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手機的蘇奕橙接住自己的手機,寶貝的抱在懷里,頭頂的兩根小呆毛扒拉著。
蘇奕橙眨了眨眼睛,瞪大眼珠跟著一群人吃瓜看戲。
米花醫院普通獨立病房一般住的是中產階級的病友,見又有熱鬧,要回自己病房的人都停了下來腳步。平時受夠壓榨的圍觀群眾,巴不得自己就是趾高氣揚的魏子婷好抓住機會鬧一場。
瞻前顧后久了,有機會罵人也是一種享受,這也就是為什么發泄屋子生意為什么異?;鸨脑颉,F實想要活得好,普通的大人會控制自己情緒壓抑著,這種東西好比壓在彈簧上的砝碼。
砝碼到了彈簧的極限,彈簧就會報廢。人也一樣,壓在心里情緒太多會心態崩塌,圍觀群眾雖然打不了外賣員,聽著魏子婷兇外賣員也是一種解壓。
魏子婷踩著高跟鞋氣沖沖站到白米飯面前,揚起手還要替她家小姐打不知貴賤的外賣員。
白米飯這一次有了防范,他正直了身子抓住女人的手腕狠狠捏住,直視這只黔驢技窮的蠢驢。
“你媽沒有告訴你男人的臉打不得嗎?”
魏子婷的手被白米飯抓的很牢固根本動彈不得,她的趾高氣昂,仗勢欺人的氣場瞬間被白米飯的冷厲壓了回去。
蘇奕橙站在空調旁邊,本來是調高角度溫度,一時間也被不一樣的白米飯怔住了,手一滑陰差陽錯讓222號病房的溫度又低了幾度。
魏子婷雖然氣勢沒了,好歹也是跟著何夏憶多年的秘書,良好的職業素質,很快讓她微微發軟的腿再次有了力量,女人挺起胸,用力掙脫白米飯束縛。
見掙脫無用,想打不人的手索性不掙脫。
魏子婷怒目圓睜惡狠狠的瞪著面前穿著黃色外賣馬甲的高大男人,鼓足士氣提高音調試圖從心理戰術上讓男人松手,她罵了白米飯好幾聲,不如入耳的污言穢語。
白米飯聽了有一段時間了,面不改色,是因為生氣到冰點,還是男人本就沒有情緒,無人知曉。
“你個人渣市井敗類,窮屌絲!嘉合的人你也敢得罪!我們會讓家庭支離破碎,鬧得你窮困潦倒,風餐露宿的機會都不給你這種畜生?!?p> 白米飯劍眉冷對上女人滿是怒火的眼睛,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又加大幾分。白米飯不在沉默,他的喉結忽上忽下。
“你一共罵了458句,言語辱罵屬于人身攻擊,我可以告你。我這個人不喜歡麻煩,卻從來不怕麻煩。如果你需要麻煩,就和我鬧吧,如果你和你那個什么小姐也不喜歡麻煩我們就私了。碰瓷,這種事情你們,選個外賣員當目標,我不能讓外賣員的臉被你們這種穿著破畫布的踐踏!既然是碰瓷,有點真的傷口,在嚷著我賠錢不是剛好嗎?魏女士。”
白米飯說著松開女人的手,拿出自己的錢包和手機:“碰瓷你們的道具是到位,托子無關痛癢的傷口都有了。米花醫院這種傷,治療醫藥費在四萬五千左右,你們是要刷卡還是支付寶?至于你大小姐的精神費用,我就不給了。你罵我侮辱我還有打我臉的事情就折算一下,我的精神損失費可以不要。不過嘛,醫藥費還是要算的,我的醫藥費就算六千吧!”