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血鬼與馬爾的人爆發戰斗時,因為馬爾常年隱藏實力,而埃蘭格伊只是一普通人,吸血鬼也沒心情在他面前如小丑般表演,所以對于變種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也不清楚。
加上馬爾和他的副手正在外面光明正大的游玩,埃蘭格伊的手下也一直監視著他們,所以他并不認為攻打吸血鬼的人會有多強的實力。
而吸血鬼的人員除了少數幾人留在他身邊外,其余人員都在各處基地中,所以他并不認為泰科維克打不過那些襲擊者,只是派遣些死忠隨泰科維克前去支援。
畢竟吸血鬼的事情還是不要被太多的人知道。
所以吳譚也沒接到他的求援。而且馬爾的突襲也只是派埃斯班特在外收復和暗殺組的人員,并沒有讓其他人有所懷疑。
吳譚在外搜索些馬爾的情報后,隨即回家休整。
此時,林多母女正和夏亞四人吃著晚餐。
博姆:“你回來啦,有沒有什么線索?”
“馬爾的基地內人數增多一倍,而且從痕跡來看應該回來幾天了,看來早就他有些不耐煩了。”
“那埃蘭格伊是否知道。”
“他應該不知曉,否則之前不會幫馬爾趕走波特議員,哪怕當時我們還未和馬爾的人交手。”
餐桌旁的林多聞言,張嘴欲言,但隨即又將話咽了下去。
“話說埃蘭格伊的手下到底有多少人?如果只有吸血鬼的話,沒必要讓這些人來吧,要是讓很多人知道,萬一把事情鬧大了也不好。”
“當然不止這些,中心區的黑幫和警局都有他的人。”
“那我們現在是??”
“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敵人的情報畢竟還少,真要直接戰斗風險太大,借著馬爾和埃蘭格伊的爭斗適時處理問題。”
吳譚說完后,轉而對林多二人說道:“女士,你丈夫的仇還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報,所以??”
林多聞言,立刻起身回道:“我們能被救下已實屬感謝,不敢再奢望更多,先生?嗯?我們只求能活下去就好。”
“女士不用這么拘謹,馬爾也是我們的敵人,我們遲早會收拾他們的;而埃蘭格伊只是暫時的盟友,等解決掉馬爾后,我們也會反目;至于現在,埃蘭格伊不會提出要你們的,放心好了。”
林多聞言,只能低頭回道:“那?就勞煩你們了。”
而在這時,一旁的弗洛雷斯塔扒拉完飯后,低頭摸了下眼角,然后抬頭怯生生的對吳譚問道:“大?大哥哥,我想問下之前?你們發出火焰是靠了什么?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是傳說中的魔法嗎?”
吳譚聞言,轉頭看向了夏亞,在他搖頭示意后,隨即回道:“你父親沒說過嗎,關于這個世界的真相。”
“什么真相?”
消息封鎖的這么厲害?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童話故事里的魔法師,不過我們用的并不是魔法,而是另一種潛藏在身體里的能量,如同黑馬漫畫中的超級英雄;先天擁有的人大部分被叫做變種人,后天通過外力擁有能量的被叫做變異人;當然魔法師也是后天通過其他方式擁有操控自然能量的能力,不過他們屬于另一體系,而我們就屬于變異人一列。”
“馬爾也是?”
“他們應該也有變種人,他的手下也有幾個。”
“那你們真的會分?勝負嗎??”
“會的,我們的追求不一樣,我與馬爾之間必有一戰。
“那我能幫上什么?”
“你一小孩能做什么,你就不用冒險了。”
“可?你們年紀也不大?兩年前見到你們也很矮呀??”弗洛雷斯塔越說到后面,聲音也越小,逐漸變成蚊子哼的音量。
吳譚看著面色通紅的女孩,想著他父親的言行舉止,隨后說道:“你隨我來,如果你通過我的考驗的話,我就承認你的能力,可以讓你幫我。”
林多聞言,心中一驚,慌張說道:“先生!弗洛雷斯塔還小,現在幫不上什么忙!”
女孩見母親準備阻攔,便拉了一下她的衣角,輕聲說道:“母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林多聞言,低頭看了一眼孩子,雖然眼角泛著淚光,但神色堅定,于是她只能無奈的說道:“先生,她年紀還小,報仇這種事情應該等長大些才??”
夏亞聞言,出言勸慰道:“放心好了,我現在不會讓他參與這種事情,這些事會由我們來做,當下我只是幫她多一條選擇?亦或是多一份動力。”
夏亞從吳譚認真的神色中明白,他是打算看看弗洛雷斯塔有沒有資格得到能力。
不過吳譚考核的方式只有兩點,一是看對方腦袋靈不靈光,二是看天生品格如何。
雖然要求不一定要滿分,但他們還是對此吐槽了不少次。
吳譚見狀,隨即領著弗洛雷斯塔前往地下室,不過在臨走之前,對著夏亞問道:“你昨晚說了什么?”
“光顧著安慰她們平復心情,沒來得及說我們的事。”
“行,你們吃過晚飯后就各自休息吧。”
片刻后,吳譚二人來到地下室,不待女孩問什么,吳譚便用夢魘之力將她拉入夢境。
因為她的精神力太弱,所以并沒有多費工夫,之后她也沒明白之前是怎么回事。
夢境之中,吳譚一邊看著議員對女孩的言傳身教,一邊對她問道:“當你獲得能讓所有人服從的能力后想做什么?”
“我想保護媽媽,保護所有我喜歡的人,不讓他們再永遠離開我了。”
“那獲得這些后呢,你還想要什么。”
“之后?還有什么需要的?呃?我還想要好多好多玩具,好多好多的零食!”她一邊說著,臉上不禁洋溢起笑容。
“在擁有無人敢于違抗你的能力后,你又沒錢時,打算如何獲得。”
“嗯?回去賺錢再來買。”
“當你可以隨意拿取也無人敢說話的時候呢。”
“商人伯伯的東西是花汗水獲得的,我當然也要花相應的代價來獲得,怎么能隨意拿呢,那是偷,是壞的行為。”
“那有壞人要殺你的時候,你必須殺死對方才能解決問題時,你打算怎么做。”
“這!殺死?能?能不能不殺??”女孩聽到這些話后,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的,說話也不怎么利索。
“你不殺他,他要是在戰斗中恢復過來要殺你怎么辦,你忘了嗎,你的父親是怎么死的。”
“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我不知!”
“好了,不知道就不要去想。”吳譚看著女孩扭在一起的臉龐,隨即按住她的腦袋,將心情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