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多。”孩子的父親進入餐廳后,見到二人正賠罪的畫面,一時有些不解。
不過稍息之后,他見到孩子捂頭的樣子,便明白了過來,隨即上前道歉。
吳譚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隨即問道:“先生,我記得你昨天還在公園逛街吧,這兩天又不是節假日,你現在不需要工作嗎。”
議員聞言這才發現坐在一旁的吳譚,有些愉悅的說道:“這兩天形勢變化的有些快,上面的人有些沒反應過來,所以我能偷點時間休息一下。”
“是嗎,不過剛剛你的妻子說這個女孩很久沒來過這里,可是你們昨天不是出去玩了嗎??”
議員帶著妻女坐在一旁的空位置上后,笑道:“她是貪玩,想去的地方很多??”
“弗洛雷斯塔才不貪玩呢,我只是好奇,對事物好奇而已噠。”小女孩聞言,連忙為自己辯解。
議員見女孩嘟著嘴的樣子,隨即笑道:“好,只是好奇,行了吧。”
吳譚見狀,隨口說道:“小孩子別總慣著,以后會出事的。”
女孩聞言,氣憤的說道:“你不一樣是小孩子嘛,有什么資格說我。”
“心理上已經是大人了。”
“你在說謊。”
“有必要嗎。”
“弗洛雷斯塔很聰明噠,我從你無序的舉動中看得出來,你一直在迷茫,若是成熟的人根本不會有這種情況?不對,我所見過的小孩也沒有你這樣,你現在連我也不如!”
女孩的母親聞言,當即喝止了孩子的話語:“弗洛雷斯塔,怎么說話的,還不快道歉。”
女孩聞言扭頭倔犟的說道:“弗洛雷斯塔沒說錯,不僅是他,連他身邊的人也一樣,眼中都是迷茫的意味,和路過貧民窟時那些流浪漢一樣。”
吳譚聞言,心中一驚,隨即看向夏亞四人,但他們此時的眼神也躲閃了起來。
議員見狀,將女孩拉回來交由妻子看管,隨后對吳譚等人問道:“不知幾位有什么煩惱,說實話我以前做過教師,對一些心理問題有所了解,如果不是什么大問題可以說出來我們解決一下;問題不會自己消融,時間從不是什么撫平傷口的良藥,那只是無法解決問題的人為自己尋找的麻醉劑罷了。”
眾人聞言沉默了片刻,在吳譚用精神力讓周圍客人離開后,夏亞偷偷看了一眼吳譚的臉色,然后率先說道:“好吧,我是覺得自己這些天的經歷太過虛幻,總覺得隨時都可能失去這一切,玩游戲也是因為感覺我和里面的人差不多,我怕到達故事結束后我就沒有存在的理由??”
“雖然不知道你的經歷,但是對現實中你所擁有的一切,無論之前有什么奇遇,到現在都可以算你自己爭取的,你覺得自己不爭取,會有那些好事降臨到自己身上嗎;而且故事里的戲份和存在也是一樣,只要你足夠出色,哪怕故事終結都會有人要求你繼續存在下去,你真的沒必要質疑自己。”
“是嗎??不過還是謝謝你了。”
二人說完后,眾人并未敞開心扉,而是再度陷入了沉默中。
議員見狀,隨即轉向了吳譚:“其他人看來并不是沒有自己的目標,只是有些不自信和缺少人引導他們而已,這些該是你要做的了。”
“是嗎?不過我著大哥當的是有些不稱職。”
“這是人生閱歷的事?不過其實我覺得你現在最好還是不要煩惱于這種事情?長大了你就會明白小時候不想那么多的好處。”
“是嗎,多謝指導。”吳譚說完后,餐品也隨之上來,眾人也不再談及剛剛的事情,而是心照不宣的埋頭于美食。
就餐結束后,兩批人隨之分離。
??
時光飛逝,自對戰阿莫爾等人兩年后,吳譚沒有再碰到看上眼的優秀人才,于是他的親信手下依舊只有夏亞三人。
不過經過鍛煉,本來就有管理能力的博姆也開始替吳譚處理一些生意。
自與議員再次見面后,吳譚對夏亞三人的關心也隨之逐漸增長,四人間的交流日益增多,開始從上下級關系轉變為朋友之間的關系。
而在這段時間內,吳譚也弄清楚了抽取過的能力其他作用。
因為有些能力有同質化,如果自己之前吸收過類似能力,那接下來再吸收這個能力也不會有多大進步,除非這個能力的戰斗技巧特別厲害。
不過吸收它們之后,雖然綜合實力并不會增強,但是可以瞬間補充體力。
而自從兩年前一戰后,因為吳譚將后手處理好,導致茵菲爾厥德沒有找到吳譚的蹤跡,所以他們與馬爾的勢力一直沒有爆發戰斗?
?直到現在。
夜晚,吳譚正帶著三人出來吃宵夜時,路經一個小街時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槍聲,夏亞聞聲對任勿笑道:“這兩年了,我們以各種手段掃清了多少黑幫,結果槍擊的事情還是這么多,真是有些無語。”
博姆一邊咬著熱狗,一邊含糊不清的回道:“所以說要從上層開始改變,這座城市已經病入膏肓了,別指望能從下而上的進行改革。”
任勿聞言,也點了點頭:“的確?不過上層中像兩年前我們遇到的那個議員也是稀罕人物,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雖然解決了北區那個貧民窟的問題,也依然還在那個職位上打轉;我們要想擁有改變這座城市的能力,估計還要費不少功?夫??”
夏亞:“怎么了?”
任勿轉頭看向之前槍響過的地方,神色凝重的回道:“剛剛有槍響的那邊,似乎冒出來兩個我們熟悉的人。”
另一邊,一條狹窄的街道上,本來出來各自閑逛的人群,在聽到槍響后熟練的遠離這里,只留下一男兩女逃竄的身影。
“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辜負先生的信任,絕對會帶你們逃離這里的。”
逃竄的三人中,身穿帶著血色的殘破黑色西裝男子,一邊氣喘吁吁的捂著身上的傷口,一邊護著一大一小兩名女子拼命逃跑,并且時不時還回頭對著冒出頭的槍手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