無法面子上掛不住嗎?”天陽君冷笑道。
“不,我是怕天陽君四處散播謠言,這十二生肖的死亡之法,還真真切切與我無關,而我那孽畜手下已經被我手刃了,說到底,天陽君是可以走了吧。”
天陽君接著說道:“唉,本君可沒有發揮全部實力,雖然你也沒有但是如果拼底牌的話,陰將軍可未必承受的起。”
“所以天陽君要如何呢?”陰將軍淡淡道。
“我要把那個人帶走。”
“噢,是那個東華圣君的師弟嗎?”
天陽君點了點頭。
陰將軍用著疑惑的語氣說道:“想不到這小兔崽子人緣還挺好。”
天陽君接著說道:“當年,那鬼陽君曾經救過我的命,并且指點過我的修行所以我堅信東華圣君絕不是什么魔頭,因此他的師弟,我也必須帶走,扔你這里實在不安全。”
陰將軍道了一句:“噢,是這樣子啊,你誰都可以帶走,但是偏偏他你帶不走。”
藍柯心中一股不幸的預感漸漸濃烈,一邊在感慨大師兄的善良,一邊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